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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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朋友真好。”

那一刻,纵然防弹全员都属于那种“事业心极强”的务实主义者，但是当他们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最近距离的“狗粮侵袭”的时候，即便过去可能不太在意这些所谓“脱单人士”对单身狗的伤害,但是当这份狗粮实实在在的来自自己身边的时候，那种真实感极强攻击真的是让人难以招架。

因此在那一秒，感受到所谓“关门狗粮”的众人,在互相对视了一下后,都迅速的选择了用“尽快回家”的方式，远离了这个就在他们家楼下的是非之地。那种感觉即便防弹的成员经过了一天的实地彩排训练,都已经筋疲力尽，但是当他们真的遭受到“狗粮”这种精神系攻击的时候，他们真的宁可再回到练习室去承受来自“训练”的心酸。

而这样的想法也在无声无息间,赢得了除不在场的金溙亨以外，所有人的同意，甚至就连已经准备好在自家六哥稳定下来后，也要开始自己“奋战”的甜酒果,在那一刻都默默的选择了默默的像角落隐身,生怕自己这个“有目标者”成为下一秒“纯单身狗哥哥们”的“波及对象”。

那一天出道已经超过七年,并完成集体续约壮举的防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恋爱酸臭味”的杀伤力，而与此同时他们还不知道的是，等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三十号号，距离三十一号晚上的线上演唱会直播,只有不到四十八小时的时候,当防弹正式开始第二天的彩排工作时，看到在狄露颜的面前的屏幕中，那环绕在他们周身的投影特效时,他们所有的人都不禁在一瞬间的呆楞后默默看了看狄露颜。

“这个……也是这一次的演唱会上要用的？”

金楠俊略有些磕吧的说道。

特效舞台，虽说这样的舞台形式，在技术水平不断发展的今天，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先前他们在米国借用狄露颜当初《结晶塔》的公演秀场的时候，就有感受过那种“结晶特效”的效果，并且除此之外，在很多国家一些“虚拟偶像”更是早已通过各种各样的技术手段完成了自己的出道。因此对于特效舞台的摄制方式，他们也并不陌生，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狄露颜会在他们的线上演唱会上采用这样的“技术”，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毕竟“特效舞台”的花费……虽然作为顶尖top男团防弹不可能负担不起，而且在狄露颜所采用的这种“非位移环绕式特效”，从技术要求上比那些“虚拟偶像”要简单上不少，甚至考虑到是小环境类特效的关系，从造价上还不如狄露颜当初的在《结晶塔》上所采用的“环身移动水晶气场”的情况下，他们更是完全不可能不舍得在一场具备相当“纪念意义”的舞台上花钱。

但是就他们所知道的，防弹的线上舞台预约，除了第一场小17的演唱会，狄露颜是为了证明企划的可行性以及自身的能力选择了自己垫付以外，从油炸亲故开始，《云端上的爱豆》虽然开通了舞美预付和“门票”分成两种计费方式，但是在其合作的组合，都是那种“不缺票房号召力”的人气团体的前提下，自然也就几乎不可能有组合去选择“票收分成”的计费方式，而防弹的话就他们所知也是选择了与制作方这边“预先结款”的方式，甚至如果金楠俊没记错的话，在他的印象中，公司考虑到双方的合作关系是直接在爽快的付了防弹的花费后，又直接给他们的师弟团购了一个“小型线上舞台”的制作。

所以就算因为合作的关系，在支付数字上，大黑方面给出的金额，可能要在考虑到他们线上直播对服务器负荷要求的关系，给的比其他几家好看一点儿，但金楠俊自认自家公司不可能在他们本人都没有提出要求的情况下，去给他们加入这样的特效，因此十有八九是……

金楠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没有继续去说，因为他已经留意到当他提到有关特效的时候，他的队友的表情也已经渐渐从最开始看到画面的惊喜，开始多了一分复杂。

很显然他们也已经get到了这其中的端倪，因此在那一刻几人都有意无意的瞟向了金溙亨的方向，因为他们清楚狄露颜会给他们“计划之外”的优待的话，即便众人关系一直都不错，但切实来讲，十之八九甚至十成十都是因为自家兄弟的关系，而且男生吧，或许狄露颜作为女生可能get不到，但作为男生的话，有些面子问题……还是要顾及一下的，再加上自家老六与对方的关系。平常给他们一些简单的优待他们还可以归结为关系好，但这件事他们自然也不可能就这样去占这个便宜/

因此在那一刻，虽然大家都没有开口，但是在多年的默契下，金溙亨还是默默在看着画面的同时微微欠身，然后凑到正坐在转椅上的狄露颜耳旁道：

“之后特效的开销我们私底下给你结了。”

金溙亨的说的很小声，他很清楚虽然两边关系不错，甚至他本身还有想要再加深的想法，但是就像亲兄弟还得明酸账一样，他们又不是付不起，所以就算自家女票是出于好意，但无论是从道义，还是他们每个男生心底里或多或少都会潜藏一点的“大男子主义”来看，他们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去占这个便宜。

这跟关系亲疏无关，狄露颜愿不愿意收是一回事，他们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这种“纯占便宜”而且明显待遇优于其他家的事，如果狄露颜不收钱他们反而会觉得膈应，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为了照顾“弟妹生意‘，他们一开始甚至还做好了“多花钱”的准备。所以现在他们自然不可能允许这件事的发生。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金溙亨这边刚说完另一边狄露颜便直接抓起手边的文件夹，并直接赏了还处在自己耳畔没来得及撤离的金溙亨一个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