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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色晕染上夜幕,璀璨的星子分布于夜幕之上,闪烁着明亮的光辉。
雪白的病房内,花姿优雅、玲珑可爱的红花石斛散发着芳香馥郁的馨香,把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遮得七七八八。
收拾好一切,终于清闲下来的清萱,拿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深沉的夜,偶尔只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余下的只有清浅的呼吸声,静谧宁静得不像是在医院,倒像是在幽静雅致的书房。
看了一会儿,她把书搁在一旁,用手按摩了一下酸疼的脖子,抬起头时,目光正对着病床的方向。
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嘴,眼中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老师说的没错,他果然醒过来了。
一直昏迷着的男人,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却是“全体注意,他们身上带的还有手雷!”
然后就要跳起来,是个攻击的动作,结果因为动作过大,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吃痛地“呲”了一声。
那一瞬间,四目相对。陆维东有些恍惚,我媳妇怎么在这儿?
清萱赶紧过去扶着他,“你身上还有伤呢!别乱动,好好躺着!”
让陆维东躺好之后,又按了服务铃,人醒了,当然要进行常规检查。
“晚晚!”陆维东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受伤的那天,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媳妇,他不得不怀疑他不是忘记了什么,他们不是在s省吗?受个伤,也没什么感觉就直接在医院看到他媳妇了?莫非是昏迷了?
恭喜陆维东同志,答对了呢,不过没有奖励!
“我这是?”他问。
“都昏迷一个月了。”她紧抿着唇,嗔怪道:“某人还说让我在家里等他呢,结果直接在医院见了,一点信用都不守!”
昏迷一个月?对此,陆维东倒是没多大感觉,执行任务受伤,本来就是家常便饭,人还活着就成。
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在过往是常见的,但是一看小姑娘控诉的眼神,陆维东果断地摈弃了这种思想,心虚地解释,“晚晚,这个只是意外,意外而已!”
“哼!还意外呢!意外能身上中了好几枪,头部前额叶受损?”她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人身上出现过这么多伤的,在每一次帮他换药的时候,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他下一秒就咽气,“你知不知道有一颗子弹就差直接打进你心脏里面了?”
“我以后会小心的!我保证!”只说小心,却不能直接承诺再也不会,因为这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谁能保证毫发无伤?他不会许下那种根本不可能兑现的诺言。
正说着呢,值班护士进来了,“李同志,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药还是别的——”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陆维东是半躺着的,“陆同志醒了啊!恭喜!我这就让值班医生过来帮忙检查。”
“麻烦你了,沈护士。”清萱说。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沈护士转身出去喊人,不忘帮忙把门带上,以免病房内吹冷风。
然后,夫妻两个就以上问题,继续进行讨论。
“还有下次啊?这次是差点醒不过来了?下次呢?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注意安全的吗?结果呢?”这次好歹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下次再严重一些,会怎么样?她简直无法想象。
陆维东:我竟无言以对。
他无从反驳,也没法反驳,总不好说,啊,这个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这不等于白说嘛。他干脆捂着胸口,佯装伤口疼痛的模样,大呼“痛”。
事实证明,苦肉计虽然俗套,但是有用。
正要跟他计较关于守信与否的问题,结果就见他死皱着眉毛,一脸痛苦,立刻慌了,也顾不得再计较那些事情,忙问,“哪里痛?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掀开被子就要查看他的伤口,雪白的绷带上有鲜血浸染的痕迹,“伤口都裂开了,我帮你换一下药。”
这还是刚才陆维东要起身的时候,牵动伤口造成的伤口裂开了一点,也不是很多。
清萱正准备去拿药和绷带,手却被陆维东拉住了。
她杏眼圆睁,瞪了他一眼,继而淡定地把手抽出来,“不许乱动了,身上都是伤!”
陆维东眼巴巴地看着清萱去拿药,然后手法娴熟地给他换药换绷带,“晚晚,这些天都是你给换的药啊?”
“对。”从一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的娴熟。
“晚晚,辛苦了!”陆维东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我们两个还需要讲这些吗?”他们是夫妻,本就该相互扶持,他受伤,她照顾是情理之中。若他们只是陌生人,那么她可能连看一眼都不会。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要真是心疼我,就该自己多注意安全才是。”
“老师说,你恢复的情况还可以,只是呢,要好好休养。但是,最起码三个月之内都不可以进行高危行为,就像这次难度的任务,是万万不行的。”
“好。”陆维东满口答应,突然发觉清萱还提到老师,“咦?老师?”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医生或者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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