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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张员外来信,派人亲自送到姜府,起初傅侑想让人劫下这信件,奈何还是晚了一步。
姜敬海读完这封信,捏在手中微微颤抖,他完全不敢相信出门前还好好地闺女,现在已经阴阳相隔,他姜家为何如此不幸,短暂一个月内发生了两次丧事,老天为何要这样待他,他姜敬海问心无愧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为何现在才告诉老夫,两天前发生在城外的事现在才传到老夫的耳朵里。”姜敬海握着信质问一旁的傅侑,傅侑也是心虚得很,害怕老爷发大火,一下子承认了事实。
“是妾身不对,应该及时通知老爷的,妾身只是担心老爷的身子,怕老爷知道真相受不住……”
姜敬海无比痛心疾首,握着信的手一个劲的拍打自己的额头,“老夫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婉儿。”
“老爷您别这样,身子要紧啊,婉儿姐姐在天之灵,一定会谅解的,菀儿那孩子命不好,遭受这等事,可她一人的牺牲为我们整个姜家换回了新的希望啊,我们全家都会好好牢记她的。”傅侑劝解道。
姜敬海忽然怔了怔,神色狐疑,当即反问她,“你看过这信?”
傅侑连连摇头,“妾身怎么会知信里的内容,不过是妾身的猜测罢了。”
“猜测?”姜敬海半信半疑。
“是啊,张员外为人慷慨善良,这几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菀儿虽未成功过门,但张员外一定会给予姜家一份厚重的补偿的。”
看傅侑说这话还挺庆幸的模样,姜敬海生气得甩袖,“哼,老夫宁可不要这个补偿。”
说来说去,让菀儿嫁给张员外,从头到尾也是傅侑劝说他努力说服他的结果,现在得知噩耗,姜敬海心里头别提有多懊悔,他觉得菀儿的娘亲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他。
另一边的清河,也终于走过了沿路所有的驿站,抵达临县,也是在这天才从本地人口中听说此事,有关于通州姜老爷的大女儿出嫁途中遇匪一事,清河心急之下抓过一个路人来询问,对方看他凶凶的,也不敢擅自轻举妄动,赶紧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禀明。
“我就知道这些了,接亲一路百余人全部丧生,无一生还,简直是太惨了。大…大…大爷,能否放了小的……”
清河眼眸潋滟,不受控制的眨了眨,手上的力道顿时松开来,他才不相信,他才不相信,小姐洪福齐天,才不会死。
他拼命地捶打着一旁的石柱子,懊悔,强烈的自责涌上心头,如果他没有被那杯茶迷晕,如果他跟着一块出发,路上就不会发生此事,都是他的错,他没颜去面对小姐,更没颜去面对给了他新生的夫人。
清河骑上马一路狂奔,心里忽然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不过这一切皆在他未得手前被人给拦下,对方似乎用了一种强效的迷魂剂,清河瞬间整个人从马上跌落下来,马儿受到惊吓顾自往前狂奔而去。
清河躺在县城外的雪地里,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就快要阖上之时,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将他给团团包围住,并听见其中一个为首的人说,“终于找到人了,回去复命。”
紧接着他由此昏迷过去,没了意识。
第二天早晨姜菀醒来时,听见外头有锯木头的声音,极其响亮刺耳,起身穿鞋出门看,原来是恩公在院子里,同时还有好几根木头堆放在地上,满地的碎屑。
“早安,”姜菀冲他笑着打招呼,“我这就去做早餐。”
话音刚落欲要转身时,只听景琰直接来了句,“早餐在桌上。”
姜菀顿了顿,信步前去,打开桌上的遮罩,盘中放着两个馒头,一碗稀粥,摸了摸馒头居然还是热的,诧异不已。
“这馒头,是恩公你做的吗?”姜菀拿起走到门口询问。
景琰忙着手里的活儿看也没看她,“买的。”
“哦……”姜菀顿了顿,咬了一口,没来得及咀嚼又赶紧说,“我会做馒头花卷之类,以前在府上做过,以后我来做吧,省得花钱。”
景琰闻言稍稍停顿了下,抬眼瞄她,“你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不对…那日你穿着喜服,料子绸缎不是普通做工。”
难得对方有兴致和自己聊天,今天天气又那么好,晴空万里,太阳照在院子里暖和的很,姜菀搬了把椅子出来,一边喝稀饭一边啃馒头。
她虽曾经也过过富人家奢侈的生活,却也不是金嘴银胃,父亲被贬从京城出发去通州的那段日子里,几乎把所有能吃得苦都吃过了,最难过的时候大家连一口馒头都要紧着吃。
既然下定决心报答对方救命之恩和对方过日子,姜菀觉得自己也该坦诚相待,便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
“以前算是大户人家吧…那时候我爹爹在京城做官,给三皇子做老师,不过后来遇事被贬,我们全家便来了通州。”
“既然如此,你更应该回去。”景琰听后,继续开始锯木头。
姜菀笑了笑,夹杂着许多无以言说的无奈,“那个家,很难再回去了。”
“为何?”
“不说我了,你呢,到今天为止,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姜菀问。
“我的名字……”景琰用力地锯木头,声音浑浊刺耳,“景琰,日京景,王炎琰。”
“景琰……”姜菀细细呢喃一遍,“很好听的名字,是你爹娘给取得吗?说起来,我都还没见过你的爹娘呢。”
“我没有爹娘,他们全都死了。”景琰说这话时,狠狠咬着牙,似乎有着很深的怨恨。
姜菀不敢再往下探讨此话题,噤了噤声默默地吃着早饭。
出来这么久姜菀才发现,景琰似乎又重新戴上了那副面具,汗从下巴那滴落下来,心里一阵好奇,“为何不取下面具来,这样会轻松些,你都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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