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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追了过去,将她逼在了床帐之中,他低下头来,鼻端都是她温暖的芳香,他低哑地问:“喔?我说了什么?”
林阿婉喘息着忙抵住他,不让他再次亲下来,她眼神朦胧,水波荡漾着,十分可亲。“你,你说你车将军夫妻亦是如此,一定是说谎。”
曲寒霄微怔:“为何?说错了,就是诋毁郎君,要惩罚。”
林阿婉身子微颤,道:“许将军亦是武艺高强的女中豪杰,她,她不会像我这般……”她红着脸不说话了,不会像我这般,被你抱在怀里,就失去了力气,只知道紧紧攀着你,不要离开你。
却听耳垂被他轻轻咬了一口道:“笨。”
即使是女中豪杰,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会意乱情迷。据府中的老家将说,他们隔年终于得到允许来看望他们夫妻的时候,两人依旧腻歪得没眼看,做什么事儿都要在一起。
至于是不是像自己这般,家将们没说,那自然就留给自己发挥了。
他松开了气喘吁吁的小姑娘,道:“水好了。你输了,要记得认罚。”
林阿婉身子微颤,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夫君说的认罚里又包含着什么羞人的事儿。
为什么夫君能一本正经地做出这么多羞人事情啊。
她不由将头埋在了锦被之中,没人告诉她结婚要如此啊。
却听浴房哗啦啦传来了水声,那是他在倒水。她不由更加紧张起来了。只听门嘎吱一下开了。他走了进来,两步就来到塌前,低哑着嗓子道:“阿婉,来。”
她只埋着头不动弹装睡。却觉脖颈上一阵温柔的轻吻,顺着脖颈就要往下,她立时挣扎着翻过身来。他也不阻止她。待她翻身就伸臂将她从床帐中拉了起来,握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裤子的梅花扣上道:“山谷中你是如何解的?你是真学会了,还是误打误撞?”
林阿婉瞬时只觉脸红得要烧起来了,她挣不动,一时也不知道哪一个答案对自己更好一些。
她不敢抬头只低头解着那扣子。梅花结扣终于开了,她立时闭上了眼睛,浑身微颤地拽了一把裤腰。
曲寒霄见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只觉她十分可爱。他手一探,已经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她一声惊呼,忙去捂敞开的衣襟,却觉眼前一凉。他将她的绛色丝绸腰带系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顺势就抱起了她道:“阿婉,我看不到的时候,你侍奉我。如今你总闭着眼睛,可是想要我投桃报李,也那般侍奉你?”
林阿婉张口正要说不是,却已经被他吻了上来。他的吻热烈而温存,辗转着,不让她开口。
她只能紧紧捂着裙子。却觉他吻得更深。
她只觉四周水汽弥漫,热气腾腾,只听他在唇齿间轻声道:“阿婉松手,你按着衣襟,为夫如何侍奉你。”
林阿婉瞬时挣扎起来,将衣襟按得更紧:“我,我不要大将军侍奉。这,这水不够多,你先洗,我再……”
她话音未落,却觉他低头咬上了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腰肢,只轻轻一捏,她就觉双臂无力,身前一阵凉,瞬间衣服除去了,连小衣都没留下。
她只觉浑身又软又热,眼前却一片朦胧,只有铺天盖地的绛色,仿佛还身在寝房。
她羞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却觉略有些烫的水漫上了她的肌肤。
她忙伸臂去抓浴桶边缘。但却只抓到了他坚实的臂膀。
他的声音沙哑道:“阿婉,你说得对,这水只够你一个人。那就为夫先给你洗洗。”
阿婉一声惊呼,立刻松开了她的手,却脚下一滑,没入了浴桶之中。她大吃一惊,正在水中挣扎,却似乎听到他无奈地说了一声笨,随即自己的唇又被人紧紧吻住,渡了口气。
她立时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水波温柔地包围着她,荡漾着轻抚她的肌肤。他的唇亦有力而火热。哗啦一声,两人从水中浮了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微颤着。
她颤抖着去拉眼睛上的腰带,却觉手脚都酸软,一时抬不起胳膊了。却听他轻声叹息着,为她拉下了腰带。
热气蒸腾,宛若仙境一般,她睁眼正看到他精瘦有力的腰,她忙又闭上了眼睛,浑身羞得发着微粉:“你,你……我,我一直都是独个儿沐浴,从,从未与人一起过。霁云哥哥,只有很干旱缺水的荒山上,才这般全家用一桶水。你这个习惯不好,我们以后改改吧。”
曲寒霄见她明明颤抖着,眼睛闭得紧紧,那般羞窘,可是却在那里商量着要跟他改规矩。
这般大胆,真不愧是他的人。
他手中的布巾搭在了她光润的肩膀上道:“喔。没人一起洗,谁给你搓背?”
