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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雪冰珠既是号称世上第一的极寒之物,其所生出的寒气自是非同寻常。那是天地间最初亦是最纯粹的寒气,只有最为纯粹的冰系灵力方才能与之共处。而事实上,想要驾驭玄雪冰珠,除了必须是冰系天灵根之外,还有一点十分重要,那便是浩大的灵力储备。
若想将玄雪冰珠收为己用,便需要冰系天灵根修士引出体内丹田处最纯粹的冰系灵力,灵力与玄雪冰珠的寒气相融合后将之收入体内炼化,成功炼化之后玄雪冰珠的寒气便会成为修士本身灵力的一部分,为其所用。然而,此事说来简单,实际上却是需要耗费极其庞大的灵力,便是沈墨闫,若是在渡劫期之前遇上这玄雪冰珠,也只有看着的份,体内没有足够的灵力维继,是断然不可去贪得这一冰系至宝的。
白修岐所说并没有错,在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前,便是冰系修士亦无法承受玄雪冰珠的寒气。之前在池底之时,由于天玄山石的阻隔,无论是沈墨闫亦或是白修岐皆不曾探出其内藏着的乃是玄雪冰珠。即便沈墨闫当时谨慎一些,能想到用灵力隔绝,然而,却不会轻易动用体内的至纯灵力,而一般的灵力,与玄雪冰珠的寒气而言,并无任何作用。
白修岐未曾想到那池底藏着的会是冰系至宝,他只不过是下意识地不愿让沈墨闫冒险,方才会挡在沈墨闫之前。之后,虽说在触到的第一时间他便反应过来这池中所藏之物极有可能便是玄雪冰珠,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事实上,白修岐反倒十分庆幸。毕竟,之前若是沈墨闫自己去取玄雪冰珠,亦会是在被寒气入体之后方才调用体内至纯灵力去挡,这般一来,多少总是要受些伤的,那还不若白修岐自己受了这一点小伤。毕竟,这伤处若是在自己身上,总会多少有些妨碍,还不若在他人身上,如此沈墨闫再为他疗伤,自是能够专心一些。
沈墨闫冻过人之后便不再搭理白修岐,转而将心力全然放在了白修岐的伤处。玄雪冰珠的寒气除却至纯的冰系灵力之外无法可挡,白修岐这条手臂没有当场被冻得灰飞烟灭那还是仗着这具身体乃是渡劫大能的身体,他若真的只是一个元婴期,便是沈墨闫反应再快,亦只是来得及将寒气阻在心脉之外,这一条手臂却是无论如何救不回来的了。而即便白修岐这身体是渡劫大能的,这伤也不是那般好治的。好在如今玄雪冰珠已被沈墨闫收入体内,虽未曾完全炼化,然只是动用几丝寒气,那还是可以的。
沈墨闫将一丝玄雪冰珠的寒气与体内至纯灵力相融之后蕴于指尖之上,而后一手固定住白修岐的伤臂,将指尖轻按在了他的肩头。白修岐的手臂,在他将玄雪冰珠交给沈墨闫之后,便完全失去了知觉,他似是已经没有了这一条手臂一般,不能动,亦全然感应不到手臂的存在。
然而,当沈墨闫的指尖按在肩头之时,他感觉到了疼痛。这疼痛简直来得毫无预兆,前一秒方才毫无知觉的手臂,却在下一秒带来了山呼海啸一般的剧痛,白修岐咬牙闷哼了一声,却也只有这一声闷哼,他便恢复如常,平静地犹如那只手臂不是他的一般。
沈墨闫的指尖按压在白修岐的手臂上,却宛如按在了一块坚冰之上。若是细看便能发现,白修岐的手臂并非只是被单纯的冻上,而是整条手臂,由上而下,从里至外,皆被化作了寒冰。沈墨闫如今握在手上的不过是一块冰罢了,与手臂除了形状上有些相似之外,并无任何多余的干系。
听到白修岐的闷哼,沈墨闫方才从他手臂上移开目光,他极快地瞥了白修岐一眼,冷声道:“我看仙首是从未受过这般的伤,如今受上一遭,倒是能让仙首往后谨慎一些,知晓何为山外有山。”
沈墨闫心中有气,以往他只觉得白修岐这人十分适合坐在那劳什子仙首的位置上,毕竟这人实力、人品、性子皆摆在那里,像个老好人似地,无论何事只要寻到他那儿,总能得到解决的法子。
如今沈墨闫却觉得烦得很。
这人将自己弄了个“身死魂消”也便罢了,那毕竟是假的。一身修为耗尽,落得个筑基也罢了,毕竟还能修回来,且如今看来这修回来的速度还不慢。沈墨闫如今最烦的,便是这人的“老好人”性子,凡事皆要自己挡在前头,什么人什么事只要到了他面前,便要尽心尽力去帮。
今日,若是要取玄雪冰珠的不是自己,这人定然也是要这般去帮的,之后再被玄雪冰珠的寒气所伤,若是治不了呢?这人这一条手臂是不是就不要了?便是修士总有些法子再长出条手臂来,那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且那些代价必然不小。
这般一想,沈墨闫心中便气得很,手上的力道不由便跟着重了些,出口的话亦又冷又硬,冻人得很:“你便是帮了再多人又如何?便看看你‘身死’之后有几人是真正在意的,便知晓值不值得。真真是枉做好人!人间界有一个称呼极其适合你——冤大头,你可拿走不谢!”
白修岐原本便是强忍着痛,如今听了他一番话心中不由好笑,心神一松再碰上沈墨闫下手一重,却是一时不查又泄了一声痛哼。
沈墨闫听到了,手上下意识便减了力道,又偏头去看白修岐的面色。没成想,却看到了一张满含笑意的脸。
沈墨闫忍不住冷冷瞪人:“笑什么?不痛?”
白修岐抿了抿唇,却是未曾抿掉唇边的笑意,他看着沈墨闫,伸手勾了他一丝墨发绕在指尖,温声道:“自是痛的,墨儿且轻一些。”
沈墨闫手上动作不由再轻了轻,开口却依旧冷得很:“便要让仙首更痛一些,这记忆方才深刻。”
白修岐勾着他的发,但笑不语,半晌,方才又开了口道:“今日,若非墨儿在此,我定然不会让自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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