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遍体鳞伤的三师兄(改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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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香香高兴地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忽然就对这位长得圆/润矮小的姑娘有些喜欢了:“唐姑娘你真好!”
香香不会让别人知道,直到刚才为止,她对唐幼一都毫无好感。
一开始香香是嫉妒她,嫉妒她有丰/满的曲线。香香自己的也丰/满,却不够她匀称饱满。
至于其他方面,是嗤之以鼻。
譬如她圆/润的几乎没有菱角的脸,还有细的像小/鸡一样的声音,都被香香在心里取笑了无数遍。
香香会这般眼高于顶,傲慢骄纵,只因从小到大,她都是人群中最耀眼出色的那个。
她很小便被家人卖到戏班子,因长得好嘴巴甜,戏班班主把她当宝贝疼着,倾身心教她唱戏,后面几番波折拜入吴闫真这个在江湖里名不见经传的师门,又很快适应了他们这种以走穴唱戏做门面,私下黑白掺半,逍遥过日的生活方式。
如今她是全师门里最得吴闫真宠爱的女徒弟,也是师门内长得最漂亮,戏唱的最好的,自然看不上唐幼一这种呆呆胖胖,一无是处的人。
要不是因为唐幼一发髻别致,她绝不会费心和她产生交织。
香香站在唐幼一背后,看唐幼一解开发髻,一边讲解,一边给她看具体手法。不可否认,她的小手确实灵巧,在乌发中利落穿梭,很快就编出一个漂亮的发髻。
“香香姑娘可看明白了?”唐幼一在做收尾。
香香她正想说明白了,蓦地,眼角余光发现坐在对面的三师兄正懒懒支着下颚,一动不动地朝这边看。
她扭头望过去。
他就慢悠悠别开眼,将视线往外投去。
香香心一紧,三师兄在悄悄看她?
意识到这一点,香香心中一阵心花怒放,面带羞涩地看向若无其事的三师兄。
唐幼一见没人回应,回头又问她:“香香姑娘可……”这才知道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这儿,而在她们对面,那位胡子拉碴,安静地自斟自饮的男人身上。
她看着她娇羞含春的模样,噗地一笑。
孟鹤棠被她那声笑笑地心头一紧,不动声色地朝她抬眼。
“笑什么?”香香显然也不喜欢她的笑,面色僵硬地冷冷盯住她。
唐幼一慢悠悠向她转过身来,然后小手托腮地歪头瞅她,那弯弯翘翘的睫毛半盖着含着揶揄笑意的水眸。
“我说呢,为何香香姑娘要拉我在这黑漆漆的地方编发髻,原来是……一刻都不舍得和心上人分开……”
孟鹤棠闻言,斟酒的手微微一顿。
香香对这话受用的很,闹红了脸地向唐幼一跺脚娇嗔:“乱说,我哪有……”眼睛却是朝那边的三师兄娇媚一勾,分明在告诉唐幼一,她说的对极了。
孟鹤棠面色僵硬,冷冷看住唐幼一那笑意盈然的脸。
她故意的,因为她醋着,所以说这些话来讥讽他。
虽然说明她在意他,但是,他不愿真的造成误会。
他不允许她怀疑他的真心。
他张了张嘴,正准备解释,那香香忽然凑近唐幼一耳边,神神秘秘说起话来。
接着,孟鹤棠便看到那位一整个晚上都没往他身上瞧一眼的人,向他投来了视线。
此时的她,眉眼带笑,那双总是朦朦胧胧罩着一层水雾的大眼里,点缀着他仿佛有一辈子那么久不曾看过的细碎光芒,随着羽睫眨动眼波流转,柔柔地投入了他的眼眶,与他的视线稳稳对上。
这一瞬间,他竟如一个胆怯的青葱男孩,意外得到心爱女子的告白一样,激动失措,心跳不秩。
“原来这位三师兄对香香姑娘这般地好啊。”唐幼一语气带着单纯的艳羡,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阳怪气。
孟鹤棠感觉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
怎么回事?她胡说了什么?
蹙眉盯住有些慌乱的香香。正想警告她慎言,唐幼一淡淡的笑声又传入他耳中。
“你们太痴缠了……就在两对面,也要眉目传情……香香,要不,我先走了?”香香哪里肯放她走,拉着她手臂使劲儿地撒着娇。
一旁的冯川这时凑了过来:“小花花,你们在玩什么?什么是眉目传情?”
唐幼一被问的怪不好意思,恼地推开冯川:“说了你也不懂。”
冯川却不依不饶,以为他们在玩什么好玩的,壮硕的身躯又朝她挤过来,脸上满是焦急:“小花花你快告诉我,什么是眉目传情!我也要传一传!”
香香听着冯川这傻乎乎的话,噗地一声笑出来,用怪物的眼光看着他:“这位大哥怎么……”
“他是我夫君。”
唐幼一转过身,对一脸吃惊的香香微笑道:“他是这样的孩子性,没有恶意的,望香香姑娘多多担待。”
话里的维护极为明显,一听就让人觉得这男的对她来说不是一般关系的人,听者就算难以相信,也觉得不似有假。
孟鹤棠垂着视线,僵硬失血的嘴唇凉凉一笑。看来这冯川对她来说真挺重要的,不惜当众告诉所有人,他是她夫君。
那边的冯川还在闹着,唐幼一转回去,柔声安抚他:“好了好了,嘘,想知道的话现在就安静下来。”
冯川果然就安静了下来,乖乖等着她告诉自己。
这时,唐幼一忽然就抬手捧住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令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望住了他们。虽然两人鼻尖的距离有半尺远,但这个动作实在太亲密。
可唐幼一的却表现地极为自然,仿佛这对他们来说和吃饭那么平常。
“看着我的眼睛,用力地看,对,就这样……噗!不是叫你瞪我,不是这样……哈哈哈!冯川哥你是要笑死我吗?”
“唔……不是这样,那是要怎么样?”
虽然他们很快就放开了,但是,她却笑翻在了冯川的胸口上,还娇嗔地捶了他两下,圆润小脸上,绯红一片。
孟鹤棠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捏着酒杯的手指已僵冷泛白,眼眶不知何时布上了血丝。
她非要这样做给他看吗。
还是,她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他忽然希望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死死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找到答案。可她是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不管他怎么看,都看不懂她。
可是,她笑翻在冯川胸口的样子,真的很美。
美地叫他心如刀割。
院子边上,一个半虚掩的角门里,站在黑暗中朝这边看了许久的吴闫真无声叹了口气。
不亲眼看到都不敢相信,他最引以为傲的徒儿,竟被这么一个小姑娘吃得死死的,三言两语就让他露出这种生无可恋的表情,太可怕。
但是,他又有些佩服这位小姑娘。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做的对。
他们两个人,不适合。不适合的东西凑到一起,最后只会变成灾难。
鹤棠啊鹤棠,今晚之后好好振作吧,太在意一个人,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
就像为师。
吴闫真深吸口气,将视线收回,投到身前那个被他紧紧推在墙上的人。
月光从屋檐上倾斜下来,洒在这人细瘦,泛着瓷光的背部,这上面已经布满了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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