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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妃面色一变,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端庄,斥道:“这个妖妇!”
徐大人道:“可老三也说,他跟陛下说那话的时候,身边没人。那又是怎么被太后知道的呢?难道是陛下告诉太后的?”
楚王妃怔了怔,道:“这孩子……早都交代过他不能那么相信太后,怎么就是不听呢。”
她有些恨恨地说:“可恨陛下从前与我多亲近,上次见他,竟是要把那妖妇奉为亲母了。”
徐大人又道:“也不一定就是陛下说的。不然王妃下次进宫的时候,问问陛下。”
楚王妃手里绞着帕子,心绪不宁,烦躁地点了点头。
送走兄长,楚王妃不安了半日,午饭都没怎么吃,却不想午后没过多久,王府竟又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新阳大长公主。
当日新阳大长公主在延兰别宫哭得肝肠寸断时,楚王妃就在身边。
她看着其他宗室安慰元繁,心里还是觉得很不屑的。
一个忘了自己的姓氏,转头去讨好那些贼人的公主,得到那样的下场,不是让人心里很快意吗?
楚王妃心中如何想,面上却是不显。
她唇角绽开了一个小小的梨涡,迎上前去:“新阳怎么来了?”
新阳大长公主屈膝,朝她行了一个半礼:“嫂嫂。”
二人互相礼过,元繁站直身子,看着楚王妃,笑道:“臣妹今日来,是来宣读太后懿旨的。”
楚王妃一愣:“太后懿旨?”
元繁道:“正是。太后说嫂嫂孕育陛下有功,兼之抚养了陛下六年之久,因此特意委托本宫前来宣旨,给嫂嫂一些厚赏。”
楚王妃先听是太后,再听她说陛下,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元繁弯了弯眸,“再怎么,您如今也是陛下的伯母呢!”
楚王妃面色骤变,一时没绷住表情:“你!”
她明明是皇帝的生母,哪门子的伯母!
元繁已经从身侧内侍手中接过一道卷轴,展开念道:“楚王妃徐氏听赏。”
楚王妃仍直直地立在那儿不动,脸上的表情又气又怒。
直到身边大丫鬟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
元繁睨她一眼,字正腔圆地开始念那冗长、繁杂的赏赐条目。
念完,她笑了一下,把旨一收,道:“嫂嫂,接旨吧。”
楚王妃脸色苍白,瘦弱的身子仿佛顶不住四面八方吹来的秋风,摇晃着要倒。
身边的大丫鬟扶住她的胳膊,她才含恨接了懿旨。
元繁示意跟来的小内官们抬着箱笼进来,又走上前,握住楚王妃的手,面容柔和地拍了拍。
“嫂嫂,臣妹劝您一句话。”元繁嘴角弯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您是陛下的生母不错,但陛下已经被过继给了靖昌皇帝。按理说,您就只能是陛下的伯母了。先前是太后不计较,才允许您以陛下的母妃自居。您可不能辜负了太后的一片心意啊。”
楚王妃嘴唇哆嗦着,抬头看她。
元繁继续道:“所以臣妹劝您——谨言慎行。让您每个月十五进宫的规矩是太后定的,那太后也随时都能把这条规矩作废。您说呢?”
元繁扬长而去。
楚王妃久久没有言语,静立半晌,突然上前,用脚猛踹了一下刚刚搬进来的箱笼。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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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元承再次出现在寝殿之中。
李悦姝从案上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后又垂下了。
“今晨何时走的?”李悦姝问。
“寅正左右就走了。”元承自顾在椅子上坐下,嫌弃地看她一眼,“你睡得太沉了,我走时,那么大的声响都没醒。”
李悦姝:“……”她还以为他是刻意动静小点,避免惊醒她呢。
果然是把他想的太好了。
李悦姝便问:“你干什么了?那么大声响。”
元承默了默。
李悦姝原本还是一边翻看案上的东西,一边与他随便闲聊的,却没想到等了半天没等到元承回答。
她有些奇怪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没干什么。”元承神色淡淡的,伸手给自己倒茶。“就是不小心把你床头的几案碰到了。你那些婢女睡得太沉,也不进来看一下。”
李悦姝:“……”
“是吗?”李悦姝怔了怔,“以前她们不会这么不警觉的。”
元承没答话。
李悦姝便又道:“也幸好她们睡得沉。下次……”
她想说下次小心点,可转念一想,自己这么说,岂不是默认了他夜里在这边留宿的行为?
于是又住了口。
她心里揣着自己的小心思,没注意到元承神色也不太自然。
——做什么了?那么大声响。
其实他没做什么,只是今晨醒来的时候,心痒难耐,看见月光下她柔和的眉眼,没忍住亲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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