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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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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虚虚扫过萧恕和乔卿久的位置,见萧恕已经被按住了,瞬间安心不少。

上回的三万字才交上去,可能不再进教务处了。

下一刻,她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拿起了路沉眠和迟辰争论的那张数学试题卷。

李念快步上了讲台,把黑板从正中央分成左右两块,分别抄下了卷子上空着的最后两道大题题目。

抄完后就直接在黑板上开始解题。

一道几何,一道函数。

李念似乎根本没有顿笔思考的过程,连演算都基本省略,行云流水般在黑板上作答。

从高三毕业后至今,她有大几年时间没写过数学题了,拿起卷子的时候也的确是生生赌了半口气,但事实证明了,你花尽全力学过的东西,是刻进到骨血里的,它是你的一部分,见证过你的荣辱,且永远不会辜负你。

少年时为了能够与易轻尘在一起的时间长久些,李念和他一样去参加数学竞赛,披襟斩棘,虽没走到最后,却也拿到了cmo(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银牌。

讲台下坐着的同学们都震惊了,其中以路沉眠的震撼程度最高,他戳了戳坐在坐在后排的迟辰,压低声线问,“咱们念姐不是教语文的吗?我记错了?”

迟辰目光呆滞的看着黑板,点头反问,“我还想问你呢,我念姐她不是教语文的吗?”

这套卷子是高二的竞赛题,上周数学老师发错了,早早在班级群里通知过不用写了。

迟辰和路沉眠是著名偏科狗,数学精,所以才在语文课上可劲儿钻研呢。

十分钟后,李念写完了最后一个数字,粗略演算草稿的过程就写在黑板一侧,单独的框了起来。

她转身,视线扫过整个班级,语气平和,“我今天在黑板上解答这两道题,这些并不是想炫耀些什么,老师理所应当要比学生会的多,仅仅我想告诉某些同学,做人要懂得尊重。不是因为我是你老师,所以你应该尊重我,而是你应该尊重身边每一个人品行端正的人、正视他们的合理诉求,而不是因为你认为他在某些方面人不如你,就去鄙夷对方,我非常不喜欢这样的人。”

手里的粉笔被李念折碎,抛入旁边的垃圾桶,下课铃尚未响起来,李念垂眸看表,抬头望向路沉眠说了最后一句,“还有,严重偏科未必能有好结果。”

讲完李念捧了教案直接离开教室。

满教室都沸腾尖叫起来。

迟辰带头喊,“我念牛比!”

乔卿久趁乱和萧恕说话,她晃动还被萧恕牵着的手,“你现在玩够了没!”

萧恕手上动作没停,痞气十足的在乔卿久贴过来的脸颊上吹气,“给哥哥亲一口,就放开你怎么样?”

乔卿久别开脸,粉唇开合,无奈地笑了笑,用肩膀去顶萧恕的,娇俏嗔道,“你别闹了。”

李念估计是真的动了怒,她走的时候还差小五分钟才到下课时间。

直接甩下了这帮兔崽子让他们自己悟去了。

萧恕与乔卿久现在被官方盖章是兄妹,即使再亲昵的举动都不会有人在乎了。

磕天磕地磕制片人的都有,但谁跟现实里磕真人骨科,那可真是又蠢又坏。

他俩坐在教室的随后一排角落,举动无人注意,离得最近的是应长乐和迟辰。

前者对他俩的事情门清儿,见怪不怪,后者正握着手机,在激动的高声朗读李念的生平介绍。

一中官网其实是有刊登每个在职老师生平的,但是网站维护更新都比较慢。

李念才转正没多久,是近期才放上她的个人信息的。

当学生的其实鲜少会去关心自己老师有多牛逼,主要是没必要。

你见过哪个高中生没事出去吹嘘,我班主任是谁谁谁,可牛逼了的。

有的事不看则已,一看惊人。

“别吵吵了,你们还听不听啊。”迟辰自发地维护秩序,八卦的同学们竖起小耳朵。

“化学省赛二等奖,cmo(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银牌!”迟辰摇头晃脑的念,突然停了半拍,感慨道,“我靠,念姐这是没签保送是吗?这怎么还有个南平市高考理科第十三名考入北大中文系啊,我的天啊,我是万万没想到,我念姐这么溜。”

“不对吧。”路沉眠脸色苍白的伸头去看迟辰的屏幕,“念姐不是北师大汉语言文学毕业的吗?”

