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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时淼是一脸茫然。不是没听懂,是怀疑自己耳朵不好使听错了。说真的,环球影视跟她定制剧本都没有要求为某个艺人专门打造的。何况王姐比的那个数,也就只到环球影视出价的一半,连行价标准都没达到。
纵然不怎么关注这方面的行情,时淼也知道以王姐出的那个数也就能买个粗制滥造的小成本剧本。想要量身打造的定制剧本,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王姐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她见时淼懵懂单纯的模样,觉得她可能对行价不是那么了解,就想着压点价。再者说凭着都是时家人的关系,时淼适当让步一点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自己再提一点价,兴许合作就谈成了。
如意算盘是打得啪啪响,可惜时淼并没有如她们所愿的配合,摇了摇头,斟酌了下语句:“实在很抱歉,我近来没有时间。如果想谈合作的事,可以与我的编辑联系。”
“如果是觉得出价低了,咱们还可以商量的,先别急着拒绝嘛。”王姐让时淼多考虑一下,她是真想促成这次合作,顿时什么压价的心思都没了,出价逐渐抬高。
时淼还是摇头,说要谈合作与编辑联系,网站那边会与星光娱乐商榷的。这只是婉言拒绝的托辞,王姐心知肚明,无声叹了口气,内心十分遗憾。
而时莺就不如王姐绷得住了,见时淼左右推辞就是不肯松口帮忙,一时间冷了脸,倏的站起身说要去一趟洗手间。王姐见状跟时淼说了声失陪,也跟着后脚出了门。
去往洗手间的走廊上,时莺冷着的脸彻底垮了下来,对时淼的不满与怨憎全都表露出来。握紧了拳脚步飞快,一不小心就与迎面埋头过来的人撞到了一起。
“你……”时莺很想脱口你是不是没长眼睛的,可待看清男人的模样,她将原先的话咽了回去,表情明显爬上了几分紧张,拎着手提包神色匆匆地跑开。
王姐眼见着时莺跟见了鬼似的跑那么快,她连忙跟了过去,终于在洗手间门口追到了人。她喘了口气,疑惑地问:“你跑什么呀?”
“没、没什么。”时莺捏着手提包的手逐渐收紧,身体紧绷着,面上的神情也很是不自然,分明是有什么的样子。
可她不说,王姐也不晓得发生了何事,只当她是被气着了,安慰道:“算了,三水不肯为你打造剧本,多的是更有名气的编剧愿意,为这种事生气不值得。不过你说她是亲堂妹,可瞧着关系也不怎么亲厚?”
余光中探到似乎有人躲在不远处盯着这边,时莺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很想拉着王姐赶紧走的。可转念一想,一个念头忽地浮现在脑海中,她稳了稳情绪,故作低落沮丧的姿态,伤感道:“我把人家当亲妹妹,可人家不一定是这样看我的。”
“我这堂妹自小娇生惯养,吃不得半点苦。偏生父母极度溺爱,养成了如今这副不近人情的性子。她看不上娱乐圈的人,觉得圈子里的人都脏,连带着对我也没有过好脸色。”
“见我走到了今天的位置,就认为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她今天会拒绝得不留情面,我早就料到了。来之前本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觉得她尚且把我当作姐姐,今儿一看是我多想了。”说着,时莺脸上应景地挤出一抹苦笑,手指在眼角处擦过,似是在拭泪。
王姐是不清楚时家的事的,她对时莺的家庭背景都只是一知半解,只晓得她是时家人,家里人都很宠她。如今一看也不尽然,王姐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膀:“你这妹妹也不值得深交,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有色眼镜来看人那一套。小小年纪养成了那种性子,将来不一定走得了多远。”
耳边的安慰时莺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一直注意着不远处角落的动静。瞥见一抹衣角走远了,她总算舒出一口气,脸上酝酿的悲伤情绪一秒钟褪了下去,勾唇道:“王姐,你说得对。她那样的性子,不一定走得了多远。”
“你想通了就好。”情绪来去如此之快,王姐没有对时莺生疑,以为是自己的安慰起了效果,转了话题道:“我最近给你挑了几个不错的剧本,还有一些高奢代言。你回去就翻来看看,有感兴趣的我再去联系。”
知道时莺很在意周凝蹿红的事,她便出于关心提醒了几句:“娱乐圈爆红一时,转瞬花开败落的艺人有很多。没必要过多的在意别人,先把手头工作做好才是底气。”
