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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继续道：“虽然我不会让你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但是你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什么意思？”程铃铛一副茫然的表情。
“意思就是……”萧夫人敲了敲桌面，“你已经长大了，这些东西都应该自己掌握了。”
程铃铛：“……”
她顿时哭丧着一张脸，很是委屈地说道：“那您不还是什么都没帮我吗？”
“什么都要我自己去做，那我岂不是要累死了？”
萧夫人反问：“那你是觉得被人欺负了也无所谓？”
“即便时以晴已经那么对付你了，她甚至差点儿要了你的命，这对你来说也一点都不重要，你完全不会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这怎么可能？”
程铃铛想都不想就给出了个否定答案。
萧夫人继续看着她，“既然你都这么想了，那你说说，外婆让你亲力亲为，有问题吗？”
“只有亲力亲为，才能保证自己手中的方子不会外流。”
程铃铛瘪瘪嘴，“那不是有敝帚自珍的嫌疑吗？”
“这怎么能叫敝帚自珍呢？”萧夫人无奈的和她解释道：“只有保证秘方的完整，才会确保流传。”
“外婆让你握着方子，不单单是想让你敝帚自珍，永远都不告诉其他人。”
“而是想让你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将它发扬光大。”
“等到调香到达一定境界，即便没有以前留下的方子，调香师同样能调制出更好的香料秘方。”
程铃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萧夫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铃铛现在不能理解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外婆的良苦用心。”
……
程铃铛被萧夫人的一席话镇住，之后的时间便泡在调香室内，沉淀下来仔细听从外婆教诲。
她闭关学习调香的时候，时摇光也没闲着。
她不仅没有闲着，还有生意送上了门。
“您就是时小姐吧？”
这天放学，一个留着中长发，蓄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在学校门口，叫住了时摇光。
时摇光仔细看了眼对方的打扮，确定自己对他没有印象，方才询问他的身份：“我是时摇光，请问您是？”
“时小姐您好，我是个导演。”
中年男人说着自我介绍，“我叫王哲海，不夸张的说一句，是十分有资历的老导演了……”
时摇光听到他的名字，终于从脑海中翻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王哲海，娱乐圈顶尖的金牌导演。
他执导的著名作品有许多，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播出之后都是口碑票房双丰收。
“王导演，久仰大名。”
时摇光说着，伸出手。
王哲海看她伸出的手，有些尴尬。
时摇光看着他默默往后缩了缩手的动作，挑眉：“您这是……”
王哲海有点尴尬。
他手背在身上擦了擦，颤巍巍伸出手，“冒昧打扰了……”
时摇光看着他快抖成帕金森的手，无奈的用指尖碰了碰，算是握了手。
王哲海看着她将手收回，显然大大松了口气。
时摇光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问道：“导演您看起来似乎很怕我？”
“没有没有。”王哲海连连摆手，“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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