迟辰叹气,把手机屏幕倒转直接拍到路沉眠脸上,“北大中文本科,北师大硕士,兄弟,你节哀顺变吧。”

乔卿久向来两耳不闻八卦事,但想听不见都难,她跟班里同学一样震惊,嘟哝了句,“念姐好厉害啊。”

人如果装逼没装对地方,死的就很安详,下课路沉眠就灰溜溜的去跟李念道歉了。

后面两天,路沉眠弃数从语,手捧着语文背诵本,一刻也不停歇。

迟辰喊他出去打球,路沉眠摇头晃脑的背诗,抽空回他句,“不要耽误我学语文。”

简直白日见鬼。

萧恕慢条斯理的揉着乔卿久的指腹,把玩的不亦乐乎,半分诧异也没有,与吃惊的众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你都知道的对吧。”乔卿久根本没有用疑问句,尾音平和,陈述事实。

“我当然知道啊。”萧恕掀眼皮,懒洋洋地回,“喊哥哥。”

“凭什么呀?”乔卿久杏眼圆睁软声问。

萧恕抿唇轻笑,“不想喊的话就算了,我还是再玩会儿吧。”

“哥哥。”乔卿久不情不愿地喊。

之前她明明喊得比谁都溜道,为了装乖巧,张口就来。

现在两人的关系基本戳破,再叫起哥哥,就总觉得哪里不太多了。

“嗯。”萧恕颔首,不咸不淡的嗯了下,依然没放开。

乔卿久等了小半分钟,无奈讲,“说好的喊了就放手呢?”

“久宝啊。”萧恕压低声线,附在她耳畔沉声讲,“你再回忆一下,我说的是不喊就再玩会儿吧,可从来没讲过,你喊了我就会不玩。”

“请问。”乔卿久目光炯炯的望着萧恕,咬字清晰伶俐的下定义,“您是禽兽吧。”

萧恕连着点了三下头,“你说的对,我是禽兽,为了防止我禽兽不如,所以我再握会儿。”

“……”乔卿久没话说了,她放弃挣扎。

倒是迟辰打发走路沉眠,扭头看到这一幕后仗义执言,“恕哥你怎么老欺负你妹妹啊。”

乔卿久随口附和,“是啊,你怎么老欺负我!”

萧恕左手转笔,抬眸扫迟辰,狭长的眸半敛,幽幽道,“我家的,我不欺负,难道让你欺负吗?”

话是很在理,就是哪里不太对。

以迟辰的情商要想感知究竟哪里不太多,的确是为难到他了。

迟辰挠了挠头,“唉,那行吧,你们家事。”

行个鬼,乔卿久在心里吐槽。

解救她出来的是应长乐,大小姐握着水杯敲萧恕的桌子,直接跟萧恕沟通,“久宝陪我去接水,等下带回来还给你。”

“行。”萧恕干脆利落的放了人。

乔卿久的水是萧恕早上帮忙打的,她完全是出来陪应长乐。

水房里人不算多,应长乐刚扭开水龙头就听见乔卿久正在碎碎念,“你俩让我觉得,我是个宠物,出门得被牵着,否则会走丢。”

水流砸进瓶里,汩汩作响。

应长乐眼疾手快的在瓶口快满时关掉水,偏头答,“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你不就是个团宠?”

“略略略。”乔卿久有被这个说法取悦到,做了个不那么鬼脸的鬼脸。

应长乐没搭理她,淡然喊,“走了。”

她在回教室的路上却忽然提醒道,“我不知道萧恕那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阮惜跟杨木不是善茬。虽然你们赌约已定,可难保他们表兄妹俩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万一有这个心,动不了萧恕,肯定是找你这儿下手的。”

