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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这个念头才浮现在圣徽脑海,原本放在竹屋上的桃木剑,突然大放异彩,凭空浮动,并且奔向圣徽。
圣徽似有所感,她的双手虚虚握住,只是眨眼的功夫,手里便多了一柄剑。
熟悉的手感,叫圣徽不由自主地挽了个剑花,剑气纵横,仅仅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劈得须弥间里的竹子七零八落,沟壑道道,着实刺眼。
而钦原和木吾却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个依旧站得笔直,另一个则看着圣徽手里那把剑,不住地叹气。
圣徽自然不会顾及他俩的心情,而是打量着手里的剑,十分开心地说道:“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好事。”
“不仅清醒过来,还遇见了苍梧之灵和镇魔剑。”
紧接着,她看见剑身上的道道裂痕,不满地蹙起了眉:“怎么破成这模样了?当真难看。”
只是嫌弃归嫌弃,圣徽一点也不客气,将镇魔剑收了起来。
木吾见此,淡定地出声提醒道:“不问而自取是为偷。”
“什么偷?”圣徽挑眉,挑衅道:“这东西本就是我的,若说偷的话,也是那个小贼偷了我的宝贝。”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又施施然坐下,再次问道:“那个小贼是什么来历?她和汪尧有什么关系?”
木吾却没直接回答,而是和圣徽谈条件:“你想要我解答你的问题,那你也得回答我的问题。”
“行啊。”
圣徽现在心情大好,也不多说,直接就坐在木吾的对面。钦原见她坐下,也不再一直盘旋在她身边,而是站在她右后方,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吾。
是个忠心的奴隶。
木吾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平和地对话起来。
他问圣徽:“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圣徽扳手指着下巴,看起来很开心。
她说:“你是说岳歌妄吗?她的来历,可有些复杂,只能问一个问题的话,我未免太吃亏了。”
木吾闻言,无所谓地说道:“吃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告诉你白琅的事情。”
“一千年了,长进了不少啊。”圣徽似笑非笑地看着木吾,最后还是松口道:“岳歌妄的身体是白钻,再由我的心头血,赋予她神智。这才叫它由一个死物,变成了人。”
木吾闻言愣住,但好歹活了一千年,还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不到片刻的时间又缓过来。
只是心头依旧有些复杂——
白钻之于圣徽,就好似墨晶之于汪尧。
连接天地万物的宝物,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拿去给人造身体。
这听起来,不是圣徽会做的事情啊。
而且汪尧的墨晶被剜去,是个什么结局,木吾是亲眼见过的。和圣徽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要说服自己,岳歌妄是白钻所造的话,颇为艰难。
木吾颔首,闭眼,一语不发。
而圣徽也没指望木吾能够马上接受,她也没心情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停留。还不等木吾追问,她就率先问道:“那匹白狼是怎么回事?”
木吾颔首,看了圣徽好一会儿,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她是天选者。”
这句话对圣徽的冲击,不比刚刚木吾遭受到的冲击小。她不可置信地“哈”了一声以后,立马用鄙夷的视线打量木吾,“我是没有想到,一千年过去,原来你不仅变聪明了,还学会撒谎了。”
这句话,摆明了就不相信木吾。
而木吾也不介意,他捋着胡子,慢悠悠地说道:“你怀疑我撒谎,我也怀疑你骗我。”
他说:“你说岳歌妄是你的魂魄,可信度或许会高一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算是你死,你都不可能让白钻离开你。”
“嗤。”圣徽嗤笑道:“我自然不愿意让它离开,可有人盼着呢。”
说到这里,她又冷笑道:“也是曾经的我蠢,竟然以为由自己亲手创造的东西,就会绝对忠诚。”
木吾耳朵微动,眼睑微微低垂,眼珠子悄悄地转了个圈,不动声色道:“你的身边似乎总是写满了背叛。”
圣徽冷笑道:“你是在讥笑我吗?”
“呵呵。”木吾没否定,也没有承认。
圣徽却不满意他这个反应,咂嘴以后继续追问道:“那匹狼真的是天选者?”
“她过不久会回这里来,你到时候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抛下这句话,木吾又十分贴心地补充道:“那日你俩交手的时候,难道没有看见她额间的烈日流云纹吗?”
圣徽没看见吗?
