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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樾一咧嘴正想说话,前座两个女孩儿突然回过头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一番,互相迅速认出了对方。
时樾在两个姑娘尖叫出声前迅速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搂住身边大眼睛扑闪扑闪对他们好奇看的绵绵:“带小侄女儿出来玩儿呢,低调低调啊。”
两人猛点头,也不知是憋的还是激动的,眼泪花儿都要出来了:“时哥时哥。我刚刚在门口排队就说像你,我朋友还不信!”
“我我我真的没想到我能有这个狗屎运碰到偶像,毕竟怎么说也是微博抽奖转发两千多条从来没中过奖的人呜呜呜……”
这回时樾还没说话,绵绵就忍不住一本正经的解释:“姐姐不可以说狗屎运,舅舅不是狗屎。”
单纯又护短的话把三个人大人都逗笑了。
女孩儿不住地点头:“好好是姐姐说错了,姐姐认错。”
另一个则是伸长了脖子,往他们后面正在低头认认真真跟身边小姑娘一起琢磨游乐园地图的男生指了指,小声又期待地问时樾:“时哥,后面那位是小嫂子吗?”
见时樾诚实点头了,抿紧了双唇齐齐抬手捂住,要不是有防护装置困着,时樾觉得她们都能原地起飞。
三分二十秒的云霄飞车,整整一车的人光听见中间俩姑娘惊天动地的尖叫,不像吓的,更像是中了五百万的彩票,震得他们自己都忘了害怕,光听尖叫去了。
游戏结束,时樾答应他们一起合照一张照片,两个姑娘站在最前面,时樾和阮荇一人抱了一个,眉眼弯弯地看着镜头,咔嚓一声,阮荇生平第一次粉丝合影宣布诞生。
“可以发到网上吗?”女孩儿满脸期待地征求他们的同意:“只是放在微博超话,不会乱写什么,可以吗?”
两人对这种事情一向宽松宽容:“当然可以。”
跟捂着手机兴奋得满面红光的粉丝道了别,四个人又排了几个儿童项目,最后兜兜转转,终于还是逛到了鬼屋。
再三询问两个小朋友的意见,得到肯定答复后,决定进入鬼屋冒险阶段。
时樾怕她们小被吓到,就想抱着会比较好,只可惜愿意被抱的只有软软,绵绵则是坚持要牵着阮荇的自己走完鬼屋。
对此时樾也没有坚持,因为绵绵是牵了阮荇右手,所以进去时时樾特意走在了阮荇左边,在遇到第一个拐角时,便迫不及待腾出一只手去拉他的男朋友。
……拉是拉到了,就是手感缺了点儿。
破孩子什么时候换到左边的啊!
“舅舅,你牵我干什么?”绵绵软乎乎的声音在黑暗中尤其突出:“我只要小舅舅一个人牵着就够了呀,还是说舅舅你害怕,也要牵着走才行?”
“……”
“噗……”阮荇没忍住,笑出了声:“时哥,害怕?”
时樾面无表情松开手,声音里若有若无的委屈呼之欲出:“怎么可能,我是怕你们会害怕。”
“哦,这样啊。”阮荇声音里玩笑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绵绵攥紧了阮荇的手,想起进来时姐姐对他说过的话,忽然灵机一动:“舅舅,是不是我牵着小舅舅你没有牵着,所以你吃醋了?”
黑暗完美掩饰住了时樾抽动的嘴角:“是啊,舅舅吃醋了,你把我男朋友还我?”
“不要!”绵绵把阮荇抱得更紧:“那样我也会吃醋的,舅舅吃醋总比绵绵吃醋好!”
“……”
时樾生无可恋,阮荇乐不可支。
万幸,吃了晚饭之后,完成工作的周乾华迫不及待赶过来接走了两个小公主,四人行变成了二人世界。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园里各色霓虹灯缤纷亮起,人来人往得热闹更胜过白天。
两个人并肩从餐厅出来,正好与一个僵尸打扮的工作人员擦身而过,时樾都没看清是个什么,手心传来一阵温热,阮荇把手挤进他的手掌,让他五指可以完全把自己的手包裹住。
时樾下意识收紧了五指,就听阮荇用独有的,带着笑意和纵容得温和语气道:“时哥,我害怕,牵好我啊。”
愣了有一秒钟,紧接着,笑意漫上眼角眉梢。
闭园烟花在最中央的白色城堡举行,两人手牵着手站在人山人海之中,和千千万万的游客昂头一起等待烟花爆炸。
忽然,时樾趁人不备,歪过头往他耳尖轻轻咬了一口,在阮荇偏头时趁机又往他嘴角啄了一下。
“幸好啊宝宝。”他一声满足的喟叹:“幸好我们不会有小孩儿,不然一想到会有个别人来分走你的目光,分走你对我的爱,我就难受憋屈的快要爆炸。”
阮荇任他撒娇似的蹭自己的头发,指尖悄悄挠了下他的手心,嘲笑他:“这位大人怎么回事,不仅跟自己侄女儿争风吃醋,现在连一个不存在小朋友的醋都要吃了吗?”
时樾不以为耻,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是啊,只要与你有关,什么醋我都吃。所以我家宝贝千万注意点,你老公可小气了,要全心全意喜欢他,不然他可能会气死。”
绚烂的烟花次第绽开。
阮荇将他的话一声不落收入耳中,眼中的光芒比烟花还要绚烂。
用力扑进时樾怀里时,他说了一声:“好”
无论是谁,都不会把我对你的爱分走哪怕一星半点。
我答应你,永远永远,毫无保留只爱你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加番外到这里就完结啦!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我们下本见~
新文会在休整几天之后开,那我就先放个新文文案求个预收啦!
从某一天开始,白艾总觉得身边有只返祖猛兽出没,一靠近就让他浑身炸毛,猫科动物的天性让他对这种气息从骨子里感到害怕。
直到有一天,身边又出现了那种令人心生恐惧的气息,近得就像密不透风将他困在里面,这让他彻底慌了,抱着枕头一脸求助地敲开邻居家门:“许教授,你那天说过我可以搬过来跟你一起住的话,还算数吗?”
世人眼中的大明星白艾脾气高傲性子冷淡,对谁也没个好脸色,要不是凭着一副好皮囊好嗓子混到今天,早被堵在天桥底下遭受社会的毒打了。
只有许极知道这只小猫咪只是患了所有猫科动物的通病而已,傲娇都刻在了骨子里,除了他,谁也不会知道平日里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小猫咪在敏感期时有多粘人多要命,会一边红着眼睛撇着耳朵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按在沙发使劲蹭,一边气急败坏大骂他为什么身上会有别的猫味。
世人眼中的许教授清冷孤傲,虽然看似好脾气,但对人总是客气疏离的样子让人即便是对着他一张犹如天外谪仙人的面孔也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旖念。
只有白艾知道这个人深藏不露的贪婪和占有有多可怕,尤其是当他把人困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欺负,明明小猫咪已经哭到浑身发抖双脚发颤还不肯将人放开,一边抵着分毫不放,一边哑着嗓子温柔哄他:“乖,耳朵露出来我看看,尾巴也让我摸摸,好不好?”
等白艾认出对方身上不加收敛的恶兽气息时,为时已晚。
顾茗生曾经在许极做出一系列奇怪举动时问过他:“你到底想对白艾做什么?”
许教授抬手扶了扶眼睛,笑得温和:“我想亲他的嘴唇,吻他的眼泪,在他漂亮的肩膀咬出齿痕,把他细白的腿架在臂弯,看他因为我哭得乱七八糟。”
“卧槽,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不,我是馋他整个人。”
一个从见色起意开始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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