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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海点点头:“真是招待不周,对不住了。我也先回局里上班,晚上再过来。你们有事,打电话到局里,我不在,就找小施。”
…
何如月坐在医院走廊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恍似在做梦。
不多时,她望见35床病房的门居然打开,出来一名年轻的大辫子护士,何如月激动地跑上前去:“护士,请问您是护理35号床的?”
大辫子护士警惕地望她一眼:“你是……”
“我是35号床家属。”
“手术未过24小时,病人还很虚弱,不能探视。”
何如月点点头:“嗯嗯,我懂,听医生的。”又问,“他现在醒着吗?能说话吗?能吃东西吗?”
大辫子护士被一连串的问话给问晕了:“病人睡着。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什么叫——“怎么想的”?
何如月也不管,反正说睡着,那就睡着吧。横竖再过几小时,总可以进去了。
见大辫子护士走到另一间办公室,何如月突生一计,跑去找先前的短发护士。
她觉得先前的那位比较和善。
“护士小姐姐,能给我一张纸吗?”
短发护士也没多问,递了一张纸过来。何如月从口袋里掏出笔,在纸上写下:
“我在门外,三点见。何如月。”
短发护士好奇地凑过来,第一句:“咦,你字好漂亮。”
第二句:“哇,你是不是他女朋友?”
“嗯。”何如月脸微微一红,一阵心潮顿时泛滥开来。
“好浪漫啊!”短发护士羡慕地低声叫着。
何如月问:“我可以叫那位同志带进去吗?”
短发护士却将她的手一拉:“你别叫她带进去,等下我帮你进去一趟。”
“嗯?”何如月没懂。
短发护士一撇嘴:“她啊,本来不管35床,但到你男朋友一入院,自己去跟护士长申请的要管35床。”
“这都可以?”何如月咋舌,下一句“不太严肃”吞进了肚子里,没好意思说出来。
“为什么要管35床,难道我男朋友长得一张容易康复的脸?”何如月明知故问。
短发护士却没听出来:“容不容易康复,看脸哪儿看得出来。她是看你男朋友有一张英俊的脸。”
何如月:长得帅,连昏迷住院都能招来护士,看来此男人不宜出差啊。
怪不得大辫子护士看到自己,眼神特别不友好,实在是心里有鬼。
“那拜托你了,你帮我进去看看,要是他醒着,就把纸条给他。”
“嗯,你放心。”
短发护士将纸条往口袋里一塞,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何如月立刻远远跟上。
只见短发护士走到35号床位病房门口,大大方方地推门就进去。
丝毫没有躲闪。
而走廊上的人也完全没有发现异样。
过了一会儿,短发护士又十分从容地走出来,向何如月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进了旁边另一条走廊。
何如月立刻跟上,一拐角过去,却见短发护士一脸羡慕的姨母笑。
“他醒的哦。听说你来了,他都笑了。唉,你男朋友笑起来很好看哎!”
何如月:废话,也不看看谁男朋友。
“谢谢你啊。”何如月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海城买的……”她低声道。
海城买的大白兔奶糖,这可是品位的象征。
而且h省离海城就更远了,这几颗大白兔就不仅仅是品位的象征,还有距离的美感。
这奶糖也是刘·哆拉a梦·剑虹塞的,她说累了吃一颗,可以提提精神。
这下真好,提大精神了。
果然短发护士开心极了,接过奶糖,仔细地看了半天,还激动道:“我妹妹集糖纸的,这个拿回去,她一准说我有本事!”
何如月立即道:“是吗?护士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中吴那边,经常有机会去海城,以后有了好看的糖,我再给你寄,保管你妹妹的糖纸盒是整条街最漂亮的。”
“我叫王美,谢谢你啦!”短发护士真是人如其名,一脸美滋滋。
“我叫何如月,应该我谢谢你这么关照。”
说着,王美像突然想起,从口袋里又掏出那张纸:“对了,你男朋友看了你的纸条,还给你写了个回复。”
这下轮到何如月激动了,立刻抢过纸条。
只见她写的那条字下边,画着一个心形。
王美却不懂,问:“这什么意思啊?”
这个年代的人不懂啊,这是属于后世人的表白,何如月忍了好久的眼泪,突然就飚了出来。
“这是心,我们的心脏样子。”
王美点头:“哦哦,还真是,这是心的形状哎。这是心心相印的意思吗?”
“嗯。”
“好浪漫!”王美又沉浸在别人的浪漫里。
看得出,这真是个特别感性的姑娘了。
感叹完,王美又道:“他本来还想多写几个字的,我说不行,他很虚弱的,笔都拿不住,然后他就画了这个,我还想,这是什么暗号呢?原来是心心相印。”
“谢谢。真的谢谢。”何如月抹着眼泪,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收进兜里。
王美拍拍她:“我得忙去了,你有事就喊我啊。”说着匆匆跑走。
何如月在角落里狠狠地哭了一场,终于擦干了眼泪,回到之前坐的位置那里。
却见何舒桓已经来了。
一只热腾腾的烘山芋递了过来,何舒桓道:“我在门口买的,特别香。我刚尝了一口,感觉h省的山芋比咱们那儿的更香。”
“那是你饿了吧。”何如月居然浮起了笑。
何舒桓看着她,一时有点愣怔。这孩子怕不是傻了吧?一天两夜,就没见她露过笑脸,一个烘山芋就让她笑了?
而且她两只眼睛,一看就是刚刚又哭过啊。
何舒桓可心疼死了,又递过水壶:“快喝点水,我给糊涂的,把水壶都带走了,你得渴坏了吧?”
不说没觉得,一说还真渴了。
何如月咬了一口山芋,果然又软又香又甜,再喝一口水,终于觉得心里舒服好多。
“招待所怎么样,还行吗?”何如月问。
“挺好的,很干净,走到医院只要七八分钟。他们不知道我来,刚刚补开了一间,说都是农业厅结账,我们就不用烦这个了。”
何如月点点头:“那就好。”又问,“给妈打电话了吗?”
“哦哟,我给忘了,我赶紧去打。你妈得急坏了。”何舒桓起身。
何如月提醒他:“医院一楼就有公用电话,你不用跑外边去。”
何舒桓仔细地盯她一眼:“如月,你很清醒啊?爸爸还以为你哭傻了。”
何如月深深地叹口气:“哭归哭,傻是不会傻的。我还得等着见丰峻呢。”
她身后的病房里,有个给她画心的男人,她怎么能傻。
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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