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1、初见,穿越之福星高照,信用卡,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青青:……朗月师兄你给我说说,你最近都看什么话本?
朗月尖叫声成功引来了小院所有人,当大家问明原由,看着朱子裕手中匣子时,心情都难以言喻。
文道长:这运气好太不靠谱了!
医道长看着青青身后药篓,脸颊直抽抽:整座山我走了百十来回也没看见过一只上百年山参,我到底是不是得道高人啊!
徐鸿达看着朱子裕则面带审视: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敢摸我家青青小手!
总而言之,朱子裕饱受了一番惊吓后,直到喝了食道人一碗健骨汤后才缓过神来:“要不,我还是走吧!天色不早了!”朱子裕舔了舔嘴唇,十分紧张。
文道人上下打量他一番,吩咐朗月:“去聚仙观悄悄地给他取一套新衣裳来。”又把朱子裕叫跟前来,十分嫌弃地问:“就只读了《三字经》。”
“是!”朱子裕十分羞愧。
“那你能看懂屁兵书啊?能明白心法是怎么回事吗?就你这文盲还想自学成才,不怕走火入魔啊?”文道人一反飘然若仙形象,爆出了一句粗口。面对诸人惊愕地神情,文道长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又十分嫌弃地瞪着朱子裕:“明天道场就做完了?没事,回头我和聚仙观长明道长说一声,就说你母亲托梦了,让再做九天法事,需你在净室内亲自诵念经文。这几日你就呆我这,我好歹把这里头东西给你讲明白了,要不然这书落你手里算毁了。”
朱子裕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位道长是要指点自己?想起青青说文道长学问好,喜得朱子裕连忙跪下行了个大礼:“谢谢道长,原来道长是个热心肠!我刚才误会您了!”
热心肠?
文道长抿紧了嘴唇,青筋暴露。
“什么肠?”朱朱脑袋从厨房里伸了出来:“谁中午想吃香肠”
画道长看着文道长表情,细细记在心里,琢磨着这表情难得一见,记得画出来留作纪念。
翌日一早,果然长明道长说了先国公夫人托梦一事,朱子裕也这般说起,俩人说丝毫不差,纵使国公府下人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在这上头做文章,只得强忍着不耐烦,每天跪在那里看着一群道士做法事,而朱子裕早被悄悄地送进了后面小院。
能和聪明漂亮又香软可爱青青一起读书,朱子裕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好事情了。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早上刚一进院,还没来得及见青青一面呢,朱子裕就被文道长揪进了书房,书桌上厚厚一摞书记录了从古至今所有战役。
由于时间过于紧迫,文道长让医道长熬了一剂药给朱子裕灌了下去,朱子裕立马耳聪目明、精神百增,文道长一边快速地介绍讲着各种类型战役一边配合着兵法进行讲解,时不时穿插些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每天讲到二更天才放朱子裕回去洗漱;等朱子裕洗漱干净,本以为可以上床就寝了,却不料又被文道长给揪了起来,把他扔到一个蒲团上,引导他练习兽皮书上武功心法。
当朱子裕胆怯地说:“听不明白时候。”文道人也只丢给他一个高冷表情:“不理解没关系,都给我记在脑子里,等你回京城有十年二十年时间去理解。”
许是医道长药剂管事,又或是那根每天才从早燃到晚香起了作用,朱子裕把文道长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包括那句:“要对青青言听计从,要将青青话视为圣旨!”
在这高强度学习生活中,唯一能够给朱子裕鼓励就是每天中午午饭时,青青坐在自己身边,露出甜甜笑容:“子裕,多吃点。”闻着青青身上淡淡百花香气,吃着青青给夹菜,朱子裕觉得自己一顿饭能多吃两碗!
