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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雪大了起来,路旁的枝丫被白雪堆积地不堪重负弯下腰来,在寒风中战栗抖动,越来越强烈的冲击让脆弱的树枝快要濒临奔溃的临界点。
忽然,堆积地满满的雪堆像断了的弦一般倾洒而下,枝丫弹回,在空中轻颤了两下。
雪势渐缓,枝丫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屋内,气氛湿热,卷着还未散去的暧昧氤氲,只余下重重的呼吸声。
戚暮暮睁开眼,茫然地看向撑在她上方的纪淮。
“怎么了?”
纪淮僵在那,半晌没有一点动静,也不说一句话,借着月光看过去,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半分钟后,纪淮起身离开,戚暮暮一脸懵逼地躺在床上,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只看见纪淮的身影在床尾站了会儿,往垃圾桶里丢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转身去了厕所。
戚暮暮从床上坐起来,望向垃圾桶。
两秒后。
戚暮暮:“…………”
戚暮暮:“噗。”
狗男人,嘴炮打得挺响的,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戚暮暮算了下时间,保守估计,嗯……得有个三分钟了。
虽然很想嘲笑一番,但事关男人的尊严,戚暮暮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躺下重新睡了回去。
几分钟,纪淮从浴室里出来,戚暮暮侧躺在床上,伸出手从地上捞起睡衣,还没等穿上就被纪淮一把拿走了。
“嗯?”
纪淮把那条皱巴巴的裙子揉成团丢到窗边的沙发上,掀开被子挤着戚暮暮躺了进去。
“你干什么!”戚暮暮一惊,推着纪淮,“你不睡觉了?”
戚暮暮这点反抗的力度对纪淮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纪淮扣着她的腰把人翻了个面,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睡啊,现在睡。”
戚暮暮觉得,此睡非彼睡。
“你,你不是都来过了嘛……”
戚暮暮想当然地认为纪淮来过一次就不会来了,可谁知这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身体比刚才更烫了。
纪淮压在她身上,手往前探,“谁告诉你只能来一次的?嗯?”
戚暮暮人傻了,下一秒她的所有动作都被纪淮压了回去,话语也被吻回了嘴里,刚才她还以为已经结束,殊不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屋外的雪再次大了起来,那可怜的枝丫这次终于被拦腰折断,被白雪盖在身下,无力反抗。
——
第二天两人要回各自的家,装行李的时候戚暮暮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看着纪淮在那给她忙前忙后的收拾着东西。
“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拿的。”纪淮把东西给她一一放好,虽然是他在干活,但是看上去却满脸的愉悦。
戚暮暮瞥了眼,语气淡淡的:“行了,装起来吧。”
“好嘞。”
装好东西后,纪淮把行李箱放到玄关处,回来看见戚暮暮还坐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朝她走近,一只手撑在沙发椅背上,俯下身:“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戚暮暮抬起眼,瞪了纪淮一眼,推开他自己站了起来,可还没走两步路,她就浑身酸的打颤,差点踉跄一步,幸好被纪淮扶住。
“都说了我抱你出去了吧。”纪淮还很不要脸地说。
戚暮暮气的揪住纪淮手臂上的肉拧了一圈,骂他:“还不都是你!昨天晚上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要来,腰都痛死了,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不喜欢你了!”
纪淮挑了挑眉,疑惑道:“可是你昨晚不也挺舒服的吗?”
“纪!淮!”
“好好好,我的错。”不管怎样,认错就对了,“是我没控制住自己,我跟你道歉,现在还疼吗,我给你揉揉腰?”