应长乐的分析合情合理,乔卿久其实想到过这茬,但她武力值不算太低,跟阮惜撕百分百能赢,所以没多放在心上。

没想到萧恕和应长乐的想法相当,仔细想来,从大上周五萧恕和杨木动手至今,她就真的再没有落单的时候了。

大家有在悄无声息的护她呢。

****

夏夜的雨总是来的突然,乔卿久冲个澡的功夫,出来就发现飘起了细雨。

她从屋檐下伸出手探,雨丝细密如牛毛,抚在身上成不了水滴,落在方塘里涟漪浅淡。

他们俩种的西红柿苗被一个透明的玻璃罩罩起来了。

如果乔卿久没有记错的话,她洗澡前“儿子们”可还住的是露天居所。

萧恕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它们准备的玻璃罩,倒是实用。

明天周二,一中停课全上自习,下午收拾教室,提前放学,就等周三开考了。

实际上复习到周一深夜,就真的没太多挣扎必要了,乔卿久把语文背诵本摊平,持电吹风吹头发。

墙壁上的挂钟指向十二点十七,照理说吹完头发,她就该上床酝酿睡意了。

电吹风的档位开至最大,耳畔被嗡嗡声充斥。

长发哪都好,就是吹干麻烦,乔卿久在萧恕卧室里墨迹到太晚才离开。

否则往日她习惯了在要洗头这天,早一些儿洗澡,以时间自然风干。

关掉吹风才发现这噪音到底有多美妙。

细雨在吹头的间隙里转成瓢泼,雨滴奋力敲砸着大地,蜿蜒成流,将白日闷热一扫而空。

乔卿久深呼吸,手紧紧的揪着裙角,把棉质睡裙捻的褶皱成团。

她妄图去调整自己的心态,指尖碰到水杯时,险些抓不住杯体,乔卿久双手捧杯,大口喝水,放下杯子又立刻去抓裙角。

却还是无法压制住恐惧,乔卿久霍然站起来,猛地将背诵本倒扣于桌上。转身爬上自己的床,她坐在床头,把自己圈在被子里。

空调没开,可亮着的温度表告诉乔卿久,现在室内温度二十三摄氏度,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桌前的台灯没关,护眼灯泛着柔和的黄光,但照射范围有限,这束光照不到床头,乔卿久所在的位置。

她怔怔凝视着光源,自言自语讲,“求你你别再想了,想也没有用的。”

眼前开始模糊,旧日回忆伴随着雨声翻涌上心间,乔卿久低头,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闷声哭腔对空气说,“该睡觉了,求你了,清醒点儿吧。”

靠床的窗帘忘记拉起来,雨势只增不减,玻璃窗上水流蜿蜒,如布幕,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模糊。

偶有闪电撕破天际,屋子里亮起一下,又马上暗下去。

乔卿久终于在这闪电里溃不成军,放声痛哭。

父亲乔封出事那天就是这样的暴雨夜,周音像是有第六感般拉着丈夫的手,不肯让他去出执行任务。

是乔卿久主动给乔封递雨具,还帮他拦着母亲,目送他出门的。

那夜乔卿久睡的并不安稳,周音坐在床头责怪了她一夜,不停的念叨着,“你就向着你爸,多危险啊,要是出事怎么办呢?”

乔卿久迷迷糊糊地反驳,“那爸爸是警察,他职责所在,怎么能不去,而且南平治安这样好,哪有那么容易出事啊。”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可就是自信的讲了大话。

暴雨呼啸下了整夜,雨未停歇,她与彻夜未眠的周音收到了乔封的死讯。

乔卿久不记得自己和周音是怎么冲出家门的,她们甚至连伞都忘了带。

周音下台阶踩空,乔卿久拉不住她,两人一起踉跄跌在地上,手擦蹭在地上破了皮,血涌出来,却感觉不到痛,分不清脸上是泪还是雨。

她嚎啕大哭、她悔不当初、她扯着母亲的手道歉上万次,都换不回父亲活过来。

南平的梅雨季并不算长,可那年的似乎被无限期的拉长了。

乔封走的最初四十九天里,每逢阴雨连天,乔卿久就会请假,在父亲的灵堂里坐上一整天,无语泪满衫。

她好像从接到死讯那天开始,得了遇见雨天就情绪失控的病。

周音发现的很早,尽职尽责的带她去看医生,努力帮着她纠正。

能用的方法都尝试过了,人的承受能力究竟有多强大,真的只有陷入过绝望的人才会明白,如果还想要继续生活下去,就必须学着接受所有痛苦。

乔卿久到现在依然能够独自克服大部分雨天,白日落雨或者是小雨心情会低落,可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却仍然避不开狂风急雨夜。

