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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傅茗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才想起她刚才在叫谁的名字,连忙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尴尬笑道,“云大人你听错了,我只是在喊我娘亲。”
狩猎场那边的夏笙寒猛地打了个喷嚏。
待二人回来之时,景帝已等得有些不耐烦,发觉傅茗渊的脸色白得像张纸,不免关切道:“老师,你……没事吧?”
“没……”惊魂未定的傅茗渊扶了一下额头,一抬眼恰好对上夏笙寒漆黑的眸子,竟觉出几分说不出的复杂;又想到刚才失措之时的尖叫,脸颊竟不自觉地有些发红。
“微臣自幼耐力不行,方才骑马之后身体乏了,今日便先退下了。”她言罢便转过身去,唤来马厩旁的殷哲,“阿哲,我们走。”
信阳公主不料她会这么快打退堂鼓,有些不舍地追了过去,却再次被殷哲拦下。
“我说你这臭小子,对我有意见是不是?”
殷哲虽然懂事,但也毕竟是个刚过十六的少年,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好找个借口道:“公主千金之躯,贸然跟去有所不妥;再者,傅夫人或许会不高兴。”
“夫人……”小公主的脸色蓦地白了,不可置信道,“你说夫人?!难道傅大人他……”
她说不下去了,撅着嘴捂着眼睛,一脸绝望地回了宫中。
当晚,信阳公主的寝宫外,几个小宫女围在一侧陪她烧纸。路过的夏笙寒见状,好笑地问:“亦纯,你在作甚?”
小公主抬起一双泪眼看了看他,不悲不喜地唤道:“原来是小皇叔啊。”她抹了一把泪,又丢了一沓纸进火堆,毅然决然道,“我在祭奠我死去的爱情。”
她虽然如此伤感,随同的宫女们却没有多大的反应:每一年的新科状元入朝时,只要长的清秀儒雅又娶了老婆,公主都是这个反应。
夏笙寒走近,打着伞陪她一起烧了会儿纸。小公主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他,问:“小皇叔也在祭奠你死去的爱情么?”
他笑而摇头,反问:“你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公主撅着嘴,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傅大人都有夫人了,我怎么能去拆散人家。”
“亦纯真是乖孩子。”夏笙寒赞许道,“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捏死她的心上人。”他顿了顿,目光微动,“——不过我的病还没好,你可不要参考。”
小公主似懂非懂地点头。
***
檀国一事圆满解决后,国子监的众人纷纷尊重起这位司业来,都认为景帝会给这陆子期加官进爵。被人如此夸赞,陆子期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学生们都道这位司业比以往温和了许多。
半个月后,新的诏令下来,将这位陆司业调去了吏部,封了个员外郎,标标准准的闲职一个,处理各种闲杂琐碎事务。
在国子监中收到诏令后,众官一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瞧着那位新任的员外郎大人简直要将诏令握碎。
当天,陆子期便想冲去御书房,但好歹顾及那次被傅茗渊打了板子,只好毕恭毕敬地在门外守着,换来的却是:不见。
景帝本来是想见他的:好歹是个功臣,这不是逼人家投湖自尽么?傅茗渊却是不应,只道:他不把那个脾气改过来,往后只贬不升。
这话传到了陆子期的耳朵里,怒意更甚,无奈他素来不耻拉帮结派,此刻连个靠山都没有,只好认了这个栽。
同月,被派往边疆的靖远将军也带着兵马出发了,虽然是同镇南侯一路,但乔钰明里担任副将,职权却不亚于主帅,是以老将军也放了心。
云沐虽然表示理解,但终归闹得有些不愉快。刚一见面就给人留下了坏印象,傅茗渊自是有些气恼;阿尘不解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派定襄侯去?”
“老将军本来就不太喜欢我,哪能把功劳全给别人啊。再者若是把右军调配到定襄侯麾下,军心乱了怎么办?”
阿尘悟了悟,又道:“右军之中副将也多,为何要派乔将军去?”
“当然是老将军推荐的……”傅茗渊答到一半,有些奇怪道,“你不是素来不喜欢问政事的么?”
阿尘眸子一转,耸耸肩道:“我是瞧你对云大人上心的很,要是有私情掺杂在里面,被人抓了把柄可不好。”
傅茗渊听罢,脸腾地一红,却是义正言辞地摇头:“这个我敢保证,绝对没有;但是……别人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瞧着她略略窘迫的模样,阿尘难得来了兴趣:“你看上人家哪里了?”
“才没看上!”傅茗渊忙不迭反驳,声音却沉了下来,“你也知道我这人不会骑术射箭,连枪都拿不动,自然很敬仰……那些威风凛凛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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