她看见了的。
就是因为亲眼所见,所以更加不可置信。
这烈日流云纹,分明只是汪尧的专属。就算她后来创造了那么多仙人,也没一人能复刻汪尧额上的纹样。
别说复刻了,那些人头上的标志丑得千奇百怪,叫圣徽不忍直视。
可现在,汪尧专属的韵纹,却出现在了一匹狼的身上,这叫圣徽如何放得下心来!
越想越乱,圣徽抓住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再度开口道:“汪尧呢?”
她问:“难道说这匹狼是汪尧的什么人,他收的徒弟?”
这个问题却叫木吾一愣,他缓缓抬眉,不可置信地反问道:“你问我汪尧在哪里?”
被木吾反问,圣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问题有多离谱——
她和汪尧早就不死不休,现在问这问题,只怕他们会觉得自己是在打坏主意吧。
想到这里,圣徽索性缄默下去。
而木吾看着圣徽这模样,觉得事情与他想象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正打算套路一番,为自己收集更多有用的消息。谁料就在这时候,一直沉默的钦原,突然开口了。
它不像以往一般聒噪张扬,反倒惜字如金极其沉稳。
“汪尧死了。”
就是这四个字,却吸引了圣徽和木吾的全部注意。
看见真相被钦原如此干净利落地说出口,木吾叹了口气,知道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了。
当即也不多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圣徽“表演”。
是的,在他的眼里,圣徽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和慌乱到不知所措的模样,全是表演。
甚至于那抑制不住的泪水,也不过是鳄鱼的眼泪。倒像是时隔千年,终于听到这好消息的喜极而泣。
木吾只觉得虚伪。
他别开眼,不想再看这一幕。
而圣徽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木吾的表情,她只觉得千般感觉杂糅在心头。又酸,又涩,又疼,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泪盈满了眼眶,圣徽语气却满是威胁,“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的对吧?”
钦原依旧不动如山,嘴里还是那四个字:“汪尧死了。”
“不可能!!”
圣徽抹去眼角的泪水,表情在那一刹那变得凶狠。她嘴开开合合,钦原就彻底瘫坐在地,凄厉的惨叫声刺痛了木吾的耳膜,却叫圣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恨恨道:“你们想骗我汪尧已经死了,不可能!”
“你们是想护着他,帮助他修炼,然后再来对付我,想要找我报仇对不对?”
她眼角通红,表情却激动而诡异。眼里射出精光,好像洞悉了世间万物,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看圣徽这模样,木吾也只剩下唏嘘了。
只是就那一点唏嘘之意,在看见痛苦不已的钦原以后,又消失无踪。
他冷冷地看着圣徽,面上没有半分仁慈之色,不留情面地说道:“你当初害他如此,现在做这副模样给谁看?”
这一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叫本来就暴跳不已的圣徽,更加愤怒。
她一张脸扭曲,枯瘦的食指指着木吾,说出的话格外阴毒,“闭嘴!你给我闭嘴!”
在这一瞬间,她不想再听见任何的声音,只想一个人静静呆着。是以圣徽凶相毕露,对着钦原吩咐道:“把他给我毒哑!”
本来在地上疼得打滚的钦原闻言,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慢慢朝木吾走去。
只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钦原的羽毛才变为色泽绮丽的颜色,还来不及撒出毒粉,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就好像刚刚的一幕,只是众人眼花了一般。
圣徽见此,更加崩溃,毫无形象地大骂钦原:“你这个废物,连毒都用不了,你还有什么用?!”
她怒不可遏,便用更残酷的咒语,去折磨钦原,倒是叫木吾看得格外难受。
到最后,木吾索性变成巨树,来逃避眼前的这一切。
只是他想逃避,圣徽却不愿意如他所愿。
她现在好像已经恢复过来,站起身来,抬起头对着巨树说道:“我知道你想要救仙土,如果我杀了钦原,那这仙土就真的没救了。”
这一句话,叫巨树猛然摇晃。大片大片的枯枝坠落,狠狠地砸在圣徽的头上,肩上。
而圣徽却不躲避,反倒气定神闲地使唤钦原:“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拦下。”
这句话以后,钦原尽管身上还疼痛不已,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盘旋起飞,护在圣徽的头顶,为她拦下枯枝。
就算它早已经恨不得,这些枯枝能直接砸死这人!
可是不行,它的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
它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保护这人,甚至是以自己的血肉之躯。
它恨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要见底了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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