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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们这种地步的人,往往更加惜命,先不说这种病毒到底有没有解药,只要是病他们都不愿意染上。
所以全都乖乖接受量体温。
舒南乔心中却冒出一股凉意,如果说陈希真的被传染了新型冠状病毒,那她为什么要伪装跑到宴会,又要扑向她。
是为了传染给她吗?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只是因为两个人决裂,人心真的能这么恶毒吗。
郁北弦显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他刚刚只顾着关心舒南乔了,所以并没有看见那个人是谁。
他上前一步握住舒南乔的手,无声地给她传递力量。
舒南乔深吸一口气,问沈斯年:“你们确诊了吗?刚刚那个人真的被传染了病毒?”
“还没有确诊,只是疑似,病毒有14天的潜伏期,所以我们需要观察她。但没想到她知道自己被传染后就不管不顾地跑出了医院。”沈斯年若有所思,“我记得她好像还是你朋友。”
“不是。”舒南乔毫不犹豫地说。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沈斯年说:“病毒传染的范围越来越广了,就连我们的医护人员也有被感染的,你最近还是尽量不要出门了。”
“好,我知道了。”舒南乔点点头,跟郁北弦一起量过体温后走了。
擦肩而过时,郁北弦意味不明地看了沈斯年一眼。
舒南乔很沉默,郁北弦知道她是为什么事伤心,又握紧了她的手。
“我一直都在。”
“嗯。”舒南乔还是神色恹恹。
直到郁北弦将她送回家,她依旧闷闷不乐,准备下车时,他又突然喊住了她。
“怎么了?”舒南乔不解地看向他。
郁北弦定定地看着她,薄唇微启,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又都咽了回去。
“没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圆润的耳垂:“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雪,多穿点衣服,嗯?”
“好。”舒南乔乖乖点点头。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礼服,看上去弱不禁风,小脸也白的要命。
郁北弦有些心疼,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在她鼻尖萦绕,她皱了皱鼻子:“你今天怎么了?”
郁北弦却并未回答,很快便松开了她,神色自若地说道:“外面挺冷的,快回去吧,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那我走了。”
舒南乔下了车,郁北弦盯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终于收回了视线。
路灯逐渐暗了下来,他屈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敲打,黑暗中,他眸色变得讳莫如深。
而这边,沈斯年回到沈宅,沈城今天有酒场出去了,家里只剩下宋阿姨一个人。
他在门口换了拖鞋,在楼梯口见到了自己母亲。
“妈。”他说。
“回来了?今天和李小姐聊得怎么样?我见过她,她是一个好姑娘,和你很合适,有机会你们可以再多见见面。”宋阿姨和蔼地说。
“她是个好姑娘,但我目前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沈斯年语调斯理。
“你都多大了,还不准备谈恋爱,你知不知道郁北弦前段时间带了个女孩子回家?你爸也对他很满意,你再这样无所作为,公司就真的要姓郁了!”
沈斯年摘下眼镜,捏了捏酸涩的鼻梁骨。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宋阿姨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又软下了语气:“我知道你无心集团,但你怎么也要有一席之地啊,得在集团里说得上话吧,不然等沈城死了,我们母子……”
“妈!”沈斯年陡然出声,打断她的话,“我很喜欢医生这份工作,既然你都知道,就请以后也不要再提了,这次宴会我是看在您的面上才去的,下次请不要再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嗯?”
没了眼镜的遮挡,他整个人的气息浑然一变,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却不及眼底,眸中的凉薄令人心中一颤。
宋阿姨身体一僵。外人都说沈斯年温柔体贴、风光霁月,对自己的母亲也是极为尊重,但只有她知道,她其实,是害怕自己这个儿子的。
因为她根本看不透他,哪怕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她也根本不懂他在想什么。
沈斯年重新戴上了眼镜,转眼他又变得温文尔雅,仿佛并没有发现自己母亲的反常般,他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早了,您早点睡,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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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南乔是被电话吵醒的,她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凭感觉在桌子上摸索手机。
终于找到后接通:“喂?”
“是舒秘书吧,我是通知你一下,公司从今天开始放假了,具体上班时间另行通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忘记放存稿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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