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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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拄着拐的老妪颤颤悠悠地走到洞穴口，探头探脑地朝里头观望着。

外挂似乎是对周围几公里范围内的环境都在留意观察着，在老妪才刚距离洞窟大约一公里外时就提醒了龙莲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故意装作没有察觉到的龙莲捧着自己刚刚编织好的半成品箩筐，里面盛放着许多还算行新鲜的野果，正回头，顺势看向洞口——“嗯？”

与老妪眼神相交，对方露出憨笑，“我还想呢，狐族的孩子我都记得气味，你的有些不太一样呢！”

龙莲回了笑脸，想来对方也没打算故意装作是人族与自己套近乎，那自己也没必要装了。

“你身上竟然有狐族的灵炁……”老妪走上前，稍稍靠近了龙莲些许，上下打量了起来。

“是不是徭琪给你赐名了？”

龙莲听到对方发问，点点头，不吱声。

老妪一憋嘴，“这孩子……咳！”

“您……是徭琪的长辈吧？家长？”龙莲终于开口了。

老太婆一咧嘴，满口的白牙可不像人族老妪——到它现在变化的这般外表年龄时，人族的老太婆们恐怕嘴里都剩不下几颗牙了。

“不错，算是它的长辈。哟，这些东西，是你自己做的？”老妪指着他怀里的与地上堆放着的种种手工制品，虽然都不过是半成品和刚做好的零件，但对方看得出来，这些东西都是巫族与人族才会做的出来。

“是啊，我想做果子露，然后腌肉用，顺便再磨一些香料，徭琪倒是很喜欢我烤肉的方法……只是我还觉得不满意，既然有其它食材和配料，我就想把这些东西都利用起来。可惜……”

“可惜没有工具？”老妪一眯眼，“难怪徭琪那孩子，刚才去问人族要他们所有常用的东西！看来是你提的要求呀？”

龙莲揉了揉鼻子，“如果很为难，那我就不要了，我自己试着做也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盛放这些果子露的器皿了……”

老妪坐到一旁的石墩上，抬头看着龙莲笑道：“有什么为难的？人族敬仰我们狐族，自然是什么都愿意送来。还有什么东西，能比生灵的生命更金贵？”

龙莲点头，“是啊……”

“徭琪没有把你当做祭品吃了的理由，我多少能理解了。”老妪不知从哪里忽然取出了一只似乎是玉石雕琢而出的器具，乍一看像是一把壶！

虽然那壶的造型不算好看，可是质地光滑，龙莲瞬间就猜到这必然是盛放液体可以用的器皿！

见龙莲两眼放光，老妪大笑起来：“这个东西我可不能给你！但是，既然徭琪喜欢你，这里头装着的好东西，我倒是可以让你试试！”

龙莲一歪脑袋，无奈道：“老婆婆，我现在就缺各种瓶瓶罐罐的器皿，别的东西，我真的不需要，也不好意思接受！我毕竟只是个羸弱的人族，没什么多余的价值！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徭琪找灵草和烤肉了！”

“哈哈哈哈！”老妪笑得肩头发颤，“你可知道，今天是我狐族的大日子？”

“是不是有宴会？我刚听说了！”

“嗯，除了是宴会，也是重要的仪式。徭琪那孩子不喜欢热闹我明白，可是平日里，重要的大事，它不会不参与。今天它竟然来迟了？我还想是为什么呢……”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原来……”

“不怪你。”老妪手里又多出了一只小杯盏，从玉石壶里流淌出的液体如同葡萄酒一般被倒入杯中。

老妪将杯盏递给龙莲，“今天的宴会，所有的妖族与人族，最期盼的就是这个东西！”

一股奇特的香气袭面而来，这种特殊的果酒气味让龙莲的大脑瞬间清醒了数倍！

定睛一看——灵炁发出的光芒夺目，与之前自己所见到的灵草相比，这简直就是翻了数百倍的灵炁之色！

“徭琪给你赐名，你就是我狐族的眷属。你不是想要做果子露吗？尝尝我做的果酿吧！喝了这杯果酿，可以提升你的灵质上限与灵炁，只要你的天赋与潜能足够有资格留在徭琪身边，狐族之中就可以有你的一席之地。即便你是人族出身，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