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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赵唯一见阮斯然父母,既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去德国看过阮阮,自然会遇见阮斯然的妈妈,这是意料之中。

但见阮斯然的爸爸,是意料之外。

意料之外在于,有一天她去见自己未来丈夫的父亲,居然不是获得长辈祝福,而是替自己所爱之人遭受不公的控诉。

画展结束之后,赵唯一就打算回国了,美国大学的毕业季是在5、6月份,比国内早一个月,刚好她还能参加阮斯然的毕业典礼。

订回国机票的时候,她提议绕路一下飞德国一趟,见见妹妹。

阮斯然无异,他们就一同去了德国。

给阮阮挑礼物的时候,赵唯一担心自己准备的礼物不符合阮阮喜欢,拉着阮斯然逛了好几处,问他时候,他也只是说:“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你喜欢的,她大多也喜欢。”

赵唯一挑眉看他有些不信,“听着好像有点敷衍。”

阮斯然站在货架前,挑些她喜欢的零食带飞机上给她解馋,他头也没抬,“正是因为了解你们,才给出这样的提议。”

说完抬眼,“你们喜好确实挺多相似的。按照你的喜好来就行。”

阮阮没生病之前也挺活泼的,易西桥跟在她屁股后面没少闯祸收拾烂摊子,刚病还不太严重的时候,还捯窜着身边的人带她去疯。

就算现在在医院,偶尔好一些也不是多么安分。

骨子里都是热烈的人,喜欢的东西自然有所相似。

他没说谎。

赵唯一靠近他一步,搂住他的胳膊,巴巴仰着脸,“那你说说,我喜欢什么呢?”

阮斯然垂头,和她额间相抵,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说,“……我吧。”

这答案让她觉得好笑,抬头亲了他一下,“本来就喜欢你啊,干嘛还加一个‘吧’?”

阮斯然笑了,他一笑,就有种雪花簌簌落下的冷感温柔,眼睛里的光点都有种冰山融化的春意。

“想听啊。”嗓音的冷感被尾音的笑意裹住,入耳有种撩人的酥麻。

赵唯一蓦地顿住,伸手去揽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阮斯然,我喜欢你。”

“也爱你。”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回答,她却莫名地听出了几分难过。

——“……我吧。”

——“想听啊。”

本来就是你啊,为什么又要加个不确信的“吧”。

她只觉得心口泛酸,他不应当是这样犹疑的。

至少在她面前,阮斯然是不需要犹豫自己是不是被人坚定地爱着的。

·

那天的后续其实是在周围人暧昧的起哄声中进行的。

她这样趴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着喜欢他,阮斯然又是一个在她面前几乎不会克制、很难自持的一个人。

他就直接反客为主把自己压在货架上亲吻。

他亲的热烈又忘我,全然不顾这是在商场,人来人往之间,几个金发男女看着他们吹口哨。

本来就是在国外,谁也不认识谁,加上她性格本身也不太在意。

但起哄的人越来越多,赵唯一纵使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用力咬了阮斯然一下,在他松口之后,就扯着他溜走了。

事后她脸红地提醒他,“你克制一点呀!”

被围观她也会不好意思的!

见他不回答,赵唯一抬眼看他,看到他的眼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不会还想——”

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他拉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他垂眸,眼神很深地看着她的嘴唇,“下次我尽力。”

说完顿了下,“这次——”

这次他用行动证明了,这次他先随心所欲。

*

·

其实在这半年的异地,赵唯一也会有很想他的时候,但他们恋爱之后大多都是在异地。

除却年后重新到美国有点不习惯,后面的画展、毕业论文、毕业设计还有各种杂七杂八,占据了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她也就慢慢找回了自己的节奏。

阮斯然极少会主动说想自己了,但他会用另一种方式去表达,会比自己更关注她的近况,对她偶尔抱怨的事情记得很清楚,也会提醒她任务进度。

写论文的末期,赵唯一实在太太太忙了。

那段时间,她经常会熬夜到凌晨三四点。

几天之后,阮斯然说把需要检查润色的论文给他吧,他来处理。

赵唯一笑道:“你又不是我们这个专业的,不了解啊。”

