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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
节目录制到了尾声,先导片的时长本就在二十分钟左右,以上素材已经绰绰有余,而作为第一印象,闻君意和应川的个人特质也展现得足够明显,
虽然两人互动缺少那么□□味,但之后有的是机会制造矛盾,导演组对此充满自信。
最后环节是宣布录制地,两位艺人将在那里欢度蜜月。
《对家宜解》上期三组嘉宾,一组在南疆夏牧场里赶羊,一组在西沙群岛种珊瑚,剩下最倒霉的那组怒攀珠峰。
风光旖旎,艰苦卓绝。
闻君意这两月特地增强了健身训练,确保自己处在良好的体能状态。
m省,楚昊宣布。
闻君意情不自禁“嗯?”了一声,m省地处中原,和恨不得天涯海角的往期选址截然不同。
应川则眯起眼,像只狐疑的野兽,嗅到了陷阱的气味,逡巡不前。
平城。
应川的眼睛霍然睁大,目光冷厉,凶相毕露。
鹿台县。
几个机位一霎对准他,如成群盘旋的秃鹫,贪婪捕猎他的反应。
他却像突然戴上了一张呆板面具,所有情绪点滴不剩。
他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这是一种很欠揍的表情,野孩子对厄运的挑衅:你想看我大哭大闹么?我偏不遂你愿,我早就习惯了。
导演虽然不甘心,却没法逼他更多。
太可惜了,这本来是计划已久的爆点,他们花大价钱搞到的独家消息:鹿台是应川的故乡,自从他十四岁离家出走、再没回去过一次的故乡。
录制告一段落,节目组风卷残云地收拾设备,先行赶往机场托运大件。应川借故和经纪人打电话,悄悄拽住闻君意的衣摆。
等没人的时候,他从床底下掏出那只淡蓝收纳盒,递给闻君意。
他什么时候藏起来的?闻君意怔了一下,感激道:“刚才就想谢你了,结果你又帮我一个大忙。”
应川低头点了根烟,没抽,又烦躁地揿灭了,“别的药我认不出,阿普唑仑你带的也太多了……”
闻君意飞快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一般人怎么会知道药物名称和用量,怎么会明白他有多离不开安眠药。
应川不想过问别人私事,沉默了会,踌躇道:“……你当心成瘾。”
闻君意平静道:“我每日用量还行,主要是怕吃完了。”
“那到时候有多的分我点。”
闻君意心头陡然收紧,有些疑问将要脱口而出,又忍住了。他们还不是朋友,甚至称不上熟人,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m省距首都不远,一大波人坐红眼航班,一小时不到就抵达省会。节目组的行程保密工作到位,沿途没有粉丝和站姐接送。
刚下飞机后又上了节目组的旅行车,连夜直奔鹿台县。
高速一开就是几小时,闻君意上车后先敷了张面膜,再调低座椅,裹好小被子。艺人通告排得紧,马不停蹄地赶场,无论多恶劣的环境,他向来能眯一会是一会。
浑浑噩噩也不清楚自己究竟睡着没,再坐起身时腰酸背痛,他伸了个懒腰抻开筋骨,揉揉眼睛环顾四周。
天色方才熹微,车里仍然黑乎乎的,前排两个跟拍大哥和衣而卧,睡得正酣。车内的定点监控摄像头仍在全天候运作,红光闪烁着。
身旁应川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苍莽,不知在想什么。
闻君意摸索着找出手机,亮起屏幕,4:55。
“睡过没?”他小声和应川搭话。
应川摇摇头。
“饿不饿?”
应川踢了踢脚边塑料袋,“节目组准备的,你先凑合吧。”
闻君意弯腰打开袋子看了看,无语失笑,里面有瓶水和袋装香肠面包,跟小学春游似的。
他用水漱了漱口,没吃面包,这让他之后整天都追悔莫及。
他点开微信回了几条工作消息,又刷了刷微博,他昨天新宣了一款饮品代言的海报,数万评论数十万赞,热评照例是“哥哥我喜欢你!”“啊啊啊啊我来了!”的尖叫。
有时他会想起糊逼时期的那几个老粉,不知道她们沉到哪里去了,或者早就爬墙了也说不定。
下了省道后车速放缓,快到目的地了,闻君意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眼窗外,轻轻发出赞叹。
太阳已经升起,大片大片的金黄麦田绵延至碧蓝天际,风卷潮涌,周而复始。
现在是五月末,北方平原丰收的季节,一年中最丰盛的时光。
闻君意瞧得新奇,放下车窗,凉爽晨风送来露水与新麦的气味,应川眼中浮起眷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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