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番外6.薄幸x宋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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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宋知非记不清这是薄幸第几次给自己吹头发了,她盘腿裹着浴巾坐在仿若无物的水床上,身体半陷下去,面对着窗外的大片海景,由着薄幸用吹风机,冷热交替的抚拨自己的发丝。
一捧湿漉漉的发丝被薄幸修长的手指挑起,再放下时候已是半干。
墙上挂钟指着下午三点多,日头斜挂在蔚蓝天际之上,光芒融合,有海鸥掠过海面然后振臂翱翔。
宋知非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自理能力极强的人,可每次跟薄幸相处时候,就成了没什么行为能力的幼稚园小学生。
她喜欢粘腻的抱着薄幸,看薄幸无尽宠溺的表情,午夜在他身边醒来,摸索去卫生间的途中亦不需要在点灯。
必须要承认,有的人只要存在,哪怕没什么动作,只是单纯的看到他的脸,就能让人顿生出无限安心的感觉。
吹风机是薄幸自带的,功率大,没花多少功夫就吹到了九成干。
“护发精油放在哪里了?”清冽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宋知非也咬不准,她带上船的行李箱是从北京拿来的,拖延症让她昨晚睡前才打包,“应该是在装洗漱包里吧。”
薄幸起身去卫生间找她的洗漱包,宋知非顺势趴到在床上,手肘支撑着床面,看着窗外。
钢筋水泥的城市居住久了,偶尔看见一望无际的自然景观,总觉得少看几眼都算亏本。
薄幸在卫生间里找到宋知非的可达鸭洗漱包,垂眼翻出护发精油后,眼神不自觉地扫到摆在换洗台上的那盒道具。
手几次伸出又收回来,薄幸抿唇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冷清的脸上写着‘正直’两个大字,而眼睛里映证着相反的词汇。
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成年人理应知道这是什么。
上回薄幸见到是在府际徐扣弦送给宋知非的礼物,无意间被自家小姑娘抖落了满床,宋知非害羞的抢了所有被子裹好对着墙不肯说话。
算起来那天他们才在颁奖典礼上撞见,互相袒露心声,不到二十四小时里发生了许多事情,薄幸会终生铭记下那天,他们同床共枕,在最后一步停下,没有真的发生实质关系。
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了。
宋知非在用杏眼看平静的海面,而卫生间里,桃花眼微垂,正在细心的从盒子里挑拣出道具。
薄幸每取一件,就会在心下衡量半分,宋知非可以吗?
到底是男人,再正经也好,都不可能在心爱之人温软在怀时候无动于衷。
何况薄幸自认比圣人差个十万八千里,最后他选定了个粉红色圆型的,用柠檬味沐浴露洗了几次,贴心的打开某宝,仔细的阅读了说明书。
嗯,相当严谨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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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趴在床上,白皙纤细的小腿高抬,随意的晃动着,看的薄幸心猿意马。
他在回床边之前还从行李箱里顺手捞了条领带。
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宋知非的肩头,她回眸笑问,“唔,你找了好久,是没找到吗?”
薄幸找到的快,就是做其他准备工作花了些时间。
但明显,薄幸并不准备告知宋知非小可爱了。
掌心从发中捋到发尾,低端稍微有些炸毛的长发在薄幸手中变得柔顺。
宋知非浴巾裹的本就松散,她又喜欢在大幅度的打滚儿,现在勉勉强强的卡在起伏处,本人却丝毫不察。
当下宋知非跪坐着,方便站着的薄幸给自己涂发油,却没发现有什么东西,被薄幸尽收眼底。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更喜欢卷发跟染色。”薄幸的声音很低,像是淬过冰球的烈酒。
宋知非的声音轻柔,“对呀,因为我头发多,所以之前总是又染又烫,保守估计一年到头最少能换三个发色。”
答完又想起些什么,笑嘻嘻的追问薄幸,“我扒拉手指数一数,你好像真的认识我,四个月的样子吧。”
“嗯。”薄幸肯定,“所以为了考个高分,我偷摸去补课了。”
他们的姿势注定了都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不过这样的坦白局,似乎更容易被接受些。
宋知非咂咂嘴感叹,“你说,是谁出卖我?”
不等薄幸回答,就加码补充道,“你说出来,我不打死他们。”
薄幸本身也没想过隐瞒,索性一口气全抖了,他也是扒拉着手指数的。
“顾意把你们初、高中,还有出国前念语言班的同学纪念册啊合照什么的都发给我了。顾临墨给我发了你很多自拍,直接甩了文件夹,据说有大部分都是从没在社交网络上发出,但是小姐妹私下讨论发哪张好的那种……”
他讲到这里,宋知非还撑得住,本来顾家这俩兄妹就是智障二人组,正常操作,情理之中。
“然后徐扣弦把你本科时候的照片和事迹讲了讲,谢老私下给我打电话说你平时吃饭的口味……韭菜特别不喜欢一口都不回动,还有特异功能,就算炒菜时候把姜丝挑了出去,你也会察觉到有姜存在过的痕迹,我要对台风天逼你喝姜丝可乐道歉诚挚的道歉。”
宋知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薄幸再讲下去,那点不光彩的老底都给他翻完了,不要面子的吗?
她回身,瞪大眼睛盯着薄幸,摆着叫停的手势,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劝阻,“你别说再讲啦。”
薄幸勾唇,轻挑眉头,“我还没讲完呢,小知非不继续听听吗?”
他突然俯身,热气扑在宋知非耳畔,嗓音磁哑,让她耳朵怀孕,“小知非不是想要知道是谁出卖你最多的吗?我成全你啊。”
成全个球!
宋知非猛的往后挪了半分,把自己从薄幸的耳语炮弹里拯救出来。
黑眸像是静水深潭,映着薄幸清晰的面容,宋知非直起身子,亲上去。
话太多,不想掰扯,也没意义掰扯。
良辰美景,不如以吻封缄。
主动权最后被薄幸夺过,宋知非被什么东西蒙住眼睛,世界陷入整片暗色。
可因为能清楚的感知到薄幸的体温,让她倍感心安,还莫名其妙的多了分奇怪的感觉。
宋知非什么都看不见,可她知道,自己对着面玻璃,虽然是单面的,外界什么都看不到。
她在这轻重不一的撞击里咬着唇,每声“薄幸哥哥”,都在瞬间被撞碎,只剩下呜咽,和不稳的气息。
荡了满室。
浪花拍击着游轮的船体激出白色泡沫,飞鱼跃出海面,阳光照在银色鱼鳞上,反着大片光芒,空中的浮云被清风赶着向北方缓慢移动。
白墙上的挂钟划过大半弧度,宋知非轻点的请求被薄幸无情的驳回。
她咬唇承着,听见薄幸哑声一遍又一遍的讲,“小知非不是说等着我呢吗?”
单面玻璃使得照进来的光线不算太明亮,打在身上,像是镀了层天然滤镜。
自己作的死,宋知非倔强的不肯回应,但早就按下了决心,以后!千万不能再跟薄幸这作死了,是真的会被报复回来,呜。
薄幸仰头,有从下颌滚落的汗水滴在床幔上。
他摸索到摆在床头柜上的粉红圆型物体,持在手中,贴在怀中人耳侧沉声讲,“你别急,我们有很长时间呢。”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出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菩萨蛮·玉炉冰簟鸳鸯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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