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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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有诸多烦恼,你今夜逃不过去,何不束手就擒,安然等死?”
林春生听见了,本是想骂人,结果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冷冷看着上方。她眼睛是个近视,压根看不清此人的脸,
两个人这般沉默愈发凸显出尴尬来,林春生自觉的这回自己受了无妄之灾,雪花落在睫毛上面,再触及裸.露在外的肌肤,将人冷的够呛。
她心想,这个混蛋话可真多,自己都这个样子了,死了更好,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死了?”宋怀秋弯腰,见她眼里无光,拍了拍林春生的脸颊。
探过鼻息后叹了声,将林春生的身体用红缎盖住。
那一瞬满眼的红色。
她再一次想起来,这东西是吃人的。
但是,卧槽为什么不啃他?qwq。
*
小太子第二日上朝,朝中并无大事,皇上身子好转,诸位都觉得陛下还能撑一撑,遂提了些不轻不重的事情出来。
谢秋珩跟九安在值房里,这个时节本该回暖才是,结果昨夜一过,顿时就像回到了冬天。九安在烤火,看谢秋珩跟失了魂样,有些拙劣地在安慰他。
因为要是不出意外,待太子登上帝位,两个人都是宫里大珰,地位水涨船高,能联合最好不过了。
想来想去九安觉得大概是十安对食的原因。
“天下女人何其多,老兄你跟着咱们殿下干,到时候什么样的没有。你这么伤心弄坏了身子可不值得。日后好日子多了去,你要怎么办呀。”九安道。
谢秋珩苍白的面上满是一种厌倦,平平无奇的五官这个时候看来,尤其是其中的一双眼,平静的看不出他是几个意思,这样不动声色,平白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不会的了。人同禽兽其实并无什么差别。禽兽尚能专情,两相对比,没意思极了。”他托着茶盅,指着外面道,“你看外面天,刮风又要下雨。”
“又不是没带伞,干我等何事?”九安纳闷。
“天气异常,宫里的花都开错时令,昨夜的雪今儿停了罢,地上都厚厚一层。我出来的时候里面没动静了。心里不安,觉得要出事了。”
“别想了,越想越会出事。”九安拍拍他。
“但愿如此。”谢秋珩道。
两个人谈话间早朝不久也要结束,小太子出来,路上跟三殿下遇上,假模假样地来了一遭兄友弟恭。
谢秋珩盯着他,半晌身上的淮川冒出来,两个人悄悄看着他,淮川道:“像个人样。”
“一派伪君子模样,身上都是湿气,面色泛青,若非傅粉了,也不会如此苍白。他在这脸,昨夜许是没睡好。”谢秋珩心道,“他怎么能睡好,做那样的事,丧心病狂不足议论。他该以死谢罪。”
“你这么讨厌他,几次留他性命,也做兄友弟恭之态吗?那未免太恶心了。”淮川道。
谢秋珩:“闭嘴。”
两个人神交同时三殿下要走,临别前他多看了谢秋珩一眼,隐隐觉得他这个小太监低眉顺眼的,看似乖顺,实则另有心思。
“这个太监瞧着真机灵,不知叫什么?”他指着谢秋珩问。
太子便道:“孤宫里的十安,贴身的小太监,宫里许多事可都归他管,这可不能忍痛割爱。”
“殿下说笑了,既然是心爱之物,便不敢要了去。”三殿下道。
“那是。”太子面上笑,心里却在骂,自三殿下回来,喜欢什么嘴上便是说出来,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那东西就归他了。可以说,出了他老子的后宫,连太子之位,只要三殿下愿意,说出来。他那位父亲就敢给。
分明都是男孩,自己是嫡出,他是庶出,差距就这么大。
他回来的第一天起小太子慕怀生就不喜欢。
果然,第二日就口谕下来,将谢秋珩派去了三殿下那儿。
慕怀生砸了自己最爱的那套茶具,这还不解气,指着外面允和宫的方向骂道:“这个混账总是如此,嘴上说心里做,父皇什么样的人宫里上下都知。便是他这么可怜了,跟早死的贵妃一模一样,有其母必有其子!连个小太监服侍的人都要跟孤抢,到底是多么穷,进了宫就跟长了翅膀一样,所有东西都是他眼皮子底下的。到时候孤看着太子之位也就是他的了!”
“殿下慎言!”宫里人跪的黑压压一片,独谢秋珩还站着,微微抬眼,见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失笑。
“就这样生气了?”谢秋珩安慰道,“我和他血脉相连,平日里或许就是这样,何况去他那儿不过是换个地方做事。他认不出我,殿下若是相信我便让我去罢。正好……我也要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
“寻仇。”谢秋珩声音渐低,不久拱手道,“还请殿下成全。”
慕怀生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忽而一笑,指着外面道:“雪方才停了,若是里面有人出来,孤便遣人去告知你。”
谢秋珩遥遥望去,心里疼的厉害。
……
三殿下住在宫里,允和殿没几个人,都说他爱清净,谢秋珩去拜见他宋怀秋正用玉龙泉的水煮茶。
谢秋珩看罢,他给自己送上一杯,和蔼道:“你叫十安,我觉得你跟某个人极为相似。”
谢秋珩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想起宋怀秋,便道:“天底下相似人之多,不知仆有没有荣幸知道呢?”
“我在你来前觉得你很像,现下觉得更像,姿势,态度。”宋怀秋道。
他盯着谢秋珩,两个人之间看似很和谐,分明是一对兄弟,可天知道两个人有多恨对方。谢秋珩觉得双胎有时候真的不好,生于帝王家就只能活一个。生于平民百姓家也注定不可能平等。
现下两个人便是一主一仆。
虚与委蛇之后宋怀秋试不出什么来,谢秋珩就是一团棉花,怎么戳他都是那样子。从前若是林春生在,倒是能看出一点端倪。如今不同。
他纳闷同时猜测愈深,因为顾寒昨日就来了信,笃定了他在此处。
顾寒是条好狗,信件发来同时就已经快马上路。
“殿下请我不止喝茶这么简单罢。”谢秋珩道。
“就这么简单。”宋怀秋一口咬定,执起一旁的乌骨描金折扇给他扇扇风,“你怎么面色这么红,是不是我这里炭火太足了?我自幼怕冷,不久还染了风寒,你若不适应就在我这里转一转。我见你聪明,极为喜欢你。”
谢秋珩信他个鬼,他宁愿相信小太子也不相信宋怀秋。
“殿下看错眼了,仆觉得是殿下热,这才如此。”他伸手擦掉一点宋怀秋伸手的粉,指腹间搓揉后嗅了嗅,当着宋怀秋的面,慢慢道,“原来殿下昨夜还出去了。”
“这东西,分明是齑粉。”他微微敛眉,再次看向宋怀秋后一言难尽。古法有云,若有高人之齑粉,敷面或冲水饮之,便是肉体凡胎,日积月累下也可转为自己的修为。过程缓是以并无多少危害。他居然走这样的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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