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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礼送礼,礼到情到,亲自登门的却不多。然不多时,博书斋的门口就围了不少慕名前来的官员,令傅茗渊一下便猜到他们想做什么。
“不知傅大人家中可有妻室?”
她咳了咳,“在下已有结发妻子。”
百官像晴天霹雳似的石化了。
原来早就有妻子了,竟还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
旋即,官员们散了大半。
还真是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啊……
傅茗渊叹了口气,却不由窃喜,目光向着远处一瞥,险些吓昏过去——右丞相纪真!
……怎、怎么连丞相都来了!
她整个人定在了原地,眼瞅着那位老大人黑着面色,一点一点慢吞吞地转过身,再一步一步默默走了回去,甚是受伤的模样。
作死啊……连老丞相都来了,大约是想让自家女儿给她当正妻的,这下听说了她早有妻子,必定不会让女儿当妾,是以这个梁子就这么无形地结下了。
今日来说亲的虽是被劝走了,但官员之中平民出身的不少,总有那么几户眼瞅着想将自家庶女送来,毕竟是当朝首辅,当个妾也成啊。
傅茗渊扶着额头,命安珞将所有说亲的全给赶出去,而这时阿尘已将贺礼搬了进来,举着名册清点,虽是面色从容,但声音却带着浓厚的兴趣:“右丞相对你可是厚爱啊。”
“送了什么来?”她奇怪地眨了眨眼。
“虎鞭。”
“……”敢情是作好准备让她娶了自家女儿么!
“还有这个。”阿尘从一堆大红布中拎出一个绣得歪歪曲曲的荷包来,似乎是一只鸭子,偏偏旁边绣着‘鸳鸯’二字,“应该是出自一个六岁孩童之手。”
“……还真是礼轻情意重啊。”傅茗渊将脑袋歪了过去,靠在椅子上,又叹了两口气。
老首辅临死前交代了,朝里似乎有人揣着谋反之心;至于是谁,没有说。傅茗渊始终怀疑这句话的可靠性,毕竟老师临终之时已经神志不清——从把她推上首辅之位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因此她不得不怀疑,或许老师只是在百般寂寞中患上了被害妄想。
可无论事实如何,她既接下了圣旨,则在其位谋其职。
“如今朝中的势力分布很散,但左右丞相各霸一方,至于剩下的,就看能不能弄到陛下身边。”她摸着下巴,望着阿尘走来走去的动作,“纪大人身边能人虽多,但大多不可靠,不然……他也不会想要把女儿嫁给我。”
阿尘悟了悟,问:“那左丞相呢?”
“左丞相汤淳英虽然资历老道,人脉也广,但当官到老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建树,总的来说不足为惧。支持这两派的人虽多,死心塌地的倒少。”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朝中的势力我还得再琢磨琢磨,关键是先让陛下收起玩心。”
她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大腿一拍,恨铁不成钢道:“你知不知道,昨日早朝之后他居然跟着什么慧王去捉蛐蛐了,先不谈这个季节有没有蛐蛐,他怎么能这么不务正业……”
傅茗渊摇头叹脑地抱怨着,注意到阿尘清点的动作一顿,不由问:“怎么了?”
“慧王似乎也送了贺礼来。”
“慧王?捉蛐蛐那个?”她不可思议道,“我认识他么?”
不对啊,小皇帝的那帮亲戚她分明一个都没见过啊。
阿尘不答,只是将一个明黄色的包裹取了出来,递了过去。傅茗渊细细瞅着这花纹,问:“你确定不是陛下送来的?”
“从名册上看是从慧王府送来的。”
“奇了怪了……”
傅茗渊抓了抓脑袋,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打开了包裹,伴随着“轰”的一声,整个人从木塌上摔了下来,四脚朝天,姿势极为惨烈。
阿尘一惊,连忙伸手去扶她,可还未出手便瞧见她手里紧紧攥着的东西,再凝睛一望,竟是个大红肚兜,衣角上还绣了个“渊”字,如此扎眼。
“这……”阿尘的眸子里露出了耐人寻味,一手托着下巴。
傅茗渊吃痛着爬了起来,仍旧惊魂未定,表情残忍到难以形容,死死地抱着头:“我的肚兜?我的肚兜?”
“对。”阿尘点头确认,还将肚兜拾起来递到她面前,“看,这里还绣着你的名字。”
博书斋里安静了那么一瞬,鸦雀无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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