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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焦旸眼睛一立,“我怎么记得,这个赵盛山是卖殡葬用品的啊?!”
“没错。”
陆沅离翻看着卷宗道:“赵盛山这人做殡葬服务多年,不仅卖殡葬用品,还负责到殡仪馆火化,对整个流程,应该都很熟悉。我想,他要是真想进行‘一把火烧了’这个操作,是可以做到的。”
焦旸道:“虽然前期,在闫成义死亡案件中,袁甲光买凶杀人,赵盛山是受害者。但他一次次的险些被害,却都顺利逃脱,会不会是因袁甲光妻子何春梅等的原因?赵盛山对袁甲光要杀他,早有察觉,所以他对袁甲光,也早已怀恨在心,也想要杀了袁甲光?”
张显宁道:“这样说得通。可是,虽然赵盛山熟悉殡葬流程,但我国对火化程序的管理,非常严格,这些真的能做到吗?”
陆沅离道:“那就要看,各位能不能找到证据了。”
在我国,若是正常死亡,不需公安机关出具证明,只要居委会出一份证明即可火化尸体。警队仔细翻查了,赵盛山相关经手的所有火化记录。可是,在之前确认的,袁甲光失踪的2月26日这天,赵盛山并没有去殡仪馆,而排查过之后,2月26日前后半个月的火化人员信息,也都是真实的。
按规定,只要赵盛山持有火化证明,那他在邻县的火.葬场,也可以火化尸体。为防遗漏,警队又调查了,周边几个镇的火化记录,但也没发现任何线索。
茫无头绪中,焦旸决定,既然如此,就用笨办法,调查在2019年2月26日前的几年,赵盛山在当地殡仪馆,火化过的所有尸体信息。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辛苦排查,警方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2018年9月,赵盛山曾在当地火化过一位陈姓老人。可这位老人的名字,却在2019年2月26日,又出现在了赵盛山于邻镇殡仪馆的火化记录里。
这个非常反常,难道是同名?专案组继而发现,连两人的个人信息,也是一致的。
警队与陈姓老人家属联系后确认,老人火化时间就是2018年9月。这是一个重大发现!然而,要说那具被赵盛山运来冒名顶替的尸体,就是袁甲光,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时,分头调查袁甲光妻子何春梅的张显宁,发现何春梅一问就哭,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显然她知道什么。
但是,目前没有何春梅涉案的证据,确实也不好采取其他措施。
陆沅离想了想,对焦旸说:“袁甲光妻子跟赵盛山长期通.奸,她很可能涉案,不说也正常。那么,对于两人之间,这种长期保有的不正当关系,赵盛山的妻子,又会作何感想呢?”
“毒还是你毒!你等着啊!”
焦旸一笑,回头就把赵盛山的妻子王玉玲“请”到了警局,她先还不肯说,只说他们夫妻二人感情不好,赵盛山做什么事,都不会告诉她,她什么都不知道。然而,在焦旸“请”她观看了几段,袁甲光妻子何春梅因为死了丈夫,哭哭啼啼悲伤垂泪的“表演”之后,王玉玲顿时七情上面,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句话,“沙发垫!”
焦旸意识到这就是关键点,再行细问,王玉玲就说,他们家新沙发的垫子,在19年3月份就不见了,她以为是赵盛山洗了,但怎么也找不到了。她问过赵盛山,但赵盛山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
其他人再问,王玉玲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警队立即开会分析,当时申城三月初还有倒春寒,天气比较冷,木质沙发上放个垫子很正常。而且就算是不冷,按照现在沙发的结构,没有垫子凹陷下去一大块,看着也不像话。一般人不会这样操作,而且还是新沙发,根本没有弃置沙发垫子的理由。除非……
焦旸道:“除非这个垫子,被污染了。而王玉玲可能确实不清楚具体过程,但是后来她在这个沙发上,发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所以起了疑心。”
他顿了顿,看了看陆沅离,继续说:“而在袁甲光死了之后,何春梅与赵盛山之间,已经再没有障碍。王玉玲不满两人双宿双飞,置自己与不顾,又不甘心他们杀人之后,还可以脱罪,便提示我们,她的发现,这一切都合情合理。”
按照王玉玲所说,警队立即连夜赶到赵盛山家中,在他家卧室里,发现了这个三人长沙发。
警队第二天将椅子带回局里,搬到阳光下仔细观察。很快,警队就在沙发脚的背面,以及下方隔断的木板上,发现了好几点喷溅状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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