朱子裕这边忙着学习,青青那边也没闲着,打她听说老镇国公书房里有着满满手札、兵法却关着不去人进去时,心里就有了个想法:她准备画一幅老国公和朱子裕两个战死在沙场哥哥画像。
只是朱子裕出生时,他祖父和哥哥就已经去世了,并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模样,只是能偶尔听祖母说两句:你和你哥哥们长得像,你眼睛随你爷爷,此外再无途径获知祖父和兄长信息了。
青青一面按照朱子裕只言片语打着草稿,一边托文道长看看能不能找到朱家旧仆。也不知是赶巧还是文道长神通广大,不过半日就寻来一张妈妈。张妈妈是朱子裕母亲陪房,当年在朱家伺候时,两个哥儿吃穿住行都是她来操办,甚至两个哥儿上沙场来前母亲房内拜别,还是她将人送了出去。
等两个哥儿死了,夫人也没了,国公爷新娶夫人嫌她们晦气,便把他们打发出来照看先夫人陪嫁。张妈妈被分到了先夫人家乡,看着几处房子和铺子。
当张妈妈看到朱子裕时,登时就认出他来,也不顾仆之别,抱着他就痛哭起来:“我哥儿啊,我哥儿啊!”
朱子裕被哭心酸,轻轻地揽住了张妈妈肩膀:“是我不好,母亲将你们留给了我,我没能护住你们。”
“哥儿快别这么说。”张妈妈拿起袖子擦了擦脸上泪水,看着到自己肩膀孩子露出欣慰地笑容:“我们现在挺好,她起码没动夫人嫁妆。我们这些旧仆旁本事没有,但夫人嫁妆我们会好好打理,得多赚钱给哥儿花。”
朱子裕点了点头,想多问问母亲事,但文道人不许他将时间浪费在这上头,把他领回去喝了一碗静心茶,又继续讲课。
青青将张妈妈领进画室,细细问了朱子裕兄长样子。张妈妈将哥儿体貌特征说无比详尽,连脸上几颗痣长在什么位置都能讲出来;而老国公爷,张妈妈虽见少,但一年总能看到两三回,再加上朱子裕长得和他爷爷有几分相像,因此也能说出□□分来。
青青细细打了草稿,一遍又一遍地让张妈妈瞧,直到和真人无二后,才正式动笔。
张妈妈被送出小院,走之前欲言又止,直到朗月快要关上门时,张妈妈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手:“这位小道长,您能不能帮我给青青姑娘传个话,等她画完哥儿画像,可不可以把那个草稿送给我?我伺候了哥儿十来年,实在是想念地紧……”
朗月看着哭满脸是泪张妈妈,轻轻地抽回自己手:“你回去吧,过几日我将草稿送到你家中。”
张妈妈闻言喜不知如何是好,含着泪再三地谢了朗月,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朱子裕读书屋子,一步三回头走了。
青青得了草稿后,连家都不回了,吃住都在小院里,废寝忘食画那幅爷孙三人画像。画道人心疼徒弟辛苦,每当她入睡后,都帮着修改几笔,虽动作不大,但颇有画龙点睛之效。食道人则变着花做吃,又让医道长开了补气血药膳方子,每天亲自看着青青吃了才行。
朱子裕知道青青为自己做一切后十分感动,可又非常心疼她不分黑白作画,只能每天在一起吃饭时,拼命地告诉青青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历经五天,青青终于画好了祖孙行乐图,并亲自装裱起来。
朱子裕看着青青递过来画卷,又将视线挪到她略微有些消瘦脸颊,心里一酸,一把将青青搂在了怀里:“青青,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目睹了此场景四位道长外加徐鸿达气头发都竖起来了:臭小子你干嘛?
朱子裕紧紧搂住青青肩膀,眼泪流了出来:“你是我最好好朋友!”
小院诸人:……好朋友?
青青也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都说是好朋友了,那就别客气了。
在众人难以言喻眼神中,青青拉着朱子裕手,悄悄地在他耳边私语:“我和你说,等你回家后……”
众道长心情复杂,看着徐鸿达怒目而视:……
徐鸿达有些懵逼:……我怎么了?
文道长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他:“回头让你娘子好好教教青青,不能和臭小子拉手!不能让臭小子抱她!”
徐鸿达十分无语:“青青就晚上回家睡个觉,我家娘子哪捞着教她啊!”
