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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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乌丹勇士们!冲啊!杀死高丽汗,为我们的赫佳尔首领报仇!”
“他们已经被延兵和那裔人吓破了胆,灭掉潍禹人易如反掌,勇士们!杀啊!”
就在潍禹和乌丹人打得不可开交时,延兵和那裔军终于来了!
他们来了!
数万人马踏过渡冥河,拉着缰绳挥着马刀冲进潍禹营地,所过之处,横尸遍地!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屠杀!
是潍禹族的灾难,是整个草原的灾难!
潍禹族,彻底完了!
延兵和那裔军大获全胜!
战后,天微微擦亮,潍禹族的营地已经成了一片焦灼地。
楚君幕一身黑色战袍,浑身的戾气还未收敛,脸上挂着几道血印子,眯着眼坐在马背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在清点俘虏的那裔军。
高詹等人纷纷骑着马踏过一片废墟聚集在了楚君幕身边。
与此同时,原本坐在马背上的肖士戎突然一拉缰绳,翻身下马,走到了一群低着头,手脚被绑的俘虏跟前。
这些俘虏的最后面躺着一个面容白净的男人,他紧闭着眼,手里握着一把被血染红的箭,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能死去。
肖士戎皱着眉头蹲下身,樊尤?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认识他吗?”肖士戎拉过旁边的一个男人问。
“不认识。”男人有气无力地道。
“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被绑到这儿的?”
“昨夜丑时被潍禹人压过来的。”
肖士戎知道,没有楚君幕的命令,樊尤不不会擅自行动,那么,如果是楚君幕允许的,他为什么会来这儿?楚君幕又为何不管他的死活?
再不救人,樊尤只有死路一条。
肖士戎犹豫片刻,将人抱了起来。
另一头,松了一口气的延兵和那裔军正在分配从营地内搜刮来的物资。
仿佛一切正常!
然而并不是!
战争还未结束,就在延兵打了胜仗,沉浸在战后的喜悦时,那裔部提早出发的那两方人马突然挥着马刀涌入了潍禹营地,冲向了“毫无防备”的延兵!
狡诈的达尔汗!
延兵震怒,又一场战争开始了!
终于,一个时辰的混战过后,楚君幕带着自己剩下的一万部众成功突出那裔军的围攻,狼狈地逃向了纳尔河老营。
*
秋风肆虐,吹动着草原上半人高的杂草,传来“啪嗒啪哒”的响声,一眼望过去,略有些荒凉。
天色渐暗,楚君幕剩下的一万兵马垂头丧气地沿着一条不知名的河南行着。
风越来越大了,楚君幕调转马头下令:“就地扎营。”
“是!”
肖士戎看了眼楚君幕的背影,翻身下马来到队伍最后面的辎重车前,掀开布匹,樊尤面无血色地躺在那里。
肖士戎抱着他来到河边,从衣襟拿出几瓶药,开始脱他的衣服。
他身上有三处血肉模糊的伤口,周围的血已经凝固了,伤口倒是没有腐烂的痕迹。
肖士戎掬起水勉强清洗了下他的伤口,开始敷药,包扎。
樊尤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肖士戎看了眼不远处正在忙碌的延兵,楚君幕已经进了营帐。
等他把依旧昏迷不醒的樊尤带到自己的营帐后才去找楚君幕。
“达尔汗那个狗杂种,再让我见到他,看老子不剁了他!”营帐内,高詹挥着拳头,满脸怒容。
“卑鄙无耻的小人,幸好将军早有提防!”
“杨大人!你出的馊主意,你就不说句话?”先锋军统领叶绍愤愤不平地道。
闻言,杨云章耷拉着眼皮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嘿,杨大人这是何意……”
“好了,都出去吧。”楚君幕皱着眉,眼中的不耐显而易见。
“……”
众人垂头丧气地退了出去。
肖士戎走在最后,离开前顿了顿,什么都没说就出了帐。
终于安静了。
没多久,又进来两个军奴,抬着一个装着水的木桶放到中间:“将军,沐浴更衣吧!”
