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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未说完,抬起的手臂忽地被人一拽,是夏笙寒握着她的手,飞快地摁着红泥在一张纸上按了个手印,随后心满意足地将东西收进怀里。
“……”傅茗渊大惊失色,差点跳起来,“你到底给我按了什么?!”
夏笙寒不答,朝着那些小乞丐们拍了拍手,笑容满脸道:“领钱了领钱了,今天演的真不错。”
小乞丐们听罢,立即敛去了原本的枯槁模样,神采奕奕地上前,小脑袋一个个窜上来。傅茗渊立即揪住其中一个,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这位公子让我们干扰你的视线。”小乞丐耸耸肩,瞄了她一眼,“没事我就先回家了啊。”
“你不是孤儿么?!”
“谁说的,我娘在家做好了饭等着我呢。”
“……”
傅茗渊愣在了原地,而夏笙寒却早已不见了踪影。望着红红的拇指,肠子都悔青了——她居然相信了这个疯子是个亲民如子的好王爷!
当她走出巷子的时候,一心和尚便察觉到了杀气,忙问:“傅大人,你去作甚?”
“我去杀了他。”
***
当傅茗渊回到慧王府后,听闻的第一件事便是小公主将自己和殷哲锁在了房间里,此后里面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侍女们纷纷面色惶恐地站在外面,可又不敢进去,只好跪下祈求老天保佑。
尽管觉得殷哲甚是可怜,但此刻的她却没有去管闲事的心思——不明不白按了手印,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逛了一圈也没找到夏笙寒,倒是在府外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那人矮矮胖胖,像个油水吃多了的地主,一瞅见她,立即上前道:“阁下……可是傅大人?”
傅茗渊狐疑地点头。
“那真是太巧了,这是你的钥匙,请大人收好。”那人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来,放在她的手心,“傅大人可真是好眼光啊。”
傅茗渊愣愣地望着手里的钥匙,直到那人走远了也没瞧出是哪里不对劲,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直冲夏笙寒的房里:“——你给我买了座房子?!”
对方本是在悠闲自得地喝茶,慢悠悠地摇头:“不,其实是一座狗窝。”
“……”她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思维,“房契呢,我去退了。”
“你猜。”
“……”
下一刻她便差点将屋顶给掀了,直到景帝来拦人才停手。景帝自然是从小公主那里听说了上午二人抱在一起的事,看他们的表情都有几分异样,劝道:“傅爱卿,你要多多包容小皇叔啊……”
站在一旁的严吉波澜不惊地摸了下头发,心中总结道:听闻来葵水的女人,情绪都很起伏不定。
***
一连数日,傅茗渊都没再去见过夏笙寒。那个钥匙还是留在了她这里,阿尘给她说的策略是挨家挨户去开开看,但考虑到很有可能会被衙门抓起来,于是二人作了罢。
一晃归期已至,傅茗渊收拾着准备回京,想与一心和尚与水仙道个别。这二人虽是夏笙寒府上的食客,但至少脑子都很正常,没有被传染,实在可喜可贺。
一心和尚总是面色和善,可水仙却从来不笑,推着轮椅前来,询问道:“傅大人入朝也快有两年了罢?不知前任首辅是何时逝世的?”
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问,傅茗渊顿了顿才道:“先师是在前年入冬时病逝的。”
他悟了悟,“那……遗体呢?”
“已送回故乡。”
水仙未再多问,只是推着轮椅向着远处走去,傅茗渊知他行动不便,想要上前搭把手,忽地瞧见他腰上的一块玉佩,刻着一个“滕”字。
这个姓本就不常见,她立即有了几分猜疑,问:“水仙公子,不知你可否认识一个叫‘滕宁’的人?”
水仙微顿,并不回头,良久缓缓道:“故人罢了。”
言罢,一心和尚便推着他离开,一路沉默不语。
傅茗渊心中异样,但最终没有再追上去,只是乘上了回京的马车。路过城郊时,她有意往山丘那座墓碑的方向望了一眼,心里总念着那个“昭”字与夏笙寒在碑前说的话,在颠簸的马车中熟睡了过去。
待他们走远后,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停在枫林之中,前方带路的宫女探进车内道:“公主殿下,刚才走的……似乎是慧王。”
车内的人掀开帘子,露出一张玉貌花容的脸,可神色却是孤傲而冷漠:“那湘王呢?”
宫女脸色不太好,支吾道:“湘王殿下一直没有来。”
女子闻言,蓦地冷笑一声,眉峰微蹙:“呵,当真可笑。把本宫从京城撵走这么多年,连这个日子都不回来,他当真是要造反了!”
宫女被这个反应吓到了,指了指不远处的墓碑:“公主要去拜祭么?”
女子的神色终是缓和下来,点点头道:“拜祭完后,立即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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