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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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看到来人,迟泽渊的眉头舒展开来。
白翎阳倚着门框,头轻轻歪了歪,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桃花眼笑意满满,眉眼肆意又慵懒,他散漫地说道:“你说他家里那个小孩,谁呀——你是在说我吗?你想让我怎么不好说呀?”
众人没想到正主居然这时候来了,可是毕竟是只有十八岁的小孩,在他们眼里并不足为惧。
白翎阳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从手上的文件夹里抽出几份文件放在桌面上展示给他们。
“喏,”他轻轻点了点桌面,“我一不小心在各位的电脑里找到了一些犯罪记录,也不是很厉害,可能就够你们在牢里蹲个十几二十年的吧。”
众人呼吸一停,少年继续道:“一不小心电脑技术学习的还可以,你们也不要太害怕,毕竟以你们的年纪,蹲一蹲监狱也就入土了,也没什么恐怖的,是不是?”
张董等人看清文件后冷汗连连,求救似的望着白翎阳还有会议桌另一头的迟泽渊。
迟泽渊一贯冰冷的脸上竟然在看着对面的男孩的时候,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众人这才惊觉,那是他们真的惹不起的一家人。
这时有人出来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来来坐坐坐,不要闹得那么僵嘛。”
立马有人接上他的话,说:“就是,其实都是林世山做的,他让我们借钱给他,还打定主意说要让集团归他自己,小迟啊你看我们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该让他过去的就过去吧,啊?”
“就是就是!”
大家此时才开始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林世山头上,以张董为首开始哭嚎,说自己真的是阴沟里面翻船的,被林世山陷害的,况且和他一并借钱给林世山那个挥金如土的人何止只有他一个,其他人立马回去要加大人手找到林世山。
白翎阳但笑不语。
人心恐怕就是如此,没有永恒的同盟,只有永恒的利益,一旦有人触犯到了自己的利益,立刻就会翻脸……
在心中冷笑了一声白翎阳觉得这些人,真的是死有余辜。
品质坏到了极点。
还没有等林世山找到他女儿林纤浅倒是送上门来,她待人走后显然是听见了消息,踉踉跄跄地走进来,她作为林世山的女儿,连她都一直被林世山蒙在鼓里面,先不论她的震惊,迟泽风就被她这副惨淡如同女鬼一般的脸吓了一大跳。
“刚刚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父亲已经被龙意集团撤职了?”
迟泽风倒是觉得这女人有些可怜,又蠢又笨,被父亲灌输的不切实际的理念洗脑不说,还有着愚孝,空忙了一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自然,你父亲现在恐怕还在拉斯维加斯拿着你们的积蓄挥霍,你的工资也一直被他提走了,林纤浅,你现在身无分文。”
迟泽渊从来都不喜欢这个女人,他还记得她曾经在宴会上对白翎阳的为难,他自己的事情记的不太多,但脑海中关于白翎阳的任何一个小事都铭记于心。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文件,从中抽出一份递给林纤浅,“我已经打算辞退你了,林纤浅,你对于你怎么还能在公司混着日子自己应该清楚吧。”
“你父亲作为我父母辈的小辈,被我父母一直照顾着,可是他干了什么?吃里扒外,拿公司的资料出去交易。”
张董等人也开始谴责林世山。
林纤浅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面,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应该跟父亲说的一样嫁给迟泽渊,然后掌管集团,过上舒服日子吗?现如今怎么反倒成了身负巨债人的女儿,他父亲看来也没少做错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她不顾自己以往形象拉着迟泽渊的衣袖,眼中神色有些癫狂,“迟泽渊,你爱我吗?你会和父亲说的一样娶我对吧!”
迟泽渊神色不变如同隔岸观火,看着林纤浅泪眼朦胧地哭喊着却无动于衷,“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父亲给你灌输的全部都是错误的东西,以后不要再去纠缠我,也不要去纠缠白翎阳。”
女人的直觉都是准的吓人,特别是在暴怒的情况下,林纤浅脑中一根弦突然断裂,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相信那个猜测,但她一腔愤怒都控制不住自行地开始看着迟泽渊的背影诅咒道,“迟泽渊,你以为你会一直一帆风顺吗?崇阳公司早就如日中天了,凭你现在怎么能抗衡过他们!你迟早会输给他们的,我诅咒你,到最后都不能如愿以偿!你会失去所有的!”