短短九日很快就过去了,文道长选了几本记录了经典战役史书、一本奇门遁甲之术、一本星象学递给了朱子裕:“这几本书送给你,回去好好学习,也不枉我教导你这几日。
朱子裕给文道长行了个大礼,略有些伤感地接过几本书:“道长放心,我不会辜负您期望。”
文道长捻了捻胡子,难得一见地温和起来:“一会将书放在你带来那个木匣子里,你自己悄悄回到聚仙观去。回头我叫长明道长将木匣子和画卷当众给你,就说是装经书,要每日诵读。”
朱子裕点头,再三感谢了文道长,又将视线转移到青青身上。
徐鸿达紧张地拦在闺女面前……
朱子裕往旁边挪了两步,伸着脖子使劲朝青青挥手:“青青,等你去京城时记得找我啊!”
青青从她爹胳膊下面伸出头来:“我知道,你好好保护自己,按我教你做!”
徐鸿达低头,看着自己胳膊肘底下小丫头:“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不靠谱话本儿了?”
青青不服气地反驳:“什么不靠谱啊,都是经典宅斗,肯定有一招管用。”又转头嘱咐朱子裕:“记住我说啊,要智斗!”
朱子裕用力地点了点头:“青青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依依不舍地看着青青,朱子裕试图绕过徐鸿达再给又软又香青青一个充满着友情拥抱,却不料徐鸿达早就堤防着他呢,一边伸开双臂拦着朱子裕,一边转圈挡着青青。
朱朱做了几样路上方便带又滋味足食物,一出来就看见这奇怪一幕,不禁上前问:“不是着急走吗?怎么又玩开老鹰抓小鸡了?”
徐鸿达:……
最后看不过眼文道人,一把把朱子裕拎起来,几步走到院门口,打开院门就把他扔了出去。
朱子裕登时哭了出来,拼命地拍门,忽然木门打开,朱子裕脸上刚露出一抹笑容,就见一个布袋子丢出来扔在他脸上:“给你做干粮。”说完,木门“嘭”一声又关上了。
朱子裕知道自己得走了,他将布袋子抗在肩膀上,朝着小院里大声呼喊:“青青,我走了,你记得到京城以后一定找我啊!”
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回音,朱子裕只能失望地离开了。
镇国公府八个家丁跪腿都快断了,终于等法事结束了,几个爬起来,就要带着他们那位大爷赶紧回家。
朱子裕眼睛红红地坐在屋里,也不知想什么,几个家丁互相看了看也不敢上前。还是为首那个名唤贾仁凑过来,作势安慰他:“我大爷快别伤心了,你看咱做了这么多天法事,大夫人肯定早投胎到大富大贵人家去了。爷,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咱赶紧收拾东西下山吧!在山下住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赶紧回京城,这回出来这么久,夫人该担心了。”
朱子裕红彤彤眼睛地盯着他,直至把他看得心虚不敢说话,这才收回了视线,冷冷地丢下一句:“收拾东西,我去找长明道长道别。”
贾二连忙给手下丢了个眼色,自己跟了出去,朱子裕也不管他,自行去找长明道长辞行,长明道长劝慰了几句,便拿出了一个眼熟小箱子递给朱子裕:“这里面装着一些道家经典,记得常常诵读。”
贾二闻言连忙要去接,去不料长明道长直接将箱子塞到了朱子裕怀里。朱子裕更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铜锁,当着贾二面就“咔嚓”一声将箱子锁了,随后向长明道长行礼:“多谢道长馈赠,子裕回家会好生诵读。”
长明道长点了点头,又拿起桌上一个画卷,递给了朱子裕,什么也没说便命人将他们送了出去。
贾二凑在朱子裕身边,伸手去拿箱子:“这箱子看着不轻,我替大爷抱着。”
朱子裕一闪身躲过他手,抿着嘴看他一眼:“不必。”
贾二却不死心,又试图去拿那个画,嘴里还不忘嘀咕:“道长这是给什么画啊?”朱子裕忽然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是不是你不把我当做子,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把我话当耳旁风?贾二,你很好!”