林阿婉忙向下一钻,想要遮住自己雪白微粉的肌肤,可是水清得很,一览无余。
她小声道:“我有特制的洗澡巾,擦后背也挺好使的。”她忽然想到自己侍奉他的时候,他也没人搓背啊。果然他那些日子里,心中有了不满么?
她将自己身子半淹没在水下,吐着泡泡,忙亡羊补牢地道:“我,我明日就给你也做一条洗澡巾,真的好使。”
“不要。”
“好使。”
“再说我就与你一起洗了。”
“不不不,不要。”
“嗯,不要什么特制澡巾。要你侍奉我。”
林阿婉只觉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沙哑地道:“你要快些习惯。”
林阿婉心中十分怨念,但却见他转过身去,自己舀了一桶热水,坐在了一边的浴凳上,哗啦啦淋了一头。
她终于松了口气。当下立时转过身去,只听身后不断传来水声哗哗。她心中十分紧张,只敢露着脖子在水上,用布巾草草抹了抹身子,就立时抬头找浴衣。
她这才想起来,这里不是他们的新房。没有她的浴衣。
她听着身后大将军还在哗啦啦地冲,她的心怦怦跳,可是如今她只能悄声道:“霁云哥哥,我好了,可是这里没我的中衣。”
却听身后水声停了下来,他道:“我常在这里住,这里备着有我的衣服。你穿我的吧。”
说着她听到他走向门口,浴房门一开一合,秋夜的冷气瞬时钻了进来,她浑身一颤。
却听曲寒霄声音有点沙哑地道:“衣服搭在架子上了,你换吧。”
她立时从水中回过身来。但却没看到什么架子,只看到他立在她的面前。
他的胳膊上搭着一件雪白中衣,蜜色的肌肤上的水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身形高大健硕。
她的脸瞬时红透了,立时便想转过身去,却觉他火热的臂膀伸了过来。
她一声惊呼,他已经将她拦腰从水中抱了出来。她只觉他的怀抱比往日更加滚烫,两人肌肤相触,不由都心中一震。
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抬手从架子上取下柔软的布巾,迅速地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又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为她穿上了那件宽大的浴衣。
林阿婉脸红心跳,一眼也不敢看他,只低头裹紧了那中衣。可是这是曲寒霄的衣服,下摆太长,立时就要拖到湿淋淋的地上。
只听曲寒霄一声低叹,他手臂用力,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心砰砰一直跳,但他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抱着她大踏步迈出浴房,将她轻柔地放在了榻上。
她身子一挨床榻,立时动作敏捷地拉下了锦被,将自己裹成了个蚕蛹,只有红扑扑的脸颊露在外面。
如今已过中秋,到了后半夜天气转凉,但是此刻她却觉得热得要命,但是却依旧将被子裹紧,翻身对着床里,小声道:“谢谢霁云哥哥。”
曲寒霄听着她婉转多情的声音,亦觉得丹田热气直窜,他转身就走,只沙哑地丢下一句话:“莫要一个人睡着了。等我。”
林阿婉只觉心跳得厉害,这一夜怎么如此漫长,天到底什么时候才亮呀。
她听着他在浴房之中又泼了几盆水,才嘎吱一声,推门出来。
她立时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但曲寒霄内功深厚,如何能被这样的小花招骗到。
他走到床前,放下了床帐,故意道:“啊,这丫头,做侍女的时候,还知道要收拾好了再安歇。如今当了夫人却……”
林阿婉的身子一抖,不由涌起不安。成婚之后,这些事儿想来也是自己应当做的吧?他屋中又没有丫头侍奉。