“嗯?”白翎阳听到熟悉的名字开了口,“崇阳集团,那不是我的吗?”
林纤浅以及张董等人瞬间目光盯死了门口随意站着的少年。
白翎阳没什么诚意地‘啊’了一声,恍然大悟道:“哦,你们不知道么,崇阳集团的主要控股人和实际控制人都是我呀。”
迟泽风作为知情最多的人此刻怜悯地开口,对着呆若木鸡的所有人说,“你们就算了,像你们这样满脑子都被灌输了算计,阴谋的愚蠢的人,怎么猜得到,这两家公司从一开始就都是迟泽渊的,只不过是为了白翎阳,他特意换了个名字,换了个皮放在白翎阳的名下自己操纵着公司的运转。”
“从一开始,到今天,每一步都是他算计清楚的。”迟泽风感叹地说出这句,就算是他也被迟泽渊长远的目光给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迟泽渊从葬礼开始,就计划了如何管理整个公司集团,每一步都完美至极,唯一一个意外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小孩,白翎阳。
白翎阳安静地听他说完,不满的瘪了瘪嘴:“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放在我名下实际是迟泽渊的公司。”
许久未开口的迟泽渊嗓音低沉地开口说:“嗯,我的都是你的。”
顿了顿,迟泽渊冷漠地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一份公司股权架构协议书,如果你们能够听我的,遵从公司安排离开集团,那么我可以少追究你们一点。”
“你们所有的行为都已经在翎阳的掌控之下,任何的行动都会被控制,劝你们看清自己,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至于你们耍的小手段想要夺取公司控制权的想法还是趁早收了。”
那份文件清楚地,白纸黑字地列明了公司股份转让,出让,购买以及集成的问题。
迟泽渊那一栏,明明白白写着经过公证以及超过大多数股东同意的,继承人白翎阳。
除此以外再无他人。
白翎阳更是在后面附了一份崇阳集团的,除了公司名称之外内容基本都相似,不同的就是所属人全部都是迟泽渊。
也许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他们这一类人。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他们却将彼此的感情放到了如此庞大的利益之上……
或许除了生死,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将他们分开来了。
张董以及身后的所有将被除名的董事突然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这下是真的完了。
让保安把这个已经痴傻的林纤浅还有张董等人拉出去,迟泽渊带着白翎阳也离开了公司。
迟泽风收敛了脸上纨绔的笑容,无奈地耸耸肩也起身离开,只留下一个空空荡荡的办公室。
他记得他这个弟弟,在父母出事前的那次采访里说的“风水轮流转,谁知道以后呢?”
人是要心怀感恩,善良的活着,不能有害人之心,否则报应不管早晚,终将来到啊……
九月份的天气已经由盛夏的炎热转变成了阴凉,昨日刚下了入夏以来第一场大雨,浇湿了路面,也晕染的群山,从翠叠云绕的山头转而往下看就是一片已经逐渐转化为枯黄的树林。
颜色最深的是火一般的枫叶林,被阴凉的风吹起就是宛如一整个燃烧的火焰逐渐吞噬着其他的树木。
一辆高级的军用车从树林下穿梭而过,卷起一地落叶,车里面只有两个人,黑发金眸的少年打开了车窗自由自在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风卷起他打理整齐的黑发细碎地划过那张灿若春花的脸,又灌入了他洁白的衬衫,衬衫被风吹的鼓鼓囊囊,席卷着人的眼睛。
白翎阳用灵力覆盖了这一片树林,感受着山林气息的流动,动物们也跑来和他亲近玩耍。
身量颀长而挺拔的男人坐在驾驶位开车,他淡笑勾起唇看着一路上兴奋不已的白翎阳,心中亦是愉快和满足。
山间的溪流也在缓缓流动着,白翎阳招来几只翠鸟,一只翠鸟叽叽喳喳丝毫不畏惧人地站立到了白翎阳的指尖,歪着圆圆且毛茸茸的脑袋看着白翎阳,黑得发绿的羽毛在阳光的洗礼下闪闪发亮。
这只鸟时不时还发出一声清脆的叫声,呆萌呆萌的,引得白翎阳笑了两声后又把它给放了回去。
然而这只翠鸟却跟赖上了白翎阳似的,毛茸茸的羽毛不断地在白翎阳的手指上蹭着,看着是一副舒服满足的样子,居然还跟小猫一样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白翎阳被它萌的开心,转过脸来和翠鸟两双眼睛一并看着迟泽渊。
清澈无垢的双眼中满是希翼,白翎阳开心道:“我可以先带着它吗?”