又是这些老生常谈的念叨,时莺感觉十分烦躁,心想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周凝才是她前进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就不能给她冒头的机会,否则她只会一路花开。
可现今解约星光娱乐,再跳槽到环球影视的事儿基本是不可能的了。都拖了一年,每回与那边的助理联系,对方都说喻总的行程已经排满,需要另外预约时间。
再怎么不愿承认,时莺也明白喻淮没有签下自己的意思,连见面谈一下条件的机会都不给。既然无法跳到另外一个更大的平台,她就只能牢牢地攥紧手头的资源,坐稳星光娱乐一姐的位置。
而王姐是公司的老人了,能够争取到的资源不少,她自然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性地对她了。即便心里不耐烦,面上还得装作认真听取意见的样子。
王姐只觉得时莺的脾气好了不少,也能够好好听她说话了。这让她欣慰不已,摩拳擦掌地想把更多的好资源捧到时莺面前。在这一点上,王姐还是有野心的。她不仅想捧出一个三金影后,还想将时莺捧到更高的舞台,为世界所熟知。
一场见面不欢而散,时莺没有掩饰过自己的不满,而时淼看出来了也没在意,心里反而隐隐松了口气。本来就不是多好的关系,何必装得亲密无间?这样刚刚好,省得她还为时莺的有意亲近感到烦恼。
自那天后,时莺倒是没有再来打扰她了。偶尔在时家见到面,也就淡淡地点头示意。时母还看得奇怪,问她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时淼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时莺亲昵地搂着时母的胳膊,娇笑着撒娇,说没有的事。就是最近工作忙,身体有些疲倦。何况她比妹妹年长几岁,三岁一代沟,她们之间差不多都有两个代沟了,喜欢的东西、聊的话题总是不一样的。
这个理由时母能够接受,她也能看出时淼没有多亲近这个堂姐。感情的深浅这种事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况且人与人间的交往还是要看缘分的。或许女儿与时莺就是聊不到一起吧,时母也没有硬要她们凑到一起相亲相爱的想法,就这样各自安然就很好。
接了环球影视的定制剧本后,时淼比以前更忙了。除了每天的更新,她还要抽空琢磨新剧本。其实写剧本与写文没有太大的壁垒,本质还是讲好一个故事,都少不了时间、地点、人物、情节发展这些要素。
谢天谢地喻淮终于放弃了每天提溜着她上下班的这件事。因为喻淮发现把人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也没用,小桃花精长了脚的,她的脚有自己的想法,一不留神就溜没影了。
有了更多自由空间的时淼高兴坏了,每天在家里过得悠闲自在。除了感觉喻淮变得愈加奇奇怪怪之外,一切都很舒心。
又一次被周翊无情地催稿以后,时淼的视线适时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见喻淮果然又用那种控诉外加悲愤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迷茫的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又是周翊发来的信息?”不用时淼回答,喻淮已经能肯定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微微拧了眉,他端了一杯水到嘴边,喝之前不动声色地给某人上眼药:“编辑需要与手底下的作者联系这么频繁么,该不会是假公济私吧?”
一个月也就联系那么一两回,要么为了催稿,要么就是催促她开新文的,这也不频繁呀。时淼瞄了喻淮一眼,小声反驳:“周医生不是那样的人。他忙着跟林舒要宝宝呢,哪有那么闲啊?”
“噗!咳咳。”喻淮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到喉管里直咳嗽,震惊地抬眼:“你说什么?周翊跟林舒?”
“他们已经结婚了呀,你不知道么?”时淼扯了两张纸巾给他,继续道:“秦屿都知道的,也就是一两个月前的事。”
“……”沉默着擦了擦嘴,喻淮陷入了沉思。
连秦屿都知道的消息,他竟然一点风声没听到,现在他的消息接收已经如此滞后了吗?
更关键的是,他还死咬着跟周翊较什么劲儿啊?简直是浪费时间。不到一分钟,喻淮的心情由阴转晴,翘着唇角道:“哦,是么?那真是一件喜事。”
让他喜闻乐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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