当下却觉身后一热,她已经连人带锦被被拥入了他的怀中。他轻轻吻着她的脖颈,声音沙哑地道:“当了夫人,这些琐事就不必操心了。该为夫来侍奉夫人,还了夫人的情。”
林阿婉不由轻呼一声,静夜之中听起来异常妩媚。她立时捂住了口。而曲寒霄已经将她翻过身来,让她靠在了他的身前。他轻吻着她温软的脸颊道:“阿婉不要怕。”
林阿婉只觉鼻尖都是他的铁血气息,水草的味道也更浓了。她说不出来,只伸手按住他的伸入自己锦被中的手,微颤着道:“我,我不想……”
曲寒霄看那红烛摇曳下,害羞的新娘子,又娇又软美得令他心痛。他咬上了她的红唇,轻声道:“阿婉放心,不会有孩子。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当娘,我们再圆房。”
阿婉颤抖着轻声喘息道:“霁云哥哥,你要说话算话……”
他终于将手伸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帐中都是她的芬芳。他箍紧了她,不许她从自己怀中逃跑,轻声道:“睡吧。”
阿婉的心跳得杂乱,她小声抱怨着:“太热了,睡不着。”
却觉他已经含住了她的唇瓣,掀开了她身上的锦被道:“裹得太严实了,自然会热。”
她的轻喘都被他吞下腹中。这次他的吻不像方才那般,而是非常凶猛,似乎是猛兽在撕扯猎物一般。她只觉立刻失去了对身子的掌控,彻底沉沦在了他的气息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大汗淋漓,喘息着。曲寒霄还在一字一句地问她,今夜她唱给他的那出戏的词儿。她只要说错一个字儿,就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审问,甜蜜到让她的心尖儿都颤抖。
她最后是累得睡过去的,他再怎么叫她,她都睁不开眼睛了。
曲寒霄只觉他那火热的渴望稍稍纾解了一些,可是心底中更深刻的不满足却席卷而来,猛烈地冲击着他丹田的毒素。
他闷哼一声,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却见方才还几乎昏过去的小娇妻,瞬间睁开了眼睛,十分紧张地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脸颊:“大将军,你怎么了?你痛么?”
她这一句话说完,瞬时清醒过来了,这不是在谷底,也不是在梦中。她红着脸看着他,立刻就要收回自己的手指,却被他伸出大手按住了。
他凝视着她,看着疲惫无比的小娇妻依然这般警醒,就怕自己受伤。这样甜蜜温柔的女孩子,他该如何疼爱她才够?
他伸臂将微微颤抖的小娇妻搂在了怀中,沙哑着道:“睡吧。我没事儿。阿婉,你……”
林阿婉身子微颤,又怕他出什么花样,她真是累极了。却听他轻声道:“阿婉,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喊我大将军。”
林阿婉瞬时红了脸,也有些紧张。没错,虽然他让她改口,但是她还是喊他大将军的时候多。毕竟她念了他这些年,梦里她都在喊他大将军。
却听他微微一叹道:“娘子。喊我夫君,像你戏文里一样。”
林阿婉唇微动,这戏文她都演熟了,在戏台上喊了无数次夫君,每次看着曲寒霄的影偶喊出夫君两个字的时候,她都觉得心底一阵柔情涌上。
曲寒霄借着最后一点摇曳的烛火,望着怀中的女孩子,只见她唇瓣微动,终于极低地轻声道:“夫君。”
他的气息猛然一促,搂着她的胳膊也瞬时收紧,她不由心跳得厉害,可是他却没有像方才那般抚摸亲吻她。
良久他才沙哑着嗓子道:“娘子,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了。荣辱与共,生死与共。”
林阿婉亦微微一怔,随即轻声道:“夫……夫君,我,我知道,我们是一家人了。”她红着脸小声道:“我还是有些热,夫君能放开我,让我一个人么?”