迟泽渊看着白翎阳这样的眼神从来都没有抵抗力,当下就点点头,但是不忘记提醒到:“野鸟可能就是和你待一会,等一下就飞走了。”
白翎阳点点头,拿手指轻轻点了点笑翠鸟的鸟喙,笑到:“我知道,就算是这一会的时间我也很开心啦~”
为了方便白翎阳和翠鸟玩,原本坐在副驾驶的白翎阳独自一人挪到后面,迟泽渊心情不算愉快地看着不断蹭着白翎阳脸颊的小翠鸟,眼中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醋意。
怎么能为了一只鸟跑到后面去?越来越不像话了……需要教训教训。
可惜不是在家里,不然教训就要教训全套。
他养大的男孩,必须从头到尾,从内到外的被他拥有。
鉴宝大会每十年举办一次,和神秘兮兮还不断变化着位置的玉石大会截然不同,是在固定的地点,但都在云巅省,据说鉴宝大会的主办方和玉石大会的巫家不对头,两边接触后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但这只是据说,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迟泽渊思索,就算是隔山隔海的仇恨,恐怕都会在利益面前放下手来一起谋划。
他本身就是个商海中搏斗的人,龙意集团到现在,他比谁都要明白什么东西叫做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他没有和之前一样毫无防备就来了,在袖口中安装了一个紧急呼叫器,大衣上面还有一个微型摄像机,进入会场那刻,他就会全程打开着,张叔带着他的人被他安排在云巅省外,收到他的消息会在二十分钟内赶来。
云巅省地势险要,这已经是测试后最快的速度,剩下的事情,只能祈祷两家不要合起伙来一起设计一个大圈套。
鉴宝大会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入会场后每个人脸上都会被分配到一个面具,轻易无法开启,并且只有受邀的人才能入内,谁也不认识谁,就避免了冲突,更好隐藏。
车辆停到一片树林后,白翎阳头上被迟泽渊扣上一个贝雷帽,遮住了漂亮的眉眼,白翎阳撤掉了灵力,金色的眼睛也恢复成了正常的琥珀色。
两人下车后,出了森林走了十五分钟左右,到了一片空地,白翎阳嘴上嘀咕道:“真的是这里吗?怎么看都这么简陋。”
迟泽渊迟疑了一瞬,然后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了那张邀请函,邀请函是用白色透明磨砂质感的纸做出来的,上面是红色的字,对于任何国人来说,红笔写字都不太舒服,但这张纸看上去只有神秘两个字。
纸拿出后,迟泽渊当着白翎阳的面,按照自己的资料上对着光线变化了角度,紧接着‘嗖——’的一瞬间,一个小小的绿色光线就从不远处奔袭而来,光线像是被纸片吸引,直接依附在了纸片上。
迟泽渊和白翎阳对视一眼后,高大英俊的男人把男孩护在身后,两人随着光线的方向走去。
光线的尽头是一块差不多有一人高的岩石身上,黑色的岩石赫然就是普通的花岗岩,只不过就是体积大了一些,两人走到岩石前,光线居然像被岩石吞吃入腹一般地消失了,卡片发出震动,岩石从中裂开一个一人高能通过的门,里面黑黢黢地让人看了害怕。
迟泽渊手向后伸,牵住白翎阳,双眼中是令白翎阳心安的神色,“抓住我的手。”
白翎阳反手紧紧握住迟泽渊,语气轻快“嗯。”一声软软地勾着迟泽渊的心。
