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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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荀彧再次行礼后,荀攸打算直接告辞离开。
毕竟有曹舒在,哪能轮到他来担忧这位小叔身体。
荀彧:“慢着,彧有一问,公达是否已在洛阳就同唐女郎见过?”
不然为何唐家一来颍川郡,荀攸也从洛阳赶了回来。
荀攸向来木讷,看起来整人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这次字迹的试探,荀彧并未从他身上看出任何的异样来。
“没有,第一次见,如果只是唐女郎的话。”
荀攸还想去问戏志才到底怎么回事,此人常年游学四方,北方各地听说他都去过。
凉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荀攸不知道,但戏志才回来后,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抑郁。
简直跟他自己遭受打击时,行为如出一辙的相似。
后来在书信往来中,荀攸才知道,戏志才也有自己的白月光,个人私事也没一直打听,可惜戏志才对他好像有敌意。
很多事情渐渐能够对上些许的边边角角,可碍于事情太扯淡,荀攸始终未能相信。
毕竟唐初来自洛阳,或许多少听过曹府上关于曹舒的传闻,起初他以为这人是在博取同情,可荀攸渐渐发现有些东西,装不出来。
荀彧在荀攸走后,再次仔细查看了下那份药方,那时她他还挺疑惑荀攸为什么生如此大的气,还是说这根本不是药方。
毕竟那时荀彧让曹舒开药,只是为了接近她,哪怕她很敷衍的样子,荀彧还是很高兴。
不过如果药方并不是药方,那会是什么?荀攸一眼就能明白的意思,并且还能被气到。
荀彧仔细默念好几遍药材的名字,这也太有歧义了吧!
若真如他所想那般,这药方隐晦之处,确实很符合曹舒的作风。
早在念出药材名字后,荀彧已红透了耳尖,将写着药方的竹简放下,这才感觉到手心里,溢满一层薄汗,有些紧张有些窃喜。
打算立刻出门的心思,也在荀攸来过后,停下了脚步,这两人吵架他就不去凑热闹了。
荀彧拿起书简继续翻阅,至于看没看进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最近几天曹舒都绕开那对叔侄行事,也以为荀彧抓不到药,应该已经放弃,却在系统进行提示后,这一切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叮!荀彧好感+10现达成60%,然荀攸的好感度目前起伏不定,你要不要去见一见他。’
哪知曹舒非常直接拒绝,只是她现在都未曾与荀彧谋面,人在家中坐,好感自己往前跑。
‘不见,荀彧这边怎么又加好感了?’
系统:‘可能与荀攸有莫大联系,要不宿主问问他,毕竟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攻略者逐渐靠近,请宿主注意亲疏关系,荀家没少派人盯着这边,能不能退婚机会就在眼前。’
若要当海王,古时的亲事必须退,否则外人非议加上宦官的身份,曹舒会被人骂得很惨。
而曹舒也正要起身出去开门打算避一避,她是真不想再碰见荀攸,有些事情隔阂太深,也非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
刚把房门推开,曹舒迎面就撞上了人,面色慌乱眼神的闪躲,几乎全被荀攸看在眼中。
荀攸伸手扶住差点摔倒的曹舒,手法上有些蛮横把曹舒的头扭了过来,与之相互对视,“你要出去?还是见到我来才想着出门?”
此时曹舒脑子还在掉线中,然而出乎荀攸意料之外却是,曹舒再次拉近了两人距离,凑在其耳边,彷佛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悄悄话。
“阿骛喜欢的东西,吃着挺好,两次寒气扩散,这次都无需昏迷不醒,能不能躲过寒冬,我也不知道。”
荀攸再次被曹舒推开时,都没反应过来,伸出的手依旧停留在之前的状态,他扑捉到一件想想就能使他激动的事情。
想伸手拉住曹舒,却又怕她介意,只得小心翼翼询问道:“阿舒,是承认了吗?”
快承认,快点承认,荀彧都已经出手了,他这里矛盾还没理清。
荀攸只要确认眼前之人就是曹舒,心中所有想法都会跟着她跑,本来已经心死,这刻顿时活泛起来。
曹舒一开始也只想着躲避,而目前的解决办法,她只想到混淆视听,曹操应该不会让荀攸再进曹家了。
“洛阳是洛阳,这里是颍川,荀家不信鬼神之说,公达能够打破观念,我还很意外呢!”
“那为什么,你的身份变成唐公之女,难道曹家……”
难道曹舒已经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荀攸有些难以想象,因为曹舒的病加重,两人大吵一架,最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了,甚至最后曹家都不让他进。
枉费荀攸如此聪明的人,在这个时候垂着脑袋,兀自脑补的样子,就很适合曹舒睁眼说瞎话。
“咳!曹舒已经死了,兄长可能没高诉你,但公达现在肯定进不去曹家,毕竟兄长气还没消,应该没少在管场给公达使绊子,这次我自己也没多少时间了!”
如何骗过这群智商爆表的大佬,九句真话套一句假话。
荀攸若还跑到曹操面前去问,也只能会被嘲讽,所以曹舒才敢有持无孔。
她算是对荀攸很了解了,这人表面上闻到半点情绪表露,但内心戏却超级多。
现在荀攸的好感度,就在反复波动,然而脸上表情却依旧呆愣。
“什么?”
为什么?他才从戏志才那里套出消息,现在为何还是这样的结局。
曹舒的肩膀突然被荀攸摁住,只要抬头就能碰上一张自责愧疚的面孔。
手指微微紧缩,荀攸看着曹舒瑟缩了一下后,猛然反应过来,赶忙松开了手。
再想拉住曹舒时,两人划开的距离,宛如不可被磨灭的伤疤。
她好像在荀攸的眼中,看到不一样的东西,不复往日自持清明与冷静。
但曹舒有些时候还真与曹操的脾气,有着几分相似。
对一人好时可以无微不至,放下后捅下的刀子却使让人遍体鳞伤。
“请以仕途为重,你不该回颍川。”
曹舒眼中决绝与释然,也让荀攸这刻才明白,那份药方如此碍眼,仿若鱼刺,如鲠在喉。
是别人阻断两人之间互通的道路,还是都走进不同的分叉路,平行却不再相交。
使君竹荀决明子,天冬独活白头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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