“不用了。”想到纪淮昨晚还能克制着没把小草莓种在她脖子上,戚暮暮暂且原谅了他。
哄好人后,纪淮又去卧室把那湿透了的床单给拿到阳台塞进了洗衣机,戚暮暮看着那上面的痕迹,脸红透了。
收拾完东西后,两人藏着这个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小秘密回了家,和家人度过接下来的春节假期。
年三十那天,两家互相串门拜年,戚暮暮和纪淮也抽空出来牵着手散了个步,年后两家都要去拜年,他们便也好几天都没见到面。
琴大的寒假假期一直到二月底,戚暮暮的公司在这之前开始上班,但由于戚暮暮即将进入大四下学期需要忙毕业答辩的事情,所以她和公司请了个假,公司领导也很喜欢她,考察了她的工作情况,为她保留了职位,等她毕业了后可以直接回公司上班。
新学期开始那天,纪淮和戚暮暮高调地一起回学校报道,俊男靓女的,一出现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当天两人的同框照就出现在琴大学子的朋友圈和□□空间里。
进入了下半学期,纪淮的课业更加繁重,戚暮暮也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两人经常在图书馆出现,他们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人一杯咖啡,戚暮暮坐在里面,纪淮坐在外面,两人面前各自一台电脑,默契地忙着自己的事情。
有时候想要休息了,两个人便停下来看看书或是打把游戏,每当这时候纪淮就会从后把戚暮暮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一副亲昵的模样。
而在大家看不到地方,比如每周末,两个人便会回到那个属于他们俩的小家,一起看上一部电影或者一起追一部热播剧。
看着看着,他们总会从坐姿变成躺姿,等到了后面,就不是只看电影了。
今天是戚暮暮22岁的生日,下午她和室友过完了生日,把晚上的时间留给了纪淮。
此时此刻,纪淮仰靠在沙发上,戚暮暮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闭着眼搂着他的脖子,香甜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
手从腿部慢慢上移,滑过臀部,落在后腰上,轻扯起塞进裤子里的衣服布料,指尖缓缓钻入。
“纪淮淮同学,姐姐都二十二了,你怎么才十九啊。”
戚暮暮窝在他怀里,任由着他的手胡作非为,自己却也恶劣地在他身上撩起火。
纪淮吻着她光滑的脖颈,呼吸渐重,嗓音沙哑:“不好么,年轻力壮小奶狗,姐姐不是最喜欢了。”
“谁说我喜欢了。”戚暮暮拒不承认。
纪淮手下动作一重,引起戚暮暮一声低吟,纪淮笑了笑,仰头攫住她的红唇。
纪淮确实是戚暮暮见过的最温柔的男孩子,但是,现在戚暮暮想加上一个前提条件。
那就是。
在床下的纪淮,是最温柔的男孩子。
因为等上了床,这只小奶狗就变成了了一只狼,虽然嘴上喊着姐姐喊着宝贝,可动作却一点都没轻,人家要嘛是奶狗男友要嘛是狼狗男友,就她,像找了个奶狼男友似的,又奶又野,让人招架不住。
当戚暮暮终于忍不住主动攀上他的时候,纪淮托住她的身体,戏谑撩人的话语露骨而出:“你看,你说了,最喜欢年轻力壮的……小狗狗了。”
真是,要死了。
开了荤后的纪淮终于向戚暮暮展示出了他从前藏得好好的恶劣因子,他欺负她,折腾她,却也极尽宠爱地呵护着她,将她爱到了骨子里。
——
六月,戚暮暮正式毕业。
毕业的那一天,戚暮暮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进行了毕业演讲,一系列的流程结束后,戚暮暮穿着学士服在琴大校门口和班级同学最后拍了一张合照。
至此,她的大学生活正式结束。
毕业后,戚暮暮即将进入社会,回到公司上班,而余唯浅和徐珂双双成功上岸。
“烟烟,你之后是打算和你男朋友去他家那边发展么?”
姚烟烟捧着一束捧花望着远处出神,听见有人叫她,她回过头来。
眼底闪过一瞬的落寞,姚烟烟想了下,说:“可能吧。”
戚暮暮敏锐地察觉到了点什么,她问了句:“你毕业,你男朋友不来吗?”
姚烟烟愣了下,她咬了咬唇,“他说他有事。”
“都毕业了还能有什么事啊。”徐珂是个心直口快的,不满道,“陆展是什么情况,最近也不来找你,你们吵架了?”
姚烟烟垂下眼,轻轻提了下嘴角,有些无奈,半晌后她说:“他瞒着我考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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