径直沿着通道下去后,走了不到二十阶台阶,面前一盏盏灯就开始随着两人的来临亮起,倒是有些神秘兮兮的,二十阶台阶后面,就是一个四方都是玻璃的电梯,环顾四周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翎阳道:“这座山不会被他们挖空了吧,看样子应该还有很多入口。”
“现在看整个会场是在地下,未必不可能挖空,十年一场的鉴宝大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迟泽渊答道。
两人进入电梯后,电梯上没有层数,只有一个标致为一的按钮,按下后,整个电梯猛然下坠,可以从周围透明的电梯身上看见泥土的断层和岩石。
电梯叮咚一声,到了所谓的一层,还没有等电梯门开启,电梯内弹出两个面具来。
一个上绘制着古埃神话中的生命之神伊西斯,面具金底白纹,繁琐的白色暗纹在光线的照耀下绘制着这个古老女神的面孔,充满着神性。
另外一个面具黑底金纹,上面赫然绘制的是一只胡狼的头,是众所周知的死亡之神阿努比斯,黑色的底彻底盖过了金纹的阿努比斯看着倒是有一些晦涩和阴暗。
白翎阳拿起金色的面具,带在脸上冲迟泽渊笑笑,“走吧,准备出发。”
面具后面是一个暗扣,直接戴在脸上就遮盖住了全部的面孔两人一并入内后,与电梯内截然不同的世界出现了,灯光璀璨夺目,整个大会的入场就是在地下,其上是漆黑的天花板,上面却不知道贯注了水银还是什么其他的能源,一闪一闪地亮着,照耀下整个会场如同漫步在浩瀚无垠的星空下。
这里面的会场简直就像一个反世界,天花板是黑色的夜空,脚下却是类似玉石的砖铺垫而成,半透明的质感让人想到质地上乘的羊脂玉,隔着靴子都能令人感知到温凉滑润的感觉。
除此之外,数十个通风口在会场的角落,以金蟾口衔着月桂枝都形式往内部不断流通着空气,或许因为在地下的缘故,会场的湿度都要比外面大很多,白翎阳隔着面具都感觉到了湿漉漉的空气。
两人携手走入人群中,白翎阳粗略算了一下,邀请函上写的会展开启时间是十二点,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五分钟,还有十五分钟。
会场内部的人数差不多有一百人出头,以现在一个会议就是上百人的计算来看,着实是少了很多。
一些人来的比他们还早,已经抱团在一起聊了起来,鉴宝大会会场不像普通的拍卖场一样,有散座和包厢的区别,直接只有这一层。
一条暗渠在玉石中穿梭流动,倒映着天花板上的人造繁星,暗渠旁边是每五步一个的小雅亭,放中式的古代小亭子建造,飞檐翘角,依稀能看出制造的木头是年岁不少的红木,里面有着依次围成一个圈的圆凳,中间是一个暗槽的大圆台,显然是为了放置拍卖和展览品的。
抱团在一起的人们,已经缓步跨过暗渠,走到了小亭子里面,隔着一层面具夸夸其谈,白翎阳和迟泽渊寻了个僻静处,两人坐在一个小亭中,他们面前的这个小桌子,肉眼看的话,藏在桌下的东西应该体积不大,不然很难升上来。
全场的侍者端着供应的高档红酒穿梭在场地之中,还有身着古典旗袍的茶女在每个小亭子中服务,总之就是一句话,以中式的审美,穷尽奢华。
大会背后的人恐怕没有几百年沉重的财富积累,是做不出这种东西的,迟泽渊自圆凳下面摸出一本册子来,其上的开头几个字就让他有些意外。
‘尊敬的迟泽渊先生欢迎您的到来。’
看着这几句话,迟泽渊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词。
鸿门宴。
作者有话要说: 3/5
话说泽渊怕不是个抖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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