贾二纵然在心里看不上朱子裕,但面上却绝不敢不把他当回事。毕竟朱子裕现在是国公府里大公子,是爵位名正言顺继承人,但凡回府里,朱子裕告他一回状,不用旁人,夫人怕落人口舌就能收拾了他。
想到此处,贾二扑通一声跪下,头如捣蒜般不停磕头:“大爷,借给小十个狗胆,小也不敢不听您话啊!小真是怕累着了您!”朱子裕冷哼一声,抬脚上了自己马车。
另外几个下人赶紧过来扶起贾二,互相挤眉弄眼了一番,却没一个敢出声。贾二心里暗自叫苦:“如今这位爷长大了,越发有子架势了,往后可不能随意糊弄了。”于是收起轻视之心,小心翼翼地伺候朱子裕回京。
#######
京城,镇国公府。
朱子裕回府后,先将自己东西放在大箱子里落了锁,又去洗澡换了衣裳,这才又从箱子里将画卷取了出来,伺候他大丫头明月见状不禁笑道:“什么样好东西这样宝贝着,也不许我们看。”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朱子裕看了她一眼,冷喝道:“放肆!凭你也敢摸这幅画?”明月被骂脸上一青,又不敢还嘴,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爷这是从哪里受了气了回来?拿我们撒气好没意思!”
朱子裕没空搭理她,拿着画卷匆匆忙忙地走了。
“怎么了这是?”夫人那边大丫头紫提过来,从窗外见这情形也没敢露面,直到朱子裕不见了踪影才从走了进来,拉住明月道:“大爷这是怎么了?”明月擦了擦微红眼角,摇了摇头:“不知从哪里触了眉头,回来就拿我们撒气。”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紫提略安慰了两句,就直奔题:“听贾二说,大爷带回了个箱子和一幅画,你可看到是什么东西了?”
明月闻言心里难受地紧:“大爷一回来就将东西锁箱子里了,那个箱子钥匙一直是他自己拿着,我们谁也没有看到。刚才大爷换了衣裳取了画出来,我想看一眼,结果被大爷呵斥了一番,好顿没脸。”
紫提听此话,脸色略微变了一变,心里暗忖:“大爷防备之心越发重了……”
此时,朱子裕已经到了老国公夫人屋子,上前跪了请了安,又笑嘻嘻地爬起来蹭到炕上,将头轻轻地埋在老夫人怀里。
“怎么了?不是去你娘家乡祭拜了?怎么又不高兴?”老夫人摩挲着他脑袋:“是不是你娘没给你托梦?你娘葬在咱朱家祖坟里,魂魄自然不在家乡,梦不见也是正常。”
朱子裕在老夫人怀里点了点头,待眼泪逼了回去才将头抬了起来,抬头朝老夫人一笑:“祖母,虽然我回去没梦到我娘,但我梦到祖父和哥哥了。”
老夫人一愣,随后斥责道:“胡说八道,老太爷魂魄怎么会在那?”
朱子裕想了一想才说:“许是那家道观灵验,我又亲自诵经,神仙见我心诚,遂引了我魂魄拜见了祖父。”顿了顿,又说:“祖母,我哥哥们和祖父在一起。”
老夫人想起宠了她一辈子夫君,心情也沉重了几分,摸着朱子裕脑袋问:“你梦见你祖父和你说什么了?”
“祖父说……”刚要拿编好瞎话糊弄老夫人,忽然此时一穿着青衣坎肩丫鬟撩起帘子进来回禀:“老太太,夫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仙界,武魁星一边享受着凡间的香火一边修炼,忽然一股松油味从香火里窜了出来,武魁星十分不解,吩咐童子:怎么回事?你去瞧瞧!
童子:报老爷,有一凡人拿火把祭拜老爷!
武魁星:大胆!
童子:他还取走了老爷给血缘后辈留下的秘籍!
武魁星:放肆!……等等……他是我血缘后辈?
童子:不是!
武魁星:那他怎么能找到山洞,打开机关的?
童子:是个叫青青的女孩子找到的!
武魁星掐指一算,脸色发苦:再拿一套新的秘籍放回山洞,记得这回要加三层结界!!!!
入v大章,感谢愿意随我一起前行的读者们,本章三百个红包送给你们,么么哒!记得留言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