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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是在半年前,她不知道瑞王身份、与瑞王也没有这么熟悉的时候,她都没打算这么做过。
李悦姝深吸一气,唤了一声:“明衍兄。”
李业成道:“你有别的想法?”
李悦姝看向他,正色道:“明衍兄从边境一路向南,回到京城,在路上应该听说过关于我的不少传言。”
李业成微微一怔,道:“都是那些人瞎说的,殿下不必在意。”
李悦姝道:“他们以前的确是瞎说。因为半年前我确实没有参与朝政,遇事大多是政事堂几位大臣商议着解决了,再来找我颁布诏令的。但几个月前,我插手了。”
李业成道:“陛下年幼,殿下贵为太后,插手朝政也很正常,不必为此自伤。”
李悦姝笑了笑:“这倒没有。但我若真如明衍兄你刚刚说的意思做了,那他们骂我的话,岂不是都是真的了?”
李业成暗示她应该杀掉瑞王和那些忠心于皇室的将领,以免日后被反扑。
李业成道:“区区骂名,与性命比起来,不算什么。”
李悦姝便说:“明衍兄,我不会做那等事的。”
李业成见她说的认真,一时默然。
李悦姝与他提起一年半以前宫变的事:“你难道觉得,大伯父与贺卓,做的是对的吗?这一年半以来,他们诛杀异己,朝中人心惶惶,派系林立,各种争斗……死了多少人,还有堂兄出事,不都是因为一年半之前那场宫变,种下来的恶果吗?”
李业成颔首道:“你说的有理。”
李悦姝便说:“我不知道大伯父现在是怎么想的,但我希望明衍兄你,以后能堂堂正正,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将军,而不是像贺卓一样,做乱臣贼子,以后在史书上,是要被记下来,遗臭万年的。”
大殿内一时陷入寂静,半晌,李业成道:“那殿下您……如今的声名也不好听,万一,瑞王,或是其他什么人,再次打着为陛下好的名义作乱,您该如何呢?史官也不会因为您今日没有对瑞王动手,便称赞您是贤后。”
李悦姝道:“我是无所谓的。”她早就被骂习惯了。
李业成道:“臣是担心您的性命。”
李悦姝其实也有担心。
虽然她不怕日后瑞王有一天反杀她,但是瑞王活不久,他死了之后呢?万一再出个别的什么将军怎么办?她其实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掌好权,保护好自己,直到与小皇帝平稳交接。
李业成看她面色迟疑,便说:“殿下,您若是实在担心……倒不如,趁着现在还来得及,远离京城,隐姓埋名了此一生。虽然没了权势地位,但平安富足,还是可以实现的。”
李悦姝一愣,倒是没想到自己畅想过的退隐生活,竟被李业成随口道出。
李业成道:“近些日子,因为堂兄的事,父亲越发阴晴不定,我觉得他……对我或许也有了猜疑。既然如此,这个宣威将军,不做也罢。殿下若是愿意,往后余生,臣愿意一直护卫在殿下身边,陪殿下游遍万里河山。”
李业成这话说的大胆,可以说是把他从前未能施展开来的心意,直接摊开,剥掉外衣,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李悦姝的面前。
李悦姝下意识看向站在一侧的温绫,温绫垂首静立,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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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殿内,小皇帝看着太医们挨个诊脉,最后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小声交谈,不知道说了什么,才确定了最终的方子,着人去熬药去了。
小皇帝回头望望殿门处,心说母后怎么还没回来,他便轻手轻脚地出了侧殿,溜到正殿外头,往里面看了一眼。
他个头小,又小心翼翼的,里面的人专心说话,竟然没发现他。
小皇帝懵了懵,才意识到母后正在跟一个相貌俊朗的青年将军说话。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母后神情怔忪,看着有些奇怪。
小皇帝害怕被母后发现他偷听,赶紧又悄悄溜回了侧殿,由于做贼心虚,转过屏风时,就一不小心,把屏风给推到了。
这动静实在太大,连忙有宫人跑进来收拾,小皇帝不好意思地坐回榻边等待,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皇叔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
“皇叔,你醒啦!”小皇帝兴奋道。
元承看着有些陌生的摆设,皱了皱眉,问:“这是哪儿?”
小皇帝道:“这是未央宫的东侧殿,皇叔刚刚在院子里晕倒,母后让那些侍卫们把你送到这儿的。”
元承嗯了一声,嗓音有些沙哑,又问:“那你母后呢?”
小皇帝歪了歪脑袋,想起刚刚偷溜过去看见的场景,毫无原则的出卖了他的母后。
“母后在正殿见人,好像是个年轻英俊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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