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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虚伪的表情挂不住,急躁的质问,“为啥啊?屈展他…”
“王董,你先别急。”初淮端起咖啡杯,浅浅抿了口,才慢条斯理给他分析,“屈展的问题,不在于我。即使我按照你的要求做,观众肯定不买账。”
潜规则上位、带资进组抢资源、设计抹黑同公司艺人。无论哪一条罪状,都足够把屈展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初淮作为一个双商正常的受害者,忽然蹦跶出来,发表宛如圣母白莲花的原谅论。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到他是被公司逼迫的,同时更能衬托初淮‘凄惨’的人设。
初淮并不想要惨兮兮的人设,他也不愿意原谅屈展。
“其实,我跟屈展没什么交情,对他没有太多印象,当然更不可能记恨屈展。”
翻译过来就是:屈展他算个屁!
“现在风声还没过去,我做出任何回应,都会给事件本身增加关注度。还不如让这件事风平浪静的过去。王董也知道,现在观众的记忆很短暂。哪怕再劲爆的新闻,不出三天,就会被新的话题取代。”
“嗯。”缪湘闻附和道,“比如我跟初淮公开。”
“好像也是…”王伟居然被说服了。
苏临渊守在旁边,听完交涉的全过程,对初淮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简简单单那几句话,表面上是为了平息风波,获得双赢。
其实仔细分辨,就会发现初淮字字句句都是阴谋。所谓双赢,等于初淮一个人赢两次。
他先把被控诉方甩给观众,把自己摘出来然后轻描淡写的否定了初淮的存在感,又混淆概念忽悠王董,让他等待风声过去。
没错,观众的记忆确实很短暂。
再红的明星,长时间没有作品,肯定会被遗忘。
可吃瓜网友对黑料的记忆很长情,尤其是这种能钉在耻辱柱的大事件。
否则,那些个吸|毒、出轨、违法犯罪的明星,怎么再也没能复出。
学长可真够狠的,先是长时间放置play,消磨屈展仅有的人气。再是拒绝原谅,彻底封死他复出的路。
偏偏他说得头头是道,王董认为挺有道理。回去之后随便一忽悠,屈展九成九也会相信。
其实缪湘闻举的例子,根本就是坑。
他出柜的热度,到现在还没过去。只是大家已经习以为常,并且开始嗑湘淮cp了。
“我明白了,等会我劝劝屈展,让他卧薪尝胆。至于这些资源,你如果想要,还可以挑。”王董故作大方的说。
初淮没吭声。
“老板,这张纸上的资源,公司内部已经把名额分配完了吧?”苏临渊认认真真看完那张清单,指着某行字说,“这场音乐节,主办方本来让我去,后来公司把名额给了屈展。现在…屈展没办法去了吧?”
“呃,是啊…”王伟脸上青一阵白衣一阵,实在没脸再坐下去。他匆匆把资源重新还给苏临渊有,夹着公文包离开咖啡厅。
走到门口时,苏临渊还厚颜无耻的喊了声,“老板,记得买单。”
目送王伟远去,初淮悄悄跟小学弟打听,“你合约还有多久?这么不怕死?”
“一年半,我比晚来一年。”苏临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怕什么,我可是头牌!既然学长你不打算续约,我也不准备在凤星呆下去了。”
初淮轻笑,“说得像你暗恋我。”
缪神启动一级戒备程序,锋芒对准苏临渊。
“学长,话可不能乱说!”苏临渊高举双手投降,匆忙替自己澄清道,“天地可鉴,我对你是纯粹的社会主义师兄弟情!真的!”
“开个玩笑,你求生欲真强。”初淮笑着说。
“吓死我了。”苏临渊拍拍胸口说,“对了,解约之后,你打算签哪里?”
“没想好呢。”初淮回答。
“咦,我以为你已经跟寰宇商量好了。”
缪湘闻顺嘴问,“寰宇是哪里?”
话音刚落,苏临渊转过来,用一种很微妙的目光打量他。
“缪神,你失忆了吗?”苏临渊正儿八经的问。
初淮怔愣片刻,紧张的想岔开话题。
“嗯。”缪湘闻淡淡应了声。
“这个笑话可不好玩,寰宇是你签的经纪公司…不对,现在应该是你开的经纪公司。”苏临渊解释道,“你在寰宇占股四成以上,现在是寰宇最大的股东,我以为你肯定会把学长签过去呢。如果学长进了寰宇,我明年就过去面试,又能跟学长当同事了!”
“哦。”缪湘闻没有听他后面废话,转过去问男朋友,“阿淮,你愿意吗?”
