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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沈衮只觉得心里又轻又软,忍不住俯身吻了他鼻尖一下。
夏札看向地上老者的尸体:“对了,他刚刚喊逃走的人叫‘族叔’……”
“家族团伙式犯罪。”
说着,沈衮将手放在死者缺了半边头颅上。
夏札被他的说法逗笑,见沈衮的动作,没有再说话打搅他。
沈衮在读取阴修士的记忆。
老者是修炼了百八十年的人,有些手段,读取他的记忆比之前那些人要难一些。尽管如此,沈衮仍是没费太多功夫,就打破了他脑域的屏障。
然而,在沈衮彻底读取了他的记忆之前,阴修士的尸体忽然像不堪重负一样,脑浆融成了浓稠的液体。那股液体很快蔓延至死者的全身,将他的衣物、皮肉乃至骨骼都化成了脓水,在地面上堆积成一滩。
恶心又恶臭。
两个阴修士没白多活几十年,留了不少后手——他这是被人下了禁咒,一旦有人试图读取记忆,就会立刻自毁。
不过短暂读取的记忆,已经提供给沈衮不少有用的信息,他目光凌然:“陈家人。”
夏札立刻明了,轻喃道:“楠城陈家。”
沈衮冷笑:“真是哪儿都有他们。”
“这个年纪,在陈家应该属于极老的长辈了。”夏札猜测,“曾爷爷、爷爷那一辈,不过从逃遁的‘族叔’轻易放弃了此人的性命来看,他们更像是从属关系。”
逃走的人显然未将死者的性命放在心上,只把他视为可以随时抛弃的工具。
沈衮:“死了的叫陈和泽,逃走的叫陈德建,都是陈家族谱上的长辈——名义上已经死亡的那种。”
“名义上死亡?听起来是‘主动’死亡。”夏札推测,“就是不知道陈家那些人知不知道这件事。”
“从记忆里来看,现在的陈家人不知道他们的祖宗还活着。”沈衮又说,“之前四处邮寄邪物的那个阴修士,一直联系的人就是这个陈和泽。”
夏札记忆力超群,立刻反应过来:“手机里备注的那个‘c’?”
沈衮点头。
夏札感叹:“果然如你所说,哪里都是他们。”
“陈和泽不过是个喽啰,对陈德建的具体情况了解不深。他大限将至的时候,早就‘过世多年’的族叔忽然出现,问他还想不想继续活下去。陈和泽回答想,陈建德就让他用心头血发下毒誓,为自己卖命绝不多问,否则就死无葬身之地。然后,陈建德就帮他重塑了身体。”
陈建德这么好心帮别人续命,定然是有利所图。陈和泽本是陈家阵法最好的人,从那以后就一直为陈建德卖命,研究封印灵眼的阵法,换取存活的时间。
同时,陈建德对他隐瞒了几乎所有重要的事,连自己的藏身之处都没有告诉过他。
夏札问:“像陈和泽这样的人多吗?”
“不多,如果陈建德没有对陈和泽隐瞒的话,加上他只有两个。”沈衮语气不屑,“给人续命本来就是逆天而为,他没那么大的能耐。”
任他们继续发臭,也不知道要害死多少无辜的人。
夏札皱眉:“看来,我们很难追踪到那个阴修士……”
没能读取陈和泽完整的记忆,令他们的调查线索中断。陈建德隐姓埋名这二十多年,手段比他们想象中只多不少,寻找他的踪影无异于大海捞针。
沈衮下了决定:“我们去陈家一趟。”
他怀疑楠城的封印早就出了问题。
夏札看向他:“潜入比较好,不能打草惊蛇。”
虽然从陈和泽的记忆来看,陈家现在的后人对这事一无所知,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谨慎为上。
沈衮:“和我想的一样。”
夏札迟疑:“可我们没有陈家的具体位置。”
总不能将陈明行约出来逼问。
“没关系。”沈衮说,“我早有准备。”
说完,他抛出一张符箓,符箓化成一道橙黄的流光,瞬间消失在了天际。几分钟后,天边又有一道流光闪过,沈衮随意伸手一抓,便将去而复返的符箓重新攥在了手中。
和消失时不同,归来的符箓呈对折的状态,中间夹着几根头发。
夏札:“这是——”
沈衮接道:“陈明行和陈明义的头发。”当初和这叔侄两个谈话时,他不信陈家的本事,未雨绸缪留下了两人的毛发。
随后,他凭空拿出一个罗盘、一个摇铃、几张黄纸,并几根香烛。
沈衮:“开坛,做法。”
天师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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