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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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瞬间回到白翎阳的住所,白翎阳都来不及反应,就如泽渊所说被压到了身下。
他强势地压着白翎阳,眼中隐隐透露着疯狂和执着,是渴了多年的求而不得的欲|望。
白翎阳喉结滚动,被泽渊赤|裸裸求|欢的眼神看得滚烫的热血直直冲上心头。
他不敢说话,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些期待,有些紧张……
“我,我……”白翎阳心一横眼一闭,竟然摆出来了一个任君拿捏的表情,“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
想到上辈子的迟泽渊,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该爽的还是爽过的。
白翎阳安慰自己也不算没有经验的雏儿,傲娇地噘着嘴说:“来嘛!”
谁怕谁!
泽渊不置可否,眼神直直看到白翎阳的最深处去,仿佛这一眼便将他看透,看穿。
让白翎阳在他自己的面前毫无保留。
泽渊听得到白翎阳紧张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又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小样,心情颇好地亲亲他,哑声笑道:“那怎么能一样。”
“给我,阳阳。”
……
春宵风流度,白翎阳深切的体会到什么是最快乐最刺激的事情。
还有最可恶的那个泽渊呜呜呜呜。
想到泽渊在床上强势且毫不由得白翎阳拒绝的模样,想到泽渊额角与他的抵在一起,闷声到极点的模样,白翎阳竟然觉得泽渊真的是性感的要死。
性感的要死!
白翎阳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堪堪恢复好,而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腰间,白翎阳刚刚一动,就被那双手里的手臂搂了回去。
泽渊心情大好,还问他:“舒服么?”
……白翎阳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想到这荒唐的几天,淫|迷的场景……
咳咳咳。
泽渊你是人吗?
白翎阳哼哼几声装死。
泽渊笑了,故意道:“本君没想到,这鲛人的鱼尾甚是美妙,虽然远远不及你我真身,或许对于你来说暂时能满足?”
暂时能满足?
白翎阳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望着泽渊,骑在他身上按着他肩膀,凶道:“以后不许那样了!”
“那样?哪样?”泽渊抬着眼皮问道,手指点上白翎阳锁骨间的红痣,不轻不重地摩挲几下,“像这样?”
这红痣极其敏感,每次被碰到都像要了命一样,白翎阳一个机灵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着,扒拉着想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来。
可惜腿一软,整个人又一次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嗯?”泽渊嘴角贴着白翎阳的耳廓,沉声笑了声,手指缓慢而又控制着精准的力道在白翎阳的后颈处揉了揉,“你这不是很喜欢么。”
白翎阳嘴硬:“没有!放开我!”
让我起来!
泽渊神情慵懒,回忆着:“放开你?方才你的腿、你的鱼尾缠着我的腰的时候,阳阳,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他怎么说的?
白翎阳堪堪一回忆。
……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死了!
变态泽渊,变态,大变态!
……
自从白翎阳和泽渊处在一处后,鲛人族的长老们感觉消停了很多,至少没有人整天给小族人们讲‘霸道总裁爱上我’这样的故事了。
有人喜有人忧,比如听白翎阳故事的小鲛人们就觉得非常无聊。
还有白凌月,也非常无聊。
白凌月鱼尾一拍,溅起水花,自己忿忿不平地念道:“这人皇怎么把白翎阳说带走就带走,他当我们鲛人是什么啊?他虽然是人界帝王,但和白翎阳是不是亲密的太过分。”
白翎阳和玉泽渊的关系,对着鲛人族群,两人只是说是很好地朋友,但朝夕相处的亲昵,还是露出了端倪。
这过度的亲密却是不像好友,但若要是说像什么,但大部分鲛人纯洁的心灵又都想不出来。
松长老眼神瞬息万变,隐约有着一阵叹息。
等到月色渐渐消退后,向着白翎阳的寝殿游去。
泽渊怀抱着白翎阳,白翎阳将将才入睡。
几个小时前,白翎阳被蛇毒侵扰的不堪重负,蜷缩在床上变成一团。
骨骼中传来的剧痛无时不刻都在折磨着他……
这是禁术共享生命后亦分担毒素的第一次毒发。
泽渊已经扛过,但看着深陷其中的白翎阳,他揪心的痛。
见白翎阳都要把自己的唇瓣咬出鲜血来,泽渊他把自己的手臂塞到白翎阳地口中,让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几个小时才度过。
他怀里的人昏睡着也不安稳,面容上紧闭着双眼,额角满满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泽渊动动手指想要用神魂的力量为白翎阳医治,可是神魂却又被天道责罚一击。
他神色晦暗地看着海水外的天空,月色越发明亮,但却让他尤为愤怒。
受天道六界法则制衡,不属于此世界的力量只能用于破坏,不得用于医治,现在他治不了也化解不开白翎阳体内的蛇毒,最起码这个世界不行。
想到那缕绿色的气息,泽渊压下心中的怒火。
天骏。
等到离开这个世界进入新世界之后,一些许久未见的面孔,也许就能再次相见。
等到再次相见的时候,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屋外一道气息逐渐过来,泽渊为白翎阳多笼罩了一层鲛人纱之后便走了出去,老者长发须眉,似乎比在他还是小黑鱼记忆中的老了很多很多。
松长老见门打开,目光长久地凝聚在泽渊地身上,打量着这个对他来说不算熟悉的人。
明明是凡人之躯体,没有一丝神明血脉,却拥有他见过最强大的力量,这个男人,神秘莫测。
“于国皇帝。”松长老唤了一声尊称,却见泽渊摇摇头。
泽渊道:“松长老不必那么生疏,喊我泽渊便是。”
尽管泽渊这么说了之后,松长老却也没有松懈,反而拜了一拜:“是我生疏了,我有一问,想知道你到底和白翎阳是什么关系?”