这是她的梦魇,雨锋似刀刃凌迟,空气里带着潮湿,她无处可逃。

****

萧恕并不是第一次听见乔卿久在哭了,八号院的格局如此,乔卿久的床头靠的那面墙,就是萧恕书桌贴的那面。

从前隔壁深夜传来时断时续的啜泣、或是撕心裂肺的大哭,萧恕听见了,偶尔会点支烟听上半响,然后扣上耳机。

他什么都做不了,哪怕萧恕是心疼的。

可以笑的话,没有人会选择哭。

比起讲别哭了,萧恕更倾向于让对方哭个痛快淋漓。

若是连发泄的资格都被剥夺,那这人生未免太可悲。

但现在位置不一样了,从前萧恕是乔卿久的朋友、哥哥、室友。

现在他大概可以算是乔卿久的依靠了。

萧恕在乔卿久卧室门口徘徊,握拳想敲门的手抬了又放,终究没能去叩响。

淡粉色帘布透出团光亮,雨水顺着屋檐瓦片的痕迹淌下来,在水泥地上激起阵阵水雾。

他去厨房拿了半打冰啤酒,跟往常一样,坐在乔卿久门前的横栏上,对着那扇关上的门,安静的饮酒。

夜风猎猎,东风吹斜雨,完全不会被带入萧恕这侧的檐下。

萧恕喝到第三罐,乔卿久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了。

他循声抬眸看过去,喉结微微滚动。

乔卿久穿真丝系带睡裙,白皙平直的肩头一览无遗,可萧恕无暇顾及这无边春|色。

因为自家小姑娘长发散乱,眼尾泛着红,“难过”两个大字印在脸上,看见萧恕坐在门口时,甚至慌乱的收回了跨出来的那只脚。

“要喝点吗?”萧恕拿起罐啤酒,哑声问。

乔卿久没回答,她轻点头。

萧恕做了个抛的手势,然后才抛出,啤酒罐在空中划出弧线,乔卿久双手稳稳地接住。

她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与萧恕长久的对视。

冷月被乌云密布掩盖,天际绯红一片,萧恕背后的布景是模糊雨帘,乔卿久能且只能用力去看清楚萧恕的脸。

易拉罐的传导效果出奇好,乔卿久的指尖被冰得发颤。

她单手打开啤酒,仰头牛饮小半罐,才开腔,“哥哥,你知道吗,我其实非常非常讨厌暴雨天。”

萧恕没做声,他努下巴,示意自己有在听。

乔卿久就说了这一句,没再往下继续,靠着门框去看萧恕优越的侧颜。

萧恕也不追问,有幽蓝的火光蹿出来,指尖猩红忽亮,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吞云吐雾。

散漫地仿佛他没有再等乔卿久出来,不过是在她门口喝酒打发长夜,恰好撞见她而已。

给足了空间,乔卿久可以选择说或者不说。

不说他们就是在这雨夜打了个照面,隔空对饮了听酒。

说的话,萧恕将是她最忠诚的聆听者,乔卿久可以对着他畅所欲言。

“我要回去睡觉了。”乔卿久喝光最后一点儿酒,把瓶身捏扁,抽了下鼻子,软软糯糯的讲。

萧恕颔首,也不留她,“好,那久宝晚安。”

乔卿久没有动,她痴痴望着萧恕,闪电骤然劈开天空,她的眼前闪过光亮,密云又迅速合拢。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乔卿久上前了三两步,站在萧恕身旁,低头看他,指甲掐着指腹,哽咽讲,“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出生在富足的家里,母亲是设计师,父亲是缉|毒警|察,小女孩在跳舞上很有天赋,得天独厚的那种天赋,父母虽然经常拌嘴吵架,可总体来说还是非常幸福的……一切完满在收到父亲死讯的暴雨夜被打破,此后她完全无法在暴雨夜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之前对母亲多有抱怨,父亲待她如珠如宝,宠爱有加,整颗心都是她的,但我父亲是个警|察,他以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我们平安喜乐。我母亲不懂他、不肯去理解,在他离开后立刻找到新的对象,我认为母亲对我父亲不忠。”

“但从很多角度讲,我母亲出生时早产,正好生在最动荡那几年,后来为了弥补,我外公和外婆对她溺爱有加。她每天拎包去父辈安排的闲职喝茶,做精致的头发指甲,有能够吹嘘的女儿跟丈夫,她被保护的太好,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只想被爱着。这两年我的共情能力越来越强,学会换位思考,不断去理解我父母,却更加无法放过我自己。若是我在我母亲的生活环境生存了几十年,我一定会变得跟她一样,我有什么资格去责怪我母亲的不是?”

乔卿久的话戛然而止,啜泣声代替了言语,萧恕将烟反手仍掉,星火瞬间被大雨湮灭。

“你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你有我,我不会先你死,更不会走。”他起身把乔卿久用力扯进怀里,嗓音嘶哑,“乖,借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明明是她需要借肩膀哭,萧恕这怀抱太温暖,乔卿久根本不舍得放开。

乔卿久埋头在萧恕胸口,起初是低低的啜泣,轰雷滚滚,她失声痛哭,歇斯底里,“其实我没说完,那天是我艺术节彩排的日子,如果我拉着我爸不让他去,要他好好在家睡觉,明天去看我彩排,那结局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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