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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禅捂着胸口的衣服,巴巴地瞧着何生楝:“现在做吗?”
似是确认。
犹豫了一会,她又说:“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小雨衣哎。”
这倒是个问题。
何生楝也没准备。
他愣了下:“我让陆青去买。”
“别呀!”
白思禅抓住他的手,为难了:“让他现在买这个东西,他不就知道了吗?”
白日宣,淫什么的就算了,这还是在办公室里呀。
她期期艾艾:“要不,咱们今晚再说?”
何生楝不作声,只是认真地看着她:“你觉着呢?”
热气吹的白思禅脖子痒痒的,她不自在地侧了侧脸,犹豫了:“那好吧。”
体外其实一点都不安全,这么一点点小知识还是从祝杏好那里学来的;所谓安全期也并不安全,但是白思禅经期向来都很准,算起来,明后天就是姨妈期了,所以……今天冒险一下下,应该也没问题的吧?
有了白思禅这么一句话,何生楝便不再忍耐,亲上她的脸颊。
白思禅涨红着脸:“窗帘呀!拉上窗帘。”
何生楝拉上窗帘,打开休息室的灯。
温柔缱,绻,浓情蜜意。
春风拂过桃花,柔柔软软、小心翼翼的喜欢。
何生楝逗白思禅:“叫老公。”
白思禅还极少这样叫过他,话未出口,脸先红了一片。
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这个称呼。
她轻声叫:“老公。”
何生楝低下头,亲亲她的脸蛋儿:“乖宝宝。”
白思禅软绵绵地缩在沙发上,任由何生楝取了湿巾来,慢慢地给她收拾。
她还紧张地问:“没有弄进去吧?”
“没有。”
白思禅松了口气。
现在根本就不是怀孕的好时机,怎么着都得等到她毕业之后再说呀。
刚刚擦干净,便听到了陆青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有些不清晰:“何先生,杜先生过来了。”
白思禅躺在沙发上,骨头都软了;像是吸足了水的海绵,又像是太阳下懒洋洋晒阳光的猫咪。
可爱乖巧极了。
她勉力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眼角还是红的:“是杜叔吗?”
“嗯。”
何生楝亲亲她的额头,随手从茶几上拿了包薯片出来,拆开后递给白思禅,安抚:“你先吃着,我一会就回来。”
他知道白思禅现在不想见杜鹤。
白思禅点点头。
“无聊的话就看会书,玩会游戏也行,”何生楝叮嘱,真的是把她当成小姑娘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及时叫我。”
把白思禅安置好了,何生楝这才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随手又把门关好,没让外面的人瞧见里面的小姑娘。
杜鹤站在办公室中,没有坐,目光锐利地盯着何生楝。
他穿着衬衫还算规整,但脖子上有一块小小的红痕。
……显然是进行某种活动时留下来的。
刚才上来的时候,杜鹤也听人说了,说何生楝领了个少女上来,姿态亲密,不同寻常。
思禅如今还在学校里读书,杜鹤压根没往她身上想,只觉着是何生楝出了轨。他心情很坏,只是短短一周的分别而已,何生楝竟然胡闹到这种地步了?
真是胡闹。
杜鹤沉声叫他的名字:“何生楝。”
何生楝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面色泰然:“小陆,你去给杜叔倒杯茶过来。”
陆青应了下来,走出房门。
杜鹤背着手,在办公室中环顾一圈,心情更差了。
这办公室里倒是没有女人留下来的痕迹。
是不是何生楝特意清理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杜鹤就心烦意乱。
何生楝客客气气地问:“您不是出国了么?怎么又来了港城?”
杜鹤不答,依旧背着手,阴郁地看着他,责问的语气:“你休息室里藏着的人是谁?你这么做对的起思禅么?”
杜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生楝微怔。
趁着他愣神的这一瞬间,杜鹤大力推开了他,一边暴躁地骂他“三心二意”,一边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了休息室的门。
嘭。
一声巨响。
正在埋头吃薯片看漫画的白思禅被这一声吓的肩膀一抖,手里的袋子落在地上,薯片洒了一地。
不止是地摊上,衣服上也有,一片狼藉。
白思禅慌忙伸手去捡拾,结果越弄越乱,污迹越来越大。
呜,糟糕,又要换新的了。
杜鹤惊讶地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小姑娘。
与他上次来相比较,现在的休息室要少女一些了。沙发上,穿着小裙子的少女抱了个兔子的玩偶,面前摆着一本合上的漫画书,手里空空的。圆圆的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愕,显然是被吓住了。
这不是……思禅么?她怎么跑来港城了?那这么说,刚刚何生楝脖子里的痕迹,也是思禅弄出来的?
他再看了看地上洒落的薯片,再看看正收拾薯片的白思禅,有片刻的愣神。
所以,根本不存在出轨这种事?只是思禅跑到了港城来看何生楝?刚刚何生楝凌乱的衬衫,脖子上的红痕,都是思禅弄的?人家小夫妻蜜里调油恩恩爱爱,郎情妾意的,多么美好啊,他却粗暴地踹开了休息室的门——
一分钟之后,杜鹤手足无措,小心翼翼地说:“思禅,我刚刚只是在做踢腿运动……你别害怕啊,我再给你买一袋——哦不,买十袋,成么?”
脸上的皱纹都带着笑,生怕吓哭了白思禅似的。
白思禅愣愣地看着他:“……”
杜先生这真把她当三岁小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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