曲寒霄没想到这小姑娘很会见缝插针,稍稍态度和缓了,她便立刻察觉出来,而且马上就开始跟他撒娇讲条件。
他松开了手臂,她松了口气,正要转过身去,却见他指尖一晃,已经利落地挑开了她的中衣,随即一拽,便将那雪白的中衣褪了下来道:“我忘了,这是我冬天的中衣,有些厚,穿上自然热。”
他的话十分平淡,但是那瞬间的惊人美色,却让他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阿婉瞬间惊叫,立时去拉锦被,她用被子将头都蒙上了。
却听曲寒霄似乎轻声说:“笨。”竟转身下了塌,道:“阿婉,我去隔壁歇息。两人挤在一起太热。”
林阿婉却瞬时在锦被下闷声闷气地道:“别走。”
她也没想到自己下意识地就喊出了这一句。
她在被中红了脸,索性再不闷着自己了,悄悄地拉下被头,露出了两只明亮而美丽的眼睛:“我,我害怕。万一有蜘蛛来了呢?万一有……”
曲寒霄轻笑一声,已经重新躺了回来,将她连锦被搂回怀里,轻声道:“不走。什么都没有。”
林阿婉红着脸,但他再也不动弹了,而她也实在是累得要命,立时就睡过去了。
曲寒霄望着烛光月光交织下她的脸颊,心中的渴望如同小火煮粥一般咕嘟嘟冒着泡。
但是他却开始习惯煎熬但甜蜜的感觉,闭上了眼睛。
他也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院中的动静,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妻子的睡颜,娇艳温柔。他小心地披衣下榻,无声地开门出去,又将门合上。
只见院中站着白参军秦潜龙,两人见他出来要低头行礼。他却一摆手,冷冷道:“何事?”
白参军和秦潜龙望着他,看他的神色平静,不由松了口气,没有打扰到好事就好。
他们的和尚将军结个亲太难了。洞房花烛夜一直闹腾。
白参军取出了一张纸道:“我们追着那努戈王子一直追到远郊。那个戴面具的人确实武功很高,他最后脱身的时候,将这个绑在暗器上掷了过来。”
想到当时的情景,白参军就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那尖锐的飞刀头上还发着蓝盈盈的光,显然喂了毒,正好擦着他的头皮插进了发冠之中。
只要偏了一点儿,他今夜就没法活着回来了。
曲寒霄想到当日跟那面具人交手时候的情形,也觉得处处透着古怪。若不是今夜大婚,他一定自己留下那人。
他展开那张纸,亦不由一惊:“努戈人要在我回京的路上埋伏我?”
自从努戈那群王子们喊出来说谁取了自己的首级,谁就是下任努戈王,他周遭的情势就紧张了起来。
但是最能干的努戈王子都已经被他杀掉了。留下的这些王子们,上过战场的人,都被他吓破了胆,自从他复明之后,就再也不敢派人来了。
那些没上过战场的王子,大多数都是草包,没什么危险。比如今日的那个什么七十九王子辉城。
但不知道是谁提出的这个主意,确实很阴毒,而且让打得不可开交的众位努戈王子们,停止内耗一致对外。
他今日大婚,戒备森严,路上还亮了疾风兽,也是对努戈人的震慑。疾风兽的饲养之法,只有努戈王知道,如今他们即便想动手,也会十分惊疑,就怕是哪个努戈王子暗中投靠了自己。
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果然那头脑清楚的努戈王子们都不敢动了。但没想到今夜却来了个愣头青,扰了他的洞房。
他看着手中的字条,不由微微皱着眉头道:“可有线索?这个辉城又是什么人?”
白参军道:“辉城的母妃据说出身很低,在后宫争斗中落败之后,带着辉城逃亡。最近他才拿着努戈王的信物,突然找了回去。他这王子身份不怎么牢靠。”
曲寒霄皱眉冷冷道:“就为了此事?”
他们齐齐摇头,却听他们身后闫嬷嬷走了出来道:“不止如此。霄哥儿,你与林姑娘,只怕不能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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