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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墩“哇”地哭了,说不出囫囵话。火火说:“他欺负我——”卡壳了。韩傻儿接过,完完整整说一遍。有个孩子多嘴,把车轮战也说了,教书先生的脸色,便很难堪。
景棠沐弄明白了,安慰小胖墩两句,重回西屋察看。景天志还在昏迷,面色蜡黄,不带一丝血色。景棠沐忽觉不妙,连喊数声,没有丁点反应,慌了神,问:“韩先生,有无大碍?”
韩春旺二十七、八岁,身材欣长,面容消瘦,眼神慵懒。他说,白首乌是止血消炎良药,应该没问题,倘若父亲在世,针灸一番,更无需担忧了。景棠沐说你也针灸一下吧,韩春旺摇头说没习针灸——除去白首乌,血已凝结了,温毛巾擦干净,重又换上新药。
景棠沐晓得,韩春旺之父韩修草,当年乃三品御医总管,针灸草药手术,无所不精,天下疑难杂症,一经其手,无不手到病除。最精妙的是四十九式小圣针法,出神入化,已臻化境。八年前,大义皇帝驾崩,新皇贞吉力行怪其救治不力,予以贬黜,亦发配到松潘府。老先生到了泉下村,不问贫贱,不计资费,治好了不少病人,被礼请到圣泉村居住。三年前,因郁闷沉结,水土不服,花甲之年驾鹤西去了......
景天志仍没有醒来,没有转危为安的迹象,景棠沐又怕又急,问:“韩先生,还有没有好法子?”
韩春旺尽得草药真传,手术危险,轻易也不操作,欲习针灸之术,父亲断然不允,说,你先天不足,乃阴柔体质,小圣针法须阳刚之体,配合以内功,始能卓见成效,强行练习,只怕性命堪忧——轻抚了一下景天志额头,探了探鼻息,有呼吸,道:“料无大碍,自愈最好。”又说,世间最高明的法子,往往是最简单的法子,时人曾问其父养生之道,其父答曰,饿了便吃,渴了便喝,困了便睡——
童仁堂也凑前观察,道:“脑袋瓜子,最为金贵,切莫碰到里面的脑浆神经吧?”景棠沐白了一眼,没接话,用眼光询问韩春旺。韩春旺说:“万一碰着了,也没好法子,只好求上天发慈悲了。”童仁堂问:“不能手术吗?”韩春旺答:“额头受伤,并无异物入内,正是因为脑袋瓜子金贵,才不可轻易动刀。”童仁堂内心耻笑,山村医生,不过如此——景棠沐喃喃自语:“可惜老先生不在了......”
韩春旺忽然说:“非要针灸,去巴掌镇一趟吧!先父的关门弟子——也是在下的岳丈,贾郝仁医生,学了大部小圣针法,针灸一下,总是有益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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