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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踏足将军府还是在将近两年前,齐云汉本想如同往常一样拒绝掉,但是转念思忖了一会儿,又同意了。
秦牧野没料到他会来,但是每次邀约前都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也不匆忙,推掉其他所有安排,静候御驾。
当然齐云汉作为虞国皇帝也不能太大张旗鼓的往臣子家里跑,还是轻装打扮低调前行的。
两人一起用了些珍馐美馔,聊了些时事局势,待有了轻微饱腹感后,齐云汉终于开始不耐烦了。
越是在将军府这样的属于秦牧野的主场里,秦牧野对待他的态度越是恭敬有理,半点不逾矩。但齐云汉因为心里抗拒他,就连感受到秦牧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都使他烦躁。
“将军,朕有些气闷。”
秦牧野也看出来他情绪不佳,主动提出陪他一起去花园里逛逛。
齐云汉正有此意,立刻起身,仿佛一秒都不想在屋子里待下去了。
他早听说鲛人被秦牧野对鲛人半点兴趣也无,草草打发了它,但是还真不知道鲛人的近况如何。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妖物?齐云汉也曾问过自己。每次看见他,接下来几天脑海里一身红衣都挥之不去,鲛人的身影便在一遍遍的回想中逐渐清晰明了,让他越来越无法忽视。
或许是因为他救了他一命,还给他取了个名字吧。齐云汉想,升平,他觉得自己可能和这个神奇的生物有些缘分,他要对升平负责。
所以,来了自己平时最抗拒的将军府,就是为了看看他,见他一面。
齐云汉看似随意,但目光却在四处搜寻着,视线掠过某处时,他的脚步一顿。
“怎么了?”秦牧野问,他注意到小皇帝的神色变得很难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抹红。
一堆枯败中一抹灰败的红。
此时已经是夏末秋初,池塘已经不复夏日的生机盎然,一片残荷败叶,凄凉的很。
在一堆残草中,隐隐卧着一个人。
糟了,秦牧野发现自己完全忘记鲛人这事了。
虽说他并不喜欢这鲛人,但他毕竟是小皇帝赐给他的,他理应好吃好喝的把他养在府邸上,可现在这鲛人许多天没人管,是不是快死了?
他赐给我的东西我却没有珍惜,也难怪云汉会生气。秦牧野设身处地地想,朝目标走了过去,同时祈祷那个小怪物最好还活的好好的。
哪知齐云汉比他走的更快,眨眼间遍走到池边,小心翼翼地朝湖石后面望去。
鲛人闭着眼睛,半躺在石头上,苍白的脸一点血色都无,看起来非常虚弱。
齐云汉不敢轻易去碰他,小声呼喊着:“升平?”
少年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
元秉在沉睡中被系统疯狂戳醒,一睁眼就看见齐云汉,立即精神了许多。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主要要辅佐的目标人物,要密切关注。
系统说:【宿主,机会来了,快点表现的委屈一点,最好要楚楚可怜,这样说不定齐云汉就心软把你要回去了,在目标人物身边方便办事的多。】
元秉正努力地不眨眼睛想使眼睛酸涩起来,这样的举动看在齐云汉眼中,却是鲛人惊讶又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浅色的清凉瞳仁中慢慢聚积起了一汪泪水,欲落不落。
齐云汉有些歉疚地问他:“升平,你还记得朕吗?”
元秉小声唤道:“哥哥……”
在一旁的秦牧野尴尬地咳了一声:“皇上,是臣疏忽照料了他。”
齐云汉没有回头:“无妨,将军终日操劳于家国大事,府里又没有女主人。下人们有时惫懒些也属正常。”
秦牧野听的怪怪的,刚想反驳,就听到远远一声报,下属急急走来,跪在他面前:“秉将军,泽丘已被荡平,如何处置请将军定夺。”
秦牧野先看向齐云汉,待他点头后,才发话道:“就地坑杀,首领尸体悬于城门上七日示众。”
齐云汉想到一件事,不由皱起眉头,“泽丘民众虽然野蛮,但多年归顺虞国,为何突然反叛?”
秦牧野道:“泽丘与韩国其郡毗邻,想必日前我军攻下其郡时屠城之举,给泽丘百姓带来了恐慌。”
齐云汉说:“将军战功赫赫,可有时未免杀戮太多。泽丘乃是泽氏一族聚居之地,他们不足千人,甚至连国都没有,还过着尧舜时期的生活,与其全部杀掉,不如派一些人去教化他们,让他们真正心归大虞。”
秦牧野道:“非也,皇上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不是我想杀戮,是不得不杀。其郡是韩国反虞最盛行的地方,重挫其郡就是重挫了韩国的士气,不然攻打韩国哪能如现在这样势如破竹?至于泽丘,泽丘虽小,但都是一群未开化的蛮荒人,据说还有妖族血统,千百年来不知骚扰了多少良民百姓。我除了泽丘,正是在为民除害,彻底挖去这个反复长出的毒瘤。”
齐云汉沉默了。
秦牧野劝慰道:“陛下,您还年轻,不知道人也不过是动物的一种,有时用动物的野蛮方法去对付恶人,会比用礼乐的方式简单有效的多。”
“将军,”齐云汉问,“你不相信生灵可以被教化是吗?”
“那么,我们不如来打个赌吧。”
秦牧野来了兴致:“皇上想赌什么。”
“一个月为限,我赌野蛮人也可以被教化。如果我赢了,泽丘人民将被纳入虞国,被传授诗书礼乐。如果我输了,泽丘人则按照将军的处置全部坑杀。”
秦牧野道:“皇上,恕臣直言,一月时间教化一国之人,恐怕难度太大。”
“我自知那不可能。”齐云汉道,“不如换一个筹码,他,如何?”
秦牧野顺着齐云汉的手指看过去,鲛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乌龟正在玩弄着。见他们看向自己,吓得把乌龟掉进了池子里,溅出了水花。
秦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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