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晋江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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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店门口有卖无花果的,徐扣弦肚子里还怀着个吃饭的,一口气买了两斤,现在邵恩正在给她剥皮。
徐扣弦接过去了皮的无花果,咬进嘴里,冲着顾意含糊不清的说,“我看到了,但我管不了啊,我家谁做主你又不是不知道吼。”
满脸无辜,尾音还卖萌。
顾意差点儿被气疯。
张凌好心给顾意递纸巾,顾意接过,困惑的看着张凌,“干啥?”
“擦擦眼泪,江湖不相信眼泪,你说你得多想不开,能去跟刑事辩护律师掰扯谁正义啊。”张凌诚恳的说。
“滚。”顾意言简意赅。
顾临墨干脆不理这两个傻子,她挪动椅子往宋知非那侧又蹿了蹿,力求脱离智障区域。
宋知非吃饱了,她随手往自己饭碟里夹了筷子凉菜,没动,又挑衅似的把刚才的话题续上,“charon,卫星星系,又有几个人敢自比星系啊?”
“怎么没有。”薄幸耸肩,弯唇角,低沉的嗓音里带笑,“我正好可以永远拥着你这颗星星啊,过去138亿光年里我们相望不相及,未来的数千亿光年里,我们永远同在。”
也就薄幸会在烧烤店里一本正经的说情话了。
可宋知非偏偏就吃这套。
她现在觉得非常烤的装潢有些问题,大厅的就还好,包间的问题实在太大。
头顶的灯照笼不住白织灯的光线,明晃晃的打下来,直视时候让人眼睛不耐受,有些想哭。她明明只是抬眼扫了下天花板,氤氲的水汽瞬息在眼眶里弥漫开来,宋知非强撑着不让它们凝结成水珠落下。
“宝宝乖。”薄幸察觉到她想哭,赶紧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把人往怀里搂,温柔的哄着。
母亲胡宴是那种专注于自己事业的女性,对宋知非很好,但并不溺爱,宋知非也一直被教育要懂事,所以从她四五岁彻底记事以后,就没再被谁搂着喊“宝宝乖了。”
现在猛然被薄幸这样一喊,甚至萌生了种,想喊爸爸的冲动。
当然宋知非必然不可能跟顾意一样是个傻子,她也确实喊了,可喊得是谐音,她抽着鼻子,奶声奶气的喊,“要抱抱!”
薄幸侧身,把人搂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发旋,“抱抱抱。”
“情侣都是狗,没眼看!”顾意愤慨的发言。
席上成双成对的都瞟向顾意。
张凌抿了杯底残酒,“哥,你这仗义直言,好,兄弟敬你了,回头你埋哪个山头,托梦告诉兄弟一声,初一十五,清明重阳,肯定少不了你的纸钱。”
“……”顾意表情扭曲的看着张凌,“弟,你要是不会说话,你就少说两句不行吗?”
智障结对,起码不寂寞。
顾临墨感叹。
****
今天是周二,明天上班的上班,开店的开店,飞剧组拍戏的早班机,连自由职业工作者宋知非,都带了笔记本电脑赶台本。
大家从非常烤出来,各自调侃了几句就散了,没去酒吧续摊。
“回去记得看礼物啊。”徐扣弦走之前特地跟宋知非嘱咐。
恩爱组都没碰过酒,愉快的上车各回各家,单身组三个人都喝了,悲惨的蹲在非常烤门口等代驾过来。
薄幸先打开了主驾车门,自己却又绕到了副驾那边开门坐进去。
“……”宋知非在微凉的夜风里怔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薄幸这是要自己来开的意思。
也行吧,宋知非认命的坐进驾驶位,手动把座位往前调整好,薄幸已经好整以暇的倚在副驾上惬意的阖上眼了。
“去哪儿?”宋知非调好,柔声问他。
薄幸没睁眼,喉结滑动,“去酒店。”
宋知非肆无忌惮的去看他优越的侧脸,下颌线呈现钝角,脖颈筋流畅。
她不再言语,发动了车子。
宋知非的车技还不错,虽然这是连续气死了三个驾校教练,后来跑了上万公里才磨练出来的。
车里放着悠扬的小提琴曲,薄幸再某个瞬间是真的快睡着了,他昨晚拍夜戏,早上飞机延误,在机场也提着颗心,没有小憩。
颁奖典礼上则更是一刻都不敢合眼,因为有宋知非在。
他想要一直看着她。
薄幸睁眼,车子已经跑出一段,咳嗽清了嗓子,才戏谑的讲,“还真听我的,去开房啊?”
“不去开房去干嘛?”宋知非控着方向盘,直视前方,锁眉轻声回敬,“难道我开车送你回我家睡觉吗?”
薄幸不逗她了,他从车门边的置物筐里找到瓶开过的矿泉水,扭开仰头灌下去。
“啧啧,薄幸你都不挑的吗,别人开过的水你也喝?”宋知非揶揄回去,那瓶水是她傍晚喝过的,可她偏不说。
“呵。”薄幸也笑,“我副驾就你一个人坐过,我爹妈都有车,狐朋狗友也全都有,剩下不熟的人都坐不到我的副驾,只能坐后座。”
他轻描淡写的两句,就把宋知非摆在了独一无二的位子上。
“还有,这车你要是还看得上,明早就开走吧,我最近都不在北京,用不上,你没车总归是不方便的。”薄幸顿顿,“也别总要徐扣弦她哥接你了,这么轻易就把你卖了,也太不靠谱了。”
“你怎么知道晚上接我的是徐二她哥的?”宋知非好奇问。
薄幸伸手,又解了个扣子,慵懒的躺在副驾上,长腿叠放,“兄弟跟徐二的骨相太相似了,而且能让你真情实感喊哥的怕是不多。”
是真聪明。
“你别说,我确实挺感动的。”夜风擦着流畅的车身而过,有一部分涌进车内,把薄幸常用的茶木香气带起。
薄幸的气息裹挟着宋知非周身,她使劲嗅嗅。
“这就感动了?”薄幸假装诧异,“没想到宋大小姐居然肯为百万折腰感动,那还不喊声哥哥以示谢意?”
感动撑不过三秒,这人果然是不能夸,一夸就蹬鼻子上脸。
宋知非咬牙,“我的意思是,我男朋友总算不是个傻子。”
“哦,是我多心了。”薄幸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低声逗她,“那你喊声哥哥。”
“不喊。”宋知非拒绝。
“喊。”薄幸偏要强求。
说到底都还是介意傍晚宋知非喊徐且鸣的那声哥,又不肯明晃晃的说出来自己是嫉妒。
‘男人都是小肚鸡肠又不肯直说的生物!’宋知非腹诽道。
“薄幸。”宋知非唤他名字。
“嗯?”薄幸哼发了个鼻音。
“这里要怎么走啊?”宋知非在北京长大,自然认路,可她偏要问,谁要薄幸刚刚也这样逗她的。
薄幸睁眼,抬头去看开到哪里了,左侧飘来句软甜的,“老公。”
宋知非舌尖在嘴里翻腾,喊出这个老公的时候,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宋知非出身极好,有钱跟书香门第她都占全了,念书时候是团宠,在找对象上也挑剔。
性格好的脸不行,脸好看的相处不来,宋知非这些年都是单过的,这个甜腻的词汇对她过于陌生。
云被风吹散了,弯月露脸,薄幸心跳如战鼓轰鸣。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早六点见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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