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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强势的吻落了下来,宋瀮将人从软榻上抱起,动作轻柔将人放在了床上,而后覆身,带着些许安抚,从眉眼一直往下,直到落在樱红的唇上,一发不可收拾。
窗户没关,凉风吹进来,盛绯整个人骤然清醒,摁住了宋瀮蠢蠢欲动的手,惹来宋瀮的不满,他皱了皱眉,两人微微分开。
盛绯得以喘息,剧烈的心跳声在此刻寂静的黑夜显得尤为突出,宋瀮的眼睛里像是有一团火,能将她吞噬。
盛绯偏头,避开他炽热的眼神,声音因为缺水而带了几分沙哑:“你伤还没好。”
“好了,早就好了。”
一只手扣着盛绯的双手,将其压在头顶,再次吻了上去。
在脖颈上留下点点落英,复又含住了她的唇珠细细研磨,使得她发出轻微的娇泣。
忽然,宋瀮闷哼一声,盛绯瞬间就吓清醒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宋瀮推开。伸手将露出肩头得衣裳拉了起来,已经干了得头发随意披在肩头,声音急切:“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不是。”宋瀮脸色很臭,带着明显的欲求不满,但现在所有的暧昧气氛全都被破坏了。
“那到底伤到哪儿了?”盛绯眼眶发红,她就不应该任由他胡来。
“别哭,”宋瀮脸上冒出来可疑的红晕,“我只是磕到腿了。”
说起来简直丢人,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却败在了一条腿上,宋瀮如何不气。
蜡烛被吹灭了,两人沉默地躺在床上,气氛微妙。
“你生气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用后脑勺对着我?”
宋瀮语气十分郁闷:“你让我继续我就转过来。”
盛绯话说得又急又快:“那你继续这么躺着吧,我先睡了。”
宋瀮更郁闷了,转身将人摁进怀里,咬牙切齿道:“跑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盛绯头埋在宋瀮的胸口,耳尖泛红,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抓着宋瀮衣领地手指抖了抖,然后蜷缩起来,一动不动。
刺激又惊险的一夜过去了。
盛绯在宋瀮怀里醒过来,正好对上他欲求不满的眼神,心口一慌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往边上滚了一圈,假装自己还没睡醒。
过一会儿,边上没有动静,她悄悄扒开被子往后看,被宋瀮抓了个正着,拨弄了两下她的头发道:“怂。”
盛绯一把将他的爪子拍开,坐直身体怒目而视,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你才怂,你全家都怂。”
宋瀮也不恼,反而笑着将盛绯揽进怀里,在她脸上偷个香,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将盛绯羞得双颊通红。
***
盛绯搬到软榻上面去了,并且严厉声明,宋瀮的腿没好之前,不准有过线的行为。
再怎么拖延,大半个月过去宋瀮也好全了。
扔掉拐杖下地走路那天,宋瀮简直春风得意。
一整天脑子里都是些废料,焦急等待天黑下去。
刚入夜他就开始心神荡漾了,早早沐浴后就在床上等着了,可盛绯待在浴室迟迟不肯出来。
宋瀮忍不住走过去催促:“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
还欲说话,门就开了。
盛绯湿着头发走出来,脸上带着些心虚,果然宋瀮一见她这副样子就炸毛了:“盛绯,你故意的,明明昨日才沐发。”
虽是气急败坏,但看着盛绯心虚的样子,又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左右今天他定是要成事的。
正好明日休沐,不用早起上朝,晚些就晚些,不打紧,顺手接过帕子给盛绯擦干头发。
一个头发能拖延多久,半个时辰不到盛绯就被宋瀮压在床上了。
“坏心眼。”床边挂起来的纱幔轻轻晃动,宋瀮小心翼翼地靠近,在盛绯鼻尖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再往下。
心乱了,床也乱了。
马上就要朕与将军解战袍了,盛绯打断了宋瀮:“等,等一下。”
“怎么了?”宋瀮听话地停下了。
“我还没做好准备。”盛绯脸爆红,声若蚊呐却还是被宋瀮听见了。
尽管身体十分难受,他还是停了下来,认命地给了盛绯时间适应。
约莫片刻,宋瀮实在时忍不住了,再次低头。
衣裳从纱幔的缝隙滑了出来。
原以为马上就能芙蓉帐暖度春宵,却在临门一脚被盛绯叫停了。
“祖宗,你又怎么了?”宋瀮浑身肌肉紧绷,一滴汗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最后一个问题,你以后会纳三个小妾陪我打叶子牌吗?”盛绯眼里还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哑着声音问?
回应她的是宋瀮恶狠狠的一个吻。
很快她便失去了思考能力,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里浮浮沉沉,仿若黎明时才靠了岸。
作者有话要说: 宋瀮: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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