如果真的有能用他帮忙的,她早就拉他进来了。

关键论文这个东西,要查很多文献,他们专业还不一样。

“我给你顺顺逻辑应该没问题,最近也有专门看了一部分你们专业的书,我们专业也是有基础的绘画要求的,写你们专业的论文短时间应该不行,但帮忙纠错收尾润色应该还可以。”

“你最近还看我们专业的书?”赵唯一愣住,“你们没有论文吗?你的论文写好了?”

大家都是毕业季,根本没有谁比谁更轻松的说法,只有谁比谁更累。

海大建筑系含金量不低,毕业论文的专业难度和强度一点也不低,他现在还有时间看她专业的书,帮她写论文。

她怀疑阮斯然是疯了。

就算再强也不可能到这种程度,势必只有一个可能性——

把她的事情优先排在最前面。

才能在论文、毕业设计作品还有处理公司往来之际,腾出空来帮她。

阮斯然看着桌前打开,写了一半的论文,低声说:“差不多了。我效率比较高,不信你问问梁星岂他们。”

梁星岂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论文中抬起头,得到示意后,跑到电话跟前嗯嗯啊啊一通,“是啊,嫂子你可放一百个心吧!草哥这个效率快得一匹!交给他吧。不给他,他心里难受。”

帮忙掩护好之后,梁星岂特意瞥了一眼他的电脑论文页面,小声吐槽了一句:“……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普渡别人。”

赵唯一才不信梁星岂的话,她说,“你每天晚上睡得也很晚,偶尔我半夜醒来也看到你在做事,你比我还忙。”

“阮斯然,别担心我,我可以应付的,也别勉强自己,你也会累的。”

说完放慢了语速,“我也会心疼你的。”

“男朋友,别累垮了啊。”

阮斯然没有多说什么,过几天还是把赵唯一润色差不多的论文要过去看了看,帮忙修了点细节。

这小半年,大家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忙碌,事情太满,去说爱的时间少了很多。

赵唯一一直觉得阮斯然的爱就像是深夜里偶尔闪烁的星星。

寂静沉默之中又格外郑重珍贵。

他很少说想念,也很少主动说爱。

但他会在她流露出思念和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恍若从未离开的神明。

她一伸手,他就坠落在她身边。

以至于这次毕业画展,他再见到她,爱意总是热烈冲动。

一开始她还没觉得,只是他们私下相处的时候,稍微亲密一些,阮斯然的反应就会很激烈。

就像现在的接吻。

*

·

赵唯一最后也没能买到如意的礼物,第二天她决定自己去买,不带阮斯然了。

在得到阮斯然克制自己的保证后,还是带他一起去了。

听从阮斯然的建议,赵唯一买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一不留神就买了很多。

晚上回去,她把礼物放在桌上认真挑选的时候,阮斯然坐在沙发上望着她,淡淡开口:“全是她的?”

“没有我的吗?”

看着那张脸,她蓦地笑了起来,“伸手。”

阮斯然伸开掌心,细密的掌纹印刻在掌心,像一这错综的纹理之下,总暗藏着命运的交集。

赵唯一把下巴搁在他掌心,歪头冲他笑得灿烂,“我啊。”

“这个礼物满不满意?”