楚君幕这才从软塌上起身,缓缓脱掉战袍进了木桶。
他把头搁在木桶边缘,全身放松,打了败仗的烦恼终于渐渐煺去。
一个时辰后,楚君幕洗完澡穿着一件白色里衣坐在软塌上,心中想的还是那裔军后来冲上来的那两方人马,是他疏忽了,若不是达尔汗明目张胆地留了这一手,借着他楚君幕的兵灭掉了潍禹,他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地逃回纳尔河。
这一口气,他早晚要讨回来,那裔……
这时军奴掀帘走进来,放下饭菜之后又悄悄走了出去。
楚君幕抽回思绪,拿起一张胡饼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朝外看了一眼:“进来吧。”
外头的军奴耳尖,立即走了进来:“将军,奴在。”
楚君幕看也没看他:“叫樊尤进来。”
军奴头垂得更低:“将军,他,他不在。”
楚君幕的动作一顿,猛然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把高统领叫过来。”
“是。”
没一会儿,高詹大摇大摆地进了帐,抱了抱拳:“将军找末将何事?”
楚君幕放下手中的胡饼,脸色如常:“攻打潍禹时,你可有见过樊尤?”
高詹一愣,左右看了看:“末将没见过,他不在吗?”
许久后,楚君幕摆摆手:“出去吧。”
“是。”高詹满脸疑惑地退了出去。
楚君幕没有胃口,挥手让军奴把饭菜端了出去。
他躺到软塌上开始回想,高丽汗是他亲手杀的,那么,樊尤刺杀失败,只能是死路一条。
他死了。
这结果是意料中的,在派他去刺杀高丽汗之前楚君幕便清楚,这一去,樊尤必死无疑。
若高丽汗那么容易就能杀掉,他延兵又何必冒险跟那裔联合起来攻打他们?
之所以派樊尤前去刺杀高丽汗,其实不过是他的一个赌注罢了!
楚君幕闭上眼,一个奴隶,还不够他放在心上!
只是,一想到樊尤紧抿着唇躺在他身下一声不吭的样子,他的□□便能轻易地被挑起。
这并不是件好事。
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欲望。
*
与此同时,肖士戎的营帐内。
樊尤满身狼狈,人事不省地躺在软塌上。
肖士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片刻,动手脱掉他身上沾满了血的衣裳,换了身干净的。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营地内一片安静。
肖士戎回头看了眼樊尤,灭了烛火,脱衣上了塌。
旁边的人呼吸微弱,还是一动不动,肖士戎在黑暗中扭头看了他一眼,心中微动,突然抬手摸了下他的脸:“你好大的胆子,敢上本将军的床!”
然而,无人回应,肖士戎也没了逗弄的心思,缓缓闭上了眼。
半夜,空荡荡的草原上突然刮起了大风,吹在匆匆扎起来的营帐上不断引起“呼啦呼啦”的响声。
就在这时,昏睡了一整天的樊尤皱皱眉,缓缓睁开了眼。
周围漆黑一片,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惊了一下,似乎碰到了什么有温度的东西,他猛地坐起身,身上的伤口一牵动,传来撕裂般的痛!
一旁的肖士戎早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会儿起身点上烛火,在樊尤疑惑的眼神中又坐回他身边:“醒了?”
樊尤见是肖士戎,戒备的神色消了一半,他不解地低头看了看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又抬头看向肖士戎,是他救的吗?
肖士戎打了个哈欠,仔细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道:“说吧,你为什么会在出现在潍禹部?”
樊尤没有说话。
“是楚君幕派你去的?”
樊尤这才点了下头。
“为什么?”
樊尤依旧不吭声。
肖士戎沉默片刻,拍了下额头,笑了一下:“看来是我误会了,先睡吧,明早再把你还给楚君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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