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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见那司机师傅回到车上,也没问人家究竟从那开法拉利的傻子身上要了多少钱。在她心中,受害者本来就是出租车司机师傅,能要来多少钱那都是人家的本事,与自己这个乘客没啥关系。
张张打小就知道自己的东西要看好,别人的东西不能拿。除非是,丢在垃圾场的垃圾。
谁料那出租车的司机师傅只从一叠百元大钞里抽走了三张,其余都一股脑塞给了张张:“小姑娘,拉你这趟活,车费加上打表等,也就百八十块,我那车子小磕碰,自己修修就行,再拿两百压惊。剩下的你拿着吧,耽误你时间了。”
“啊?”张张心里想着莫不是傻子还能传染?不过表面肯定还是要推辞一下,“师傅您太客气了,这是人家赔给您的钱,我怎么好意思要?”
司机也不接钱,系上安全带,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脚油开了出去:“小姑娘这就是缘分啊,没你打我的车,我也不可能遇到这种好事。再者我又不是一分没赚,二百块买条好烟,值了,不能贪多,良心过意不去。你就不同了,兴许是老天爷看你家里出了事,派个大善人专门给你送钱呢。你若谢,就谢谢刚才那位开法拉利的车主吧。”
张张数了数手里的钱,足有一千五百块,心想司机师傅说的在理。她正是用钱的时候,何必那般虚伪矫情。能开法拉利出门也不在乎保险修车的有钱人,这点钱在他们眼里恐怕根本不算什么,而对自己却是救命钱。先将钱收了,就当是借的,等有能力了再考虑还钱。
虽然刚才下车要钱的不是张张,她连那法拉利车主的脸都没看到,而出租车司机也不知对方名姓。但是张张的手碰触到钞票的时候,脑海之中立刻就浮现出了那车主的脸。
她现在的视角是他手里的钞票,钱包里鼓鼓囊囊一大叠,看厚度上万肯定是有了。
然后她看到了许多颜的脸,他真是个俊秀的帅哥,五官极为精致,人也极年轻,恐怕二十岁都不到,长得比影视明星还好看。有钱又有颜,心善的男生,让张张的心内产生了一丝不太一样的感觉,好像是某种从未有过的那种涩涩的滋味从心中弥散开。
她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帅哥的脸上挪开,看看周遭,有否线索,只瞥见钱包一角露出来一条边的身份证,上面有个名字:许多颜。
有了名字,知道了长相,将来还钱就容易多了。
张张将这个名字和钱数记在了随身的小本本上。这本子上已经记了不少人的名字,都是肯借钱给她的人,以及他们借给她的钱数。
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真指望她能还上这点钱,但是张张早就下定决心要还钱给他们。还的时候人家收不收她管不着,让她昧着良心占便宜不还,她做不到。
将小本本放回了书包里,她的手又碰到了那个从枕头底下拿出来的小布包。
这小布包里是一枚铜钱,是她在垃圾场里捡到的,当时这枚铜钱掉在一个破损的梳妆台抽屉与背板之间夹缝里。那个梳妆台不是什么古董,只是个现代样式普通木头的旧货。而且年头久了,木材变形,贴皮卷边,早不成样子,当废木头卖了。
而这个铜钱脏兮兮的,就像是乡下人做鸡毛毽子用的那种底托破铜钱,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样子。
张张却在触摸到那枚铜钱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了古色古香的房间,穿着清朝人衣服的身影。这枚铜钱与其他铜钱躺在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一只戴着玉扳指的手,从盒子里抓了一把钱,赏给了一个跪地的人。似乎是主人打赏下人的样子。
而后画面一转,那个接赏的下人垂垂老矣,临终时将这几枚铜钱交给了子孙,叮嘱说是光绪年间得的赏钱,图个吉利。孩子们可没有老人那么念旧,大清早已经亡了,留这些个念想有什么用?
接下来这几枚铜钱一直被埋在地下,与金条银元一起不见天日。再被翻找出来时,金条银元被人拿走,几枚铜钱却没人当宝,分给了几个小孩子耍着玩。
画面零零散散匆匆而过,不过这枚铜钱的来历也能差不多理清了,还真是个古董。
张张根据那铜钱上的字抽空查了一下资料,才彻底搞清,这枚铜钱是铜元小十珍的一种,安徽方孔光绪元宝十文一级铜钱,市价8万上下。当然这种东西市面上也有仿制品,如果不是行家,很难分辨真品和赝品。交到派出所,人家也不一定收。又不是那种现钞和金银的,寻常人怎么会将这枚小小的铜钱当真?
爷爷说这种古物,年头越久越值钱,既然是张张发现的,不如就由她先存着,当嫁妆本。等将来上大学缺钱,或者急用钱什么的,再卖了不迟。
如今可不是就到了急用钱的时候?
临下车,张张问了一句:“师傅,您知道医院附近哪里有典当行或者古玩店么?”
司机给指了个路,说看到过一个典当行,离着并不远,走着十分钟之内,跑着三五分钟就到,不值当打车。张张谢过,匆忙拿着一麻袋生活用品跑进了医院。
一路小跑,回到刚才那间手术室门口,气都没喘匀,就看门已经开了。还是刚才让她签字那个医生,招呼她:“小姑娘,你跑哪里去了?怎么才来。让人喊你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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