阮斯然明显愣了下,而后眼角荡起细碎的笑意,一晃就让人着迷。

他收紧掌心,指腹捏住她的下巴上抬,目光深情又专注,继而垂首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温柔又缠绵的吻,犹如山间夏夜的晚风,一吹,摇的人心潮涌动。

只是吻着吻着,味道就变了,感受到他掌心的时候,赵唯一拉开距离控诉他,“你明明说过克制的。”

“答应的是在外。”他的吻顺势而下。

这个吻渐渐地变了味道,赵唯一最后只能承受他的爱欲。

*

·

礼物赵唯一最后精挑细选了几样带了过去。

去医院看阮阮的时候,她病情稳定,只是看起来太多羸弱,下楼散步的时候,赵唯一不自觉的就想扶她一把。

她和阮思眠相处的很好,阮斯然说的没错,她们有不少相似之处,阮阮性格很好,虽然患病,可仍旧保持着乐观和开朗。

也确实像阮斯然说的那样,她其实挺不安分,挺爱玩。

去德国柏林的的第三天,阮阮求赵唯一带她去看电影。

她的身体本身不适合外出到聚集之地,赵唯一商量着如果她想看电影可以买个投影仪在医院看,阮阮头摇成拨浪鼓,“在医院呆的太太太久了,嫂嫂,你就带我去吧。求求你啦~”

赵唯一一时陷入难题,她找来阮斯然商量了一下。

起初阮斯然也不同意,但耐不住阮阮的软磨硬泡,易西桥还在中间说情。

鉴于易西桥度阮阮情况很是了解,这么些年他看了很多医学相关的书籍,大学也准备选医学,最后算是同意阮阮去看电影了。

他们是夜间去看的,四个人坐在电影院后排,看了一部温情的影片。

电影的最后,赵唯一都落泪了,阮阮也眼睛红红的。

快散场的时候,阮阮坐在前一排,红着眼睛对易西桥说:“以后我也拍一部电影送给你怎么样。”

易西桥板着脸,一脸抗拒:“不要。”

“为什么不要?”阮阮睁大眼睛。

“反正不要。”

说着去拿她的包,扶着她的胳膊起身。

放映厅灯光亮起,赵唯一和阮斯然坐在稍后一排,听到他们的对话,赵唯一会心一笑,趴在阮斯然的耳边咬耳朵道:“他喜欢妹妹啊。”

“嗯。”

赵唯一盯着易西桥的侧脸,眨眨眼,“你妹眼光不错,而且比你会太多了。”

“看看妹妹,直接直球!你看看你!我当初追了你好久,你还一副态度冷淡的样子。”

阮斯然侧头看她,灯光落下,她的眼睫很长。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你才追了我多久?”

而且……那哪里是追?

他没见过,处于主动地位的追人者。

他这个所谓的“被追者”,反而落于下风。

赵唯一听闻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尖,牵着他的手起身要出去,“诶呀,反正蛮久了的!难道不是嘛!”

就这样任她拉着自己出去,阮斯然眼皮垂落。

很久吗?

三十二天。

从相遇到在一起,只用了三十二天。

梁星岂他们时候还算了笔时间,笑着调侃他,“之前见草哥一直不恋爱,还以为会特别难追!结果在小姐姐这一个月都没怎么坚持得住。”

“绝了!阮斯然居然只能坚持到这点时间?这不行啊草哥!”

所以,哪有很久呢。

在克制心动的情况下,他还是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

·

那天夜晚出电影院的时候,夜风吹的很人舒服,月亮又圆又亮。

四个人在异国空旷的路道上闲散着聊天散步。

一切都很好,只是没想到阮阮在第二天突发高烧。

虽然医生说和昨晚出去的关系不大,但谢自翡知道后,气急败坏一把掌甩在阮斯然的脸上,“你知不知道阮阮体质弱,你半夜带她去看电影?”

“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年她是怎么过来才维持这个状态的?”

阮斯然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样的眼神无意又激怒了谢自翡,她胸口上下起伏,气急道,“你还不如不来,每次你来都这样……”

“我真的是累了!我们是不是欠你的?!”

她语气是心累和责怪,赵唯一在旁边听得头上直冒火,在她还想动手的时候,赵唯一直接挡在阮斯然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这事您没听医生说,和昨天外出没有关系?我们昨天出去,也是得到医生的同意的。”

“您现在又凭什么把这个罪责推在他身上?”

