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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重用陆爱卿了?”
“陛下年纪尚轻,又还未立后,百官看着忠心,但其实心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包括那些个将军们,他们保的是国而不是陛下。要想臣民忠心,陛下须得励精图治,爱民如子,可对于现在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傅茗渊叹口气道,“像陆子期这种傻子,虽然狂了些,但有才学却是真的,而且忠厚老实;只要能扭转这个脾气,还是个不错的人才。”
景帝悟了一悟:这明里是夸,怎么越听越像损了啊……
提到发展势力,自然少不得纳妃立后之事,可景帝也是一如既往地不情愿:“朕不要,你把小皇叔给朕找来,朕再考虑考虑。”
傅茗渊嫌弃道:“你把那个疯子找来,他让你纳个男的都有可能。”
景帝翻了她个白眼:“男的就男的呗。”
“……”
同一时刻,从博书斋回府的乔家管事捎回了一幅画像,在门口斟酌了许久也未进屋,直到有人唤了才进去道:“将军,属下已经亲眼看过了,那个叫苏了尘的女子,与夫人长得完全不一样,年纪也对不上。”
乔钰微怔,指尖摩挲着放在案上的两把短剑,喃喃叹道:“果然是……认错人了?”
罢了便又是一声叹息。
***
入秋之后,严吉便陆陆续续将王府里能洗能晒的东西都拿出去了。夏笙寒百无聊赖,只好每日坐在凉亭里发闷,时而道:“严吉啊,矮子最近都不来找我玩了。”
“回王爷,傅大人基本没有来过。”
“她以前可是天天来的啊。”
“……从来没有的事。”
夏笙寒不再理会他,余光瞥见门口奔进来一个乞丐打扮的小子,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跑得倒是快,急急道:“王爷,刚才我们看到傅大人和几个人一道进了青楼!”
“什么?”闻言,夏笙寒目光一凛,即刻随着这小乞丐去了事发地点。
原来,这小乞丐准备收工回家的时候,看到傅茗渊被什么人叫了出去,一路跟到街上,看到她被几个人带进了青楼里。因瞧着太不寻常,他便立即跑来王府支会一声。
要知道,朝中官员公然去青楼乃是大忌,何况近来傅茗渊处在风口浪尖上,若是被人发现,少不得要被人弹劾。更何况……她一个女人去青楼作甚?!
围观之人看见一个乞丐领着一个疯子上楼,纷纷不敢靠近。夏笙寒也未在意周围,方一接近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大叫声:“救命啊!”紧接着是哭哭啼啼,声音尤其可怜,似乎还不止一个。
他微微一愣,又听得另一人的声音传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狠声狠气道:“哭什么哭!跟我背书,快背!”
尽管这个嗓音比平时粗犷了好几倍,但他立即认出了对方是谁,一推门便瞧见了甚是骇人的一幕:几个花容月貌的女子蹲在墙角痛哭,傅茗渊则是拿着一根细长的棍子在几人面前手舞足蹈,叫道:“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还不快跟着我念!”
她连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俨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夏笙寒微微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可傅茗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便挣脱了开来,大眼瞪小眼地盯着他:“……什、什么人?!”
她虽然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上却没有多少酒气。夏笙寒万般无奈地盯着她,又看了看桌上的狼藉:果然啊,一杯就成这样了,一点也没变呐。
姑娘们见到他后,像看到救星似的哭道:“这位公子,你快把这位爷带走吧,我们伺候不起啊。”
“开什么玩笑?!”不等夏笙寒答话,傅茗渊抢先道,“快跟我念书,一个个的没有文化怎么行?!”
“我们是开青楼的,要什么文化啊。”其中一人摊手道。
“你们还有理了是不是?!”
她说着便与人又争了起来,好在夏笙寒架着她的胳膊才没打起来。傅茗渊挣扎了一会儿,似乎是力气用尽了,脑袋一歪便靠在他的肩上睡了过去,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夏笙寒扶了扶额,吩咐严吉留下处理好此事,便将傅茗渊带上了马车。尽管一时没有弄清她为何会出现在青楼,但还好他在她把青楼给拆了之前及时出现了,否则必定纸包不住火。
酒量差就算了,连酒品也差,她还真是……
他有些哭笑不得,目光忽然落定在她的脸上,肤色白里透红,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却比往常一本正经时动人许多。抬手给她擦了擦汗,他心中蓦地一动,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温柔无尽。
女子特有的清香充斥在鼻尖,薄唇也是软而细腻。熟睡中的傅茗渊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梦里笑了笑,直到被夏笙寒揪着领子扔回家时才回过神来。
此时已是月色朦胧之时,四处万籁俱寂,傅茗渊神志不清地从床上爬到了地下,觉得不太舒服,又爬回了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瞧见阿尘端着一碗汤进屋,遂问:“我怎么了?”
“明知道你现在处在风口浪尖,还敢一个人跑出去?”阿尘怒然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好在这次王爷把你送回来了,不然明天我们就要一起上断头台了。”
听到“断头台”三字,傅茗渊的身体忽然跳了一下,但依然不太听得懂对方的话,只憨憨笑了两下。阿尘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她的鼻子就把醒酒汤给灌了下去。
傅茗渊挣扎无果,皱着眉头咽下去,立即有了反应,扯过一个布袋便开始呕吐。这下她终于是清醒了过来,可脑海里的记忆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突现,又如洪流般翻滚。
“我想起来了……”
“什么?”
她打了个嗝,扶着脑袋道:“我想起来我的肚兜——为什么会在他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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