“愿意什么?”初淮居然有些紧张。
缪湘闻动了动发白的嘴唇,掷地有声说,“做我的人,从此跟我亲亲热热…”
“你的咖啡要凉了,快喝!”初淮用咖啡堵住他的嘴。
“没有凉,而且没加糖,好苦。”偏好甜味的缪湘闻抗议,“我不喝,除非你嘴对嘴喂我。”
“那你别喝,等会自己打车回去。”
“阿淮,我已经把咖啡喝完了。”
围观群众苏临渊捧着西瓜味马卡龙,对此表示叹为观止。
卧槽,原来他俩私下相处时,初淮这么s啊。
可真刺激。
《薄幸》播出两集,收获好评无数,观众急不可耐的催促剧组多多发糖。
于是,初淮拿到的剧本里,又多了四页跟缪湘闻搂搂、抱抱、揪尾巴的日常剧情。
“副导,这个尺度有点大吧?”初淮捧着新剧本,脸上写满了问号,“为什么他想回家,我就要抱着他哄。”
“前期棠止没有觉醒的时候,把白疏当做唯一的家人,你要给他安全感啊。”副导理直气壮回答。
“好吧,抱着哄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亲手给他喂桂花糕?”
“棠止都抑郁了,胃口不好,你肯定得亲手喂他。”
“还得陪他睡觉吗?我记得,《薄幸》是玄幻战斗类的?”初淮再次确认。
“对啊!现在最红的玄幻战斗小说!”副导骄傲的说。
初淮严肃的问,“那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一场打戏都没拍?”
“……”副导想了想,拍拍初淮的肩膀,“那是编剧心疼你,打打杀杀多危险啊。瞧,你现在随便吃吃睡睡就有片酬拿,多好。”
“可是…”日常戏份太亲密,他总以为自己在拍耽美剧。
“别可是了,缪神都洗干净等着你了,快去临幸他吧!”
初淮:……
副导,请问您知道‘临幸’是什么意思吗?
初淮被强行赶上片场,缪湘闻已经等了半晌,靠在摇椅上熟悉新台词。
“我刚才跟副导讨论剧本,来晚了。”初淮跟他解释。
“没来晚,摄影师他们还没过来呢。”缪湘闻随意的说。
初淮瞅了眼,熟悉的位置上,确实没看到摄影师和几位导演。
“人呢?集体迟到了?”
“不是,今天有人探班,导演他们都过去了。”缪湘闻抬手,扯了扯自己的兽耳。
“谁啊?要不要咱们也过去?”见他把耳朵越扯越歪,初淮伸手凑过去,揉揉缪湘闻的耳朵,调整到合适的位置。
“底下有点痒。”缪湘闻指了指额头,“带着假发,挠不到。”
缪神之前手起刀落,给自己搞了个板寸,自我感觉良好,从那之后他头发再也没长出来过。
《薄幸》是古装戏,拍戏的时候必须带假发套。他脑门上的伤疤掉了血痂,恢复期总是特别痒,偏偏自己又挠不到。
初淮用细长的手指,轻轻帮他按摩受伤的位置。
“还痒吗?”
“还痒,你挠的太轻了。”
“这样就可以了,你伤口刚痊愈,要是挠得太重,抓伤的怎么办?”初淮按住他的爪子,用刚才的力道帮他按摩头皮。
缪湘闻无处安放的手,顺势搭在初淮的腰上,幅度很轻的抚摸。
初淮的注意力,全放在‘帮助病弱邻居’上面,没理会他爪子的动作。
于是,当胡平恩他们走进摄影区域时,就看到两位主演相依相偎。
初淮捧着缪湘闻英俊的脸,缪神手搭在初淮诱人的腰线上。气氛氤氲,眼瞅着要做些什么小孩子不能看的事。
“咳!”胡平恩轻咳一声,提醒两位演员。
初淮立刻反应过来,缩回手,顺带拨开缪湘闻的爪子。
瞧见满屋子的人,初淮耳根有些红,眼神飘忽不定。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有些心虚。
“你们两个对戏呢?”胡平恩问。
“嗯。”缪湘闻面不改色的说。
“挺好,不过啊,演得方向不太对。故事里白疏比较强势,缪湘闻你别那么主动。”胡平恩一本正经的教导。
“受就不能主动吗?以前初淮…”要多主动,就有多主动。
初淮立刻打断,“我明白了,谢谢导演!”
“明白就好,准备开始吧。”胡平恩说完,提了句,“今天有两位赞助商过来探班,要给剧组追加投资。等会他们也会看你们拍戏。”
“我会好好表现的。”初淮给出保证,打听道,“是哪家的投资商啊?需要植入广告吗?”
胡平恩还没说话,屋外传来挺熟悉的女声。
“不需要。”袁秋带着丈夫走进来,坐在最边角的位置上,端着架子说,“你们好好拍戏就行。”
“哦。”缪湘闻瞅了眼自家亲妈,转过去跟初淮说,“你就当他们不存在,别影响拍戏。”
“好的。”
袁秋:……
等等,这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闹翻多年的家人,终于改变主意,决定出钱支持他们的事业。
缪湘闻应该带着他的男朋友千恩万谢,感激涕零,然后上演一出其乐融融的大戏。
当她不存在是个啥情况?!
“你安分点吧。”缪横舟按住妻子,“当年雪中送炭你不肯,现在投资,顶多算个锦上添花,还指望他们把你供起来?”
“我又没那么说。”袁秋嘟囔。
缪横舟四平八稳的怼,“你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
袁秋想要说些什么反驳丈夫的话,却被噎得无话可说,忿忿转过脸看向片场中央。
袁女士第一次亲眼看儿子演戏。
她捧着导演给的原著,全神贯注欣赏了五分钟,总觉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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