六道神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6章 狲喉之禁(求订阅),剑开福地洞天,六道神醉,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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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识她?”陈浮生又问。
“不认识,绝无此事!”老黄和绿哥慌忙摇头。
“我正想找她,你们既然不认识,那便”
陈浮生话未说完。
老黄和绿哥立刻异口同声“认识!认识!道友若要去寻她,我愿带路!!”
陈浮生微微瞥了一眼肩头趴着的狲喉,沉吟不语。
如若吞噬这三个噩孽,对于狲喉的补益,应该是不小。
但仅剩余的这两个,目前来看还有些作用。
诛杀那个唤作薛仙子的噩孽,虽然知其所在,但要想接近她的范围,必然不是容易的事。
如若强行攻打,在地府内不明环境,任何诡异险恶的情况都会发生。强取并不明智,那便只能是巧取、智取。
“你能不能禁锢这两个噩孽?”
陈浮生尝试着用意念沟通,认真盯着狲喉。
果然,他所料不错。
意念萦绕之后,狲喉果然是有了回应。
它抬着漆黑的尖爪,指了指自己脖子下的喉囊,发出一个字音
“封!”
陈浮生能感觉到,狲喉所说的意思,代表可以进行禁锢,而不是吞噬,顿时欣喜。
随即,陈浮生转头瞧着两个噩孽,淡然道
“我将前往三层地府,会一会那个薛仙子。只是需要你二位的协同,如若尽心尽力辅助,可保性命。”
“我等愿往,责无旁贷!”老黄和绿哥赶紧点头应承。
陈浮生不再多说,手指迸起,涌动法力玄炁,对着太乙天象的阵图一指,瞬间散去符箓。
两个噩孽大为松了口气,正要转动念头,想趁机觑一个可以逃窜的机会。
突然,狲喉一张嘴,宛然深黑窟窿,庞然巨大。
它的喉囊里,喷出一团黑雾。
黑雾瞬间笼罩两个噩孽。
老黄和绿哥连惊叫都未发出,便被压成同样的黑雾。身不由己,被倒卷过去,吞入狲喉的喉囊内。
吞完之后,狲喉抿了抿嘴,又指了指喉囊,发出字音
“活!”
陈浮生微微一笑,明白这个意思是指两个噩孽还活着。立即伸出手,抚了抚狲喉的小脑袋。
哪知狲喉惬意地在陈浮生掌间擦了擦,忽地又吐出一口黑气。
黑气已是凝炼为一滴暗黑如珠的精粹,萦绕着晦暗而诡异的气息。宛若极至森寒,又极至邪恶。
仅只呼吸一瞬。
暗黑如珠的精粹,便遁入陈浮生掌心,消失不见。
哮天犬大惊失色“小主”
陈浮生却未动声色,因为他感觉狲喉并无任何恶意。
在这瞬间,陈浮生也偶有所感。
立即抬起掌心查看。
果然!
掌心的庙观祭坛虚影,七色九彩斑澜再次变得玄妙浓郁。周边可见的气运脉络,又再清晰了许多,扩散了许多。
约莫可以估算的贞胧山方位,脉络更是纵横延展,宛若四面八方迸射向宝骑镇中心。
“狲喉掠夺了三个噩孽的上古浊气,反哺给我的庙观祭坛。哮天,无须担忧!”
陈浮生笑着解释。
哮天犬立刻大松一口气,不由得也是惭愧
“好险,我还以为哈,主人以后有小主的助力,必定父子连心,所向披靡!”
陈浮生笑容一僵,摆摆手道
“走,去看看这二层地府的浮屠塔,牢狱里关的是什么。”
哮天犬抱紧卦幡,立刻跟随。
但主仆二人还未多走几步,突然前方传来动静。
似乎有隐约交谈,又有低沉压抑的兽吼声。
狲喉却是最先反应过来。
它的喉囊上,那奇诡绝伦的符纹,微微一亮。
瞬间,陈浮生和哮天犬头顶上,黑气再次显现,垂幕而下,形成遮蔽。
二人也是摒息,避到角落里,静默观望。
不过片刻。
五个身材高大魁梧,形象相仿的“人”,宛若列队一般,缓缓迈步而来。
这五人,皆是眉毛尖长如刺,双眼瞳如鬼火,煞气弥漫。容貌似人,五官却显得怪异,有一种狰狞,凶残的外相。
五人皆是穿着民间常见的兵卒战袍,胸前有磷火,聚为一个“卒”。字迹古朴苍拙,并非人间常用的字体。
当先三人,皆是手执黑气缭绕的黑鞭。
后方二人,左手拎着镣铐,右手牵着荆棘般短索。
短索束缚着两头仿佛高头大马般的“异犬”。
这两头异犬,不仅高若奔马,身躯莽壮,四足如柱。更是生就两颗头颅,狰狞可怖。锯齿森然,腥红的涎水欲滴。
“冥卒?”
这是陈浮生第一次见到“冥卒”。
相传在冥界,负责刺探、暗杀、诡秘行事的,称之冥界行者,身份神秘。而负责巡守冥界、冥狱、地府的,数量众多的,则称冥卒。
冥界行者、冥卒,只是称谓不同,并不代表实力。
陈浮生站在黑气遮幕内,可以感应到,这五个冥卒若是现身人间,个个皆是四境宗师的实力。
再加上,冥界的修行者,天然强过人间界修行者。所以这五个冥卒联手,即便面对同样的人间修行者,必定完胜。
哮天犬却只是瞪着那两头诡恶的“冥界异犬”,心中只有一句
“生得如此美貌,却在冥界为走狗,可惜了”
五个冥卒以及两头异犬,仿佛巡逻一样,每走过一间牢狱,必定认真观望一番。
其中一个冥卒,甚至拿着长杆毛笔,在掌中写画。
“听说三层地府,有个叫薛仙子的噩孽,蠢蠢欲动。想闹一番动静,你们可有情报?”
其中一个像是头领的冥卒,边走边说。
“老大,咱们在二层巡逻,管的也是二层地府之事。三层即便洪水滔天,那也不归咱们操心。”
另一个冥卒笑呵呵的回应。
“话虽如此,但如今接近元夕之夜。无论是冥狱的关隘,或是我地府的军营,皆要小心行事,以免若上祸端!”
“老大,你每年都说元夕之夜、元夕之夜,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但总是无缘得见!你倒是说说,元夕之夜是什么事?为何总是如此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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