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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瞧着苏凝绿,听她埋怨便无奈地笑了,“是您先欺负我的。”
他方才实在是被撩得狠了,面上的从容淡然退却了大半,眼角微微发红,耳根子也红透了,瞧着真像是被人欺负了。
苏凝绿瞧着,不免有几分心虚,她飘忽着移开了视线,说,“……胡说,你一个大男人,我怎么欺负你。”
谢淮勾了勾嘴唇,懒懒地用手指捻了捻她耳垂,小皇帝的耳垂薄薄的,透着粉嫩的红晕,叫他一揉便红得能滴血,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嘛?”
谢淮微微笑,“既然您冤枉我,索性坐实了这罪名。”
苏凝绿恼怒,抬手又要掐他的腰,叫谢淮眼疾手快地捉了她的手按下,她挣了挣,只觉得像是被拷上了枷锁,如何都挣不开,不由有几分不服气,拼命扭着身子想挣开他的钳制。
谢淮身体越来越僵硬,忍不住低声喝她,“……不许动。”
小皇帝哪里会听他的,这头抽不开手,又试图另辟蹊径,努力地蹬腿儿,试图把他给挤下去。
谢淮:“……”
差点忘了,这祖宗什么都好,只是绝对同“听话”这两个字不搭边。
他叹口气,低下头去,也有几分恼火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苏凝绿原叫他扣着手腕,压在了长绒的毯子上,如今却叫他吻得迷迷糊糊,费劲儿地同他十指相扣。平日玩闹不显,如今她被谢淮压得死死的,连动一动手腕都不能够,方才知道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
她手渐渐发麻,不由委屈地在唇齿间呢喃道,“疼……”
谢淮这才勉强捡回几分清明来,抬眼一瞧,她细白的手腕已经叫他掐出浅浅一个红印,面色酡红,眼眸含水——也不知道是亲得,还是疼得。
他不由心中惭愧,忙翻身到一侧,又跪立在她身侧,把她扶起来。苏凝绿委屈巴巴地往他的怀里钻,哼哼唧唧地说,“你欺负人!”
谢淮如今难受极了,抱她也不是,推她也不是,只能略有几分局促地哄她,“好,我错了,任你责罚。”
她眼泪汪汪,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太丢人了,于是愤愤地拿袖子抹了一把脸,见他在一侧犹疑不定,便一把推开他,伸着手指恶狠狠地道:“你欺负人!我迟早要欺负回来!”
她这会儿浑然忘了,方才到底是谁先开始动手动脚。
反正千错万错,都是谢淮的错!她是不可能有错的!
谢淮忍不住说:“可是,是您先欺负我的……”
也就是她又是掐腰,又是亲他的,才导致了后来的事儿,这始作俑者可真半分自觉也没有。
苏凝绿“哼”了一声,凶巴巴地说:“我不管!”
她坐在一边生闷气,谢淮也曲着腿,坐在她身侧。他今日穿得闲散,未曾以发冠束发,只在脑后随手扎了根月白色发带,如今叫漆黑如墨的发丝铺了一背,随手揪着根草叶子,倒是多了几分鲜活的少年气。
他环着膝盖,静静地侧头瞧了她许久,才伸手揉一揉她的脑袋,哄她说,“好了,好了,叫你欺负回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苏凝绿鲜少见他这样柔软而放松的一面,不由心里痒痒,伸手一抓,冰凉柔软的发丝落了满手,她把那用银线绣着竹纹的发带抓到了手里,见他长发倾泻而下,愈发显处几分少年人的稚气清秀来,便很满意地弯了弯嘴角,“下回你不许动!”
“……”谢淮颇有些为难。
她只当他是默认,把那发带在他手腕上一绕一卷,打了个结,又紧了紧,确信套牢了,才放松了紧绷着的小脸。
谢淮莫名其妙地瞧着她忽然又高兴起来,只斟酌着开口:“……我尽量?”
天地良心,这种事情是个男的就保证不了。
她眯了眯眼,“哼”了一声,说,“好啊,你尽量。”
一个合格的皇帝,是不能把任何事情的选择权交给别人的。
……就算对象是谢淮也一样!
她玩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绕到他身后,很负责人地替他将长发束回去,歪歪扭扭地打了个结,谢淮只是温顺地垂着头由着她摆弄。
她鼻尖同时钻入远处的花香,同他发间清香,正有几分心猿意马,便听他说:“……此番回京后,还要同您告假一回。”
人人皆道,谢太傅是个劳模。一年三百多天,不管打雷刮风,他总是准时无误地上值,用极为准确的时间和速度下发各项指令,据说有官员在他手下一度寝食难安,疑神疑鬼,觉得半夜三更也会突然接到来自于谢太傅的任务。
这样一个人,每年也只有那么几天会告假。
苏凝绿了然地道,“可是……”她一时有些犹疑,觉得称呼“令堂”不太合适,便斟酌着改了措辞,“呃,可是伯母的忌日到了?”
谢淮的身世在京城上流圈子里也不算什么秘密,人人都知道他是叫一地豪族除了名的,可究竟原因为何却是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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