“阿姨,做人不能太过偏心。”

“我偏心?我从小到大为他操心的还不够吗?我不想他好吗?我们做了那么多,他是怎么对我们的?”

谈到这么多年,家里四分五裂,谢自翡情绪激动不已,“本来一家人好好的,和和气气的,他要出走,和家里断绝关系……”

“后面这个家成什么样子了?!”

“呵。”赵唯一松手,冷笑一声,依旧站在阮斯然面前,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冷意,“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你们自以为是造成的?你们听过他的想法吗?自以为是地打着为他好的名义道德绑架他,他过得开心吗?”

“家里四分五裂是他造成的吗??为什么父母把无能一面都推到子女身上,您觉得您就做的足够好了?”

她早就想说这些话了,凭什么都去怪他?凭什么都是他们的子女,区别对待的这么明显?

凭什么?

阮斯然就不会难过吗?

谢自翡从没有被这么毫不留情地指责过,心里的那点不去留意的小心思被戳穿,羞愤叠加,她长期为阮阮耗尽心力,直接气倒了。

赵唯一也没想倒她就出了个头,谢自翡就晕过去了,事后有点愧疚,又觉得就算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样说。

病房外,赵唯一倚在阮斯然的怀里,低声道:“你会不会怪我啊。”

见她妈妈还没两天,就把人气病倒了。

阮斯然垂眸看着她,“下次不要这样了。”

赵唯一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

阮斯然用手捏她的下巴,抬起,垂眸和她对视,“下次不要挡在我面前。”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希望这情况未明的情况下,不要随便挡在我面前。”

赵唯一皱眉,不认同他的话,“这怎么算情况未明?你没看到她刚刚还想再打你一巴掌吗?”

“反正我可见不得你受这委屈。”

她说认真,阮斯然轻笑一声。

赵唯一眼神很奇怪地看他,“你是不是被打傻了,都挨巴掌了还笑!”

说完又心疼地看着他的留有巴掌印的侧脸,“看你这红印都还没有下去,你别笑了,我去给你买东西冰敷一下!”

给他冰敷的过程中,阮斯然很安静也很配合。

他就静默地坐在医院走廊里,眉眼柔和,看向赵唯一的时候,眼睛里有浅浅的流光,偶尔眼角弧度弯起,就流泻了缱绻的笑意。

赵唯一突然就被这样的阮斯然击中,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抱住他,低声说:“没关系。”

“我来爱你就好。”

他把自己抱得很紧很紧,好长一段时间,赵唯一才听到他说了一句,“好。”

·

原打算阮阮病情稳定,谢自翡身体好起来后,他们就回国的。

结果在回去前一天撞见了阮森。

他听闻谢自翡生病,阮阮情况也不好,在出差途中临时改了路线过来看看。

毫不意外地再次撞见阮斯然。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他们几乎没了联系,这次相见两个人都冷着表情不说话。

赵唯一看出他们之间气氛微妙,加之她对阮斯然的了解,对阮森更没什么好印象。

反倒是阮森看到她,给她主动打招呼她都没搭理。

第二天准备走的时候,阮斯然被阮森叫走了,赵唯一喊他准备出发,却意外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气得她差点破门而入对着阮森破口大骂。

这个人又毒又坏!

怪不得阮斯然现在这个性格,也怪不得他大学和家里断绝关系。

是她的话,她估计早就一走了之了。

这家真的太令人窒息了。

*

·

赵唯一装作无事发生地和阮斯然回了国,只是在赵家老宅家庭聚餐的时候,当着众多前辈的面,各种煽风点火卖阮森卖的飞起,势必要拉着众多高位长辈伙同他们的人脉对付阮森。

赵杰名看她一眼就知道她的小心思,之前阮斯然也专门说过自己家的情况,他当时还是很满意的。

能靠自己起来还做到小有成绩,实属不易。

虽然知道赵唯一的小算盘还是如了她的意。

这事在阮斯然毕业前有了着落,赵唯一接到了阮森的电话,问她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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