白翎阳为了泽渊施展禁术,一直是松长老心中一个谜题,他猜测出了什么,却又觉得在上面蒙住了一层窗户纸,只等泽渊亲手撕开。
“松长老,如你所想,我已与翎阳心意相通。”
泽渊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松长老,语气淡淡地拒人千里,然而眼神之中却都是对白翎阳的珍重。
这话说出来,却是在松长老的意料之中,他张开了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按世俗常规完全拘束不了两人。
鼻尖闻到淡淡地血腥味,松长老凝神一看才发现是玉泽渊的手臂。
那手臂上面满满都是白翎阳的牙印留下的伤疤,显然是毒发所致。
这样的珍重,这样的感情,他已经不能够评价。
长叹一口气后,松长老的胡子也白了许多,曾以为能够继承长老或者族长职位悉心教导的弟子最终却走上了一条截然相反甚至荆棘丛生的道路,他却也知道这是对白翎阳来说最幸福的选择。
松长老一甩袖子对着泽渊念叨,“罢了罢了……但你记着告诉翎阳,凡我们鲛人族所在一天,他便一日有我们这个家,不管是谁也不能欺负他!”
这话对泽渊来说无疑就是个□□裸的威胁,但满满都是对白翎阳的疼爱,泽渊点头许诺,“无需担心。”
在南海的第二个月中,泽渊和白翎阳迎来了第二个人。
蓬莱老人自苍穹驾驶一盏莲花落在南海水面上,身后依旧是一道乍眼的彩虹,蓬莱弟子们御剑而来,气势非凡。
松长老冷冷看了一眼甩袖哼道,“做作!”之后便自行先离去了。
蓬莱老人也从鼻孔出气,朝着松长老地背影啐了一口道:“一点也不懂得欣赏!”
这两人有来有往还和老顽童一般,众人面上紧绷,实则都笑的不行。
可是身后的蓬莱弟子次此却单单缺了徐子杰一人,白翎阳问了其他弟子后才知道是还在修养生息不方便前来,倒是托了其他的弟子送了一个圆润可爱的扇子吊坠来。
那吊坠是千年寒玉所制,是一朵小巧可爱的莲花模样,灵气充沛,对身体有着很多的好处,还特意要求白翎阳一定要收下。
白翎阳见了也喜欢,便也给了蓬莱小弟子一些回礼让他带给徐子杰。
泽渊扫过那吊坠便明白这是徐子杰的断念。
那些未说出口的念想彻底葬送,以一个吊坠为结尾再好不过。
只要人不要来自找没趣,如果这坠子翎阳喜欢……
原本心里还有些酸意,但见到白翎阳很喜爱的样子,玉泽渊只能舒展开了眉头。
他默了黙,最终冷哼一声:“你倒是挺没心没肺的。”
伤情的都是成了别人,白翎阳既置身其中,又超脱事外。
想到了万万年以前的事情,泽渊内心百感交集。
翎阳这么好,怎能叫人不喜欢。
白翎阳对待感情虽然迟钝但绝对忠贞,幸好,是他抢先一步紧紧抓住了白翎阳,彻底让两颗心交缠,永世缔结良缘,没齿难忘。
此番蓬莱老人来临却是因为听见徐子杰提及玉泽渊身上的诡异之事,黑色苍龙从神魂中出现,这番神迹让人难以忘怀。
细细检查一遍后蓬莱老人面色一变再变,又取了泽渊一滴鲜血反复检查,最终确认了之后一锤定音。
“你乃是龙神转世!原来如此怪不得一己之力能改变整个国家衰败迹象,怪不得怪不得——”
后面两句蓬莱老人单单看着白翎阳说着,赫然发现白翎阳身上龙气比之前的更加浓厚。
他的老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觉得有些尴尬别过脸去,干笑几声。
蓬莱老人指着那滴悬浮在半空中带着黑色光芒的鲜血说道。“此番龙神转世,比我知道的恐怕还要强大……”
蓬莱老人一语未尽剩下的一些话不言而喻。
泽渊表情不变,实则意外,没想到这人居然能推演一番天道。
看着几方两眼放光的神情,泽渊不咸不淡道,“没什么龙神转世一说,莫要非议。国家的改变是翎阳努力促成的,与其拜我,不如拜他。”
他和白翎阳一同回了一趟于阳国,玉冉还正被太监催着去批奏折,转瞬却像看见了白翎阳和玉泽渊。
待他仔细查看,却什么都不见了,只有一方圣旨和玉玺凭空出现在书榻上。
五十年后。
正是初秋,发黄的梧桐叶飘落到四处,在南海的一个偏僻角落中,一道银色的流光从漆黑的海底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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