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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秉再次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头痛的厉害,头上黏糊糊的,被风一吹,就传来一阵阵刺痛。
身子底下,压着了什么温暖而又柔软的东西,像一个垫子一样,靠上去蛮舒服的,但是这个垫子不太听话,一直在挣扎滚动个不停,活像一条甩尾的鱼。
元秉耸然一惊,他怀疑自己是压着了一个人,因为听到了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他摸了摸后脑勺,“嘶”了一声,摸到了一手热热的液体,应该是血。他皱着眉睁开眼睛查看周围的坏境。
周围的房间看起来十分中式,小而玲珑,但是有着电灯等物品,看起来符合系统介绍所说,这个世界处在民国时期。
元秉没有时间细看,因为身下的那个人显然不允许他慢慢欣赏房间里的摆设。
“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底下的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男孩,像是正处在变声期,嗓子有点沙哑,尤其是他还这样用力地大喊大叫,让人不由联想到哐哐大敲的破锣。
元秉刚想说“你在做什么”的时候,少年飞来一个窝心脚,踹到他的肚子上,把他踹的滚到了床的另一边,抱著肚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元秉:“……”
少年显然情绪十分激动,因为他没有注意到元秉现在根本就没有想继续压着他,而是他自己一个劲地追着人打,拳头和脚都用上了,没有章法地乱打一通,力气却十分不小。
元秉哪里会想到,刚一来到新世界,就得到了拳头的洗礼,他静等肚子上的疼痛好了一些,不再无法动弹,就再也忍无可忍,抓住了少年再一次挥向他的拳。
“够了!”他警告地说,“你冷静一点。”
但遗憾的是,他对少年的暂时的压制,非但没有让他安静下来,反而起了恶劣的反效果。
“别碰我!”少年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露出了一种十分嫌恶且奔溃的表情,他用力甩也没有甩开,情急之下,另一只手在旁边乱摸一气,竟然给他找到了床头柜上的针线笸箩。
他赶紧把里面的小剪刀拿了出来,对着元秉就要扎下去:“滚开,离我远点!”
元秉哪里能真的让剪刀扎到自己的身上来?要是扎错了地方,指不定要没命,他可不想任务还没有开始,自己就已经完蛋了。
看准了时机,元秉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臂,将其向后刚一拧——“叮”的清脆一声,剪刀掉在了床底下。
而少年并不罢休,手不能动了,看见元秉的脖子就在自己面前,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发狠地把眼睛一闭,就那么一口咬了下去!
元秉:“!!!”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把门敲的咚咚响,“谁把门锁了?”
元秉没有理会外面,而是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也一脸无畏地怒视着他。
刚舒了一口气,就遭遇了横灾,元秉心里也难免恼火。
他发现自己这个身体年龄也不大,并且好像没多少力气,但是好歹于打架一事上,他比少年多了几辈子的经验,于是两人胡天胡地地从床上打到床下,最后的结果是元秉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系着的领带,把少年的双手捆在了床脚的柱子上。
终于获得了暂时的安全,元秉喘着粗气,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休息。
“我刚刚让你冷静一点,你怎么不听?”元秉问他。
少年并不看他,把头转向了一边。
元秉也懒得和他废话,整理了一下衣袖,拉开门往外走去。
一开门,满头是血,鼻青脸肿的元秉就把众人吓了一跳。
“哎哟!”浓妆艳抹的女人先是大惊地叫了一下,而后赶紧小碎步上前来,用自己香喷喷的帕子想要帮元秉擦一下脸,“白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元秉还没有接收自己这个世界的记忆,因此他也不是很明白现在的情形,闻言只是低低地道:“帮我倒杯水来,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
鸨母不敢怠慢,赶紧叫小婢把元秉带到了附近的一个雅间,为此,还把正在正在温存的一对客人和姑娘给赶出去了。
——开玩笑,这可是白四少爷,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
下人送来热茶,元秉喝了一口,脑子里各种记忆一起翻涌上来,搅和了半天,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他这次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民国世界,身份是京津冀一带的大军阀白司令的第四个儿子,白鹿鸣,人称白四少。
这个白四少今年不过十六岁,从小接受的就是西洋式的教育,长的也是风流端正的好样貌,可是人不大,花花肠子却不少。平日里看着挺正派的,但是私下里,最爱流连的就是一些烟花巷口,歌舞升平的地方。
每天下了学,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泡妞撒钱。
这次,他听了一个下三滥朋友的挑唆,说男人玩起来,比女人还要得趣三分,别有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就准备来长三堂子里弄两个小倌玩玩。
白四少喝醉了酒,醉醺醺地在鸨母给他挑的小倌中挑来挑去,不是觉得这个太丑,就是觉得那个太壮,愣是一个也没看对眼的。
倒是在喝多了去放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少年,长的真是清隽,一眼就相中了。
鸨母也是个贪财又心黑的,这少年本不是归她所管,只是因为他母亲是这里的姑娘,他住在这里照顾母亲而已。但鸨母一概不管,和白四少商量好了以后,就派人将少年迷晕了,送到了他的床上。
只是少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没有被迷晕,于是接下来,就出现了如上那一幕——少年一花瓶砸在了想要强迫他的白四少头上,然后——元秉穿越来了。
元秉理清楚事情脉络以后,既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对那少年的同情。
他把鸨母叫过来,从随身带的皮夹子里拿出五十块钱给她,说:“之前的事情,是我喝多了酒,一时糊涂才做下的,其实我并不喜欢男人。我看那少年年纪还很小,要是被我做了那种事情,只怕要伤身体。这五十块钱,你先拿去给他买点东西补补身子,当做压惊。”
待鸨母点头同意,元秉怕她私吞,又拿了五十块钱出来给她:“至于这个,就当是妈妈的辛苦费了。也记得帮我保密些,别传出去,让父亲知道了。”
工人们辛苦做工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是十几块钱,多的也只有二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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