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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蘑菇。”他又将伞在肩上转了一圈,重复了一遍,声音清澈好听,丝毫不像在开玩笑,“你也可以叫我菌类。”
说着,将伞拉的更低,罩住了整个头。
傅茗渊:“……”
所以……是个疯子?
分明长的这么相貌堂堂,看起来又如此正常……却是个疯子?
见她临近崩溃,景帝得意一笑,似乎是满意了一般,指着那名男子道:“傅爱卿,这位就是朕的十一皇叔,慧王夏笙寒。”
……!!
晴天霹雳!
慧王……真是那个慧王?!
她惊得动弹不得,想要摇头摆外地呐喊这不是真的,可是面前的两个人却让她不得不相信现状——眼前的白衣男子,就是那个把肚兜送到她家的人。
可是……真的不认识啊!
先前她还想过,是否曾与慧王打过照面,只是不知晓其身份罢了,但如今看到了本人,她却更加迷惑起来:不认识啊!不认识啊!不认识的人怎么会有她的肚兜啊?!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傅茗渊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可对方像完全不认识她似的,一本正经道:“没想到首辅大人年纪这么轻,实在让本王敬佩。”他说着还上下打量她一番,颇为嫌弃地补充道:“就是太矮了。”
第二次被他这般说,傅茗渊急了。
虽然是比他矮一个头,可她……可她也不是个矮子啊!
“皇叔。”这回连景帝都有些看不下去,赶忙咳了咳,“傅爱卿应当忌讳这个。”
“哦,这样啊。”夏笙寒慢悠悠地走到傅茗渊面前,“我这里有个偏方,吃了会长高,你要不要?”
她冷冷扫了他一眼。
“要我也不给你。”他再次露出那温和一笑。
“……”脑袋被门夹过了吧。
也许是看见她的头上已经快要暴出青筋,景帝忙不迭将她拉至一侧,低声与她道:“傅爱卿,朕的皇叔小时候磕到了脑袋,你莫要计较。”
她一咬牙:“微臣明白。”
看慧王的反应,似乎与她并不熟识,所以……也许那个肚兜,只是一个巧合?
她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只听夏笙寒又道:“陛下,我们去捉蝉如何?”
“皇叔,这个季节应当是没有蝉的。”景帝摇了摇头,却是神采奕奕,“不过皇叔若是想,朕可以与你一道去。”
“好,我们去捉蝉。”
“——都给我等等!”
正当二人准备离开之时,傅茗渊一把拦住了景帝:“陛下,御书房还有许多奏折要批。”
小皇帝不情不愿地停下了脚步,撅了撅嘴:“不是说你给我捉来蛐蛐我就听你的么?蛐蛐呢?”
傅茗渊从容镇定地从袖子掏出一幅画,递过去道:“陛下,你要的蛐蛐。”
景帝瞪大了眼睛,只见她手里那幅画上画满了蛐蛐,画工也是平平,不知怎地看起来有些恶心,反胃地咽了下口水,道:“这……这怎么能算数?!”
“陛下前日告诉微臣,说只要我带着蛐蛐来见你,就会听我的话。”傅茗渊勾了下嘴角,“可是你没说这蛐蛐是要死的活的,真的假的。”
“你……”小皇帝气急,可想想自己当日的确说的是这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也只好跟着她回去。
景帝年纪小,虽然喜欢胡闹,但毕竟有个贤能的父皇,潜意识里还是想做个好皇帝。抓住这一点,对傅茗渊来说便是足够。
好不容易让景帝脱离了魔爪,她像护犊子似的将小皇帝拽到身后,眼前却突然现出一把紫伞,在她脑袋上敲了两下。
“矮子,准许你请假,就不许陛下歇一歇?”
“微臣是身体抱恙才不得已请假……”她方一答完,才意识到对方唤了她什么,忍得肺都要炸了才没有反驳,故作关切道,“王爷……吃药了么?”
“吃药?”夏笙寒幽幽望了她一眼,摇头道,“疯子不需要吃药。”
“……”
居然还承认了!
她一边叹气一边扶额,强忍着不发作,周身上下冒着怨气,看得周围的小宫女满目惶然。夏笙寒反而来了兴趣,凑近她问:“是不是觉得胸口堵了一团气,发泄不出?”
“……”她闭眼不语。
“其实是因为太矮所致。”
“……”她左右磨牙。
“是不是想跳起来踢我的膝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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