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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丝越来越多,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扭曲,仿佛震荡成了几个时空,公子皓宇的身影出现在网的正中,然而一回神,他又像端坐在原处的月弯里,情状诡异之至。
而地下早已一片赞叹:“八荒天罗!公子皓宇真是天纵奇才。”
“没错,八荒天罗一出,这小子插翅也难飞了。”
夏晶圆心里咯噔一下,她对武观道:“咱们快跑,你眼睛看不见,要吃亏的。”
武观沉吟道:“只怕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我还能坚持一会,到时候你先走,躲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一天一夜之后,你自会平安回到九州,太虚幻境的天人自持身份,还不至于追杀一个女子到九州。”
夏晶圆闻言,看了一眼下面江上乌溜溜一群人,以及空中的那些修真,怎么看都是呆在武观身边最安全,她果断摇头道:“我不走,要是死,咱们就死一块吧。”
武观闻言把夏晶圆圈的更紧,低声道:“只要我还活着,绝不会让他们伤你。”
夏晶圆靠在武观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觉得十分安逸宁静。毕竟男主的光圈在呢,男主死了这书还写个毛线,肯定死不了。
八荒天罗渐渐逼近,武观虽然看不见,然而他手中逆天长剑却似有察觉,剑身轻颤,隐隐有龙吟之声。
不及武观判断,逆天长剑忽然脱手飞出,闪电般的迎击上金色巨网,发出金石碰撞的鸣响。
公子皓宇的脸出现在网的正中,脸上挂着儒雅淡笑,碧绿的双眼却冰凉一片,他淡淡道:“八荒天罗一出,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休想逃脱。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何要打伤汝儿。”
武观站在烛龙之魂的背上,遥对天边最后一点残光。虽然黑缎蒙眼,神情看不出悲或喜,但却绝非惧怕。
他静静的道:“我此一生,从不后悔。即使今日一战,我血溅黄沙,也只因技不如人。只是可惜,连累罂陪我赴死。”
说完,武观转头看了一眼夏晶圆。
虽然眼睛蒙着黑缎,但在那一刻,夏晶圆还是能感到武观凝望的目光。她心中某处忽然像是被挠了一下,轻轻的,软软的,又有些痒。
她一皱眉,努力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压下去。
逆天长剑力不能敌,金网扑近。武观忽然朝夏晶圆微微一笑,抱着她的手忽然松开,将她往反方向大力一推。
皮包骨头的夏晶圆就这样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飘出去,而武观伸手握住逆天长剑的剑柄,驱动□□烛龙阴魂,向金网扑去,如流星的陨落。
夏晶圆大愕,尼玛,武观这个傻逼,本来她不用死的,这样搞还被他害死了!理智如此,然而内心似乎是不受控制的,那块刚被挠过的地方似乎突然溃烂,伤口剧痛。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夏晶圆不受抑制的发出一声悲鸣,心口上的剧痛忽然刺穿胸背,夏晶圆觉得背上翼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未及她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已经感觉到背上凝出一对巨大的骨翼,卷起漫天黑雾。
飞起来了。
微微清醒的夏晶圆几乎不敢相信,她连化龙都不会,居然跳过这一步,直接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飞。
煽动翅膀,夏晶圆飞回去看武观死活。
那张金网显然十分阴险,悄无声息的缠住他剑不能挡的地方,然后迅速收紧,绞烂武观的骨血,武观这个瞎子抑制在吃闷亏,全身已经鲜血淋漓,座下的银鳞盲龙也被鲜血染上斑驳的红痕。
夏晶圆忽然觉得很捉急,到底要不要帮他?
帮的话,她还不一定帮得上正忙,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好了,不帮的话又心一直在痛,煎熬的很难受。
然而这世上捉急的不止夏晶圆一个人,那个被武观打伤的上池洁汝不知从何时起,也开始暗暗捉急。面前这个盲眼的青年男子,乃是她平生所见唯一一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可以说毫不留情,胆敢出手伤她的人。
而面对太虚幻境第一高手——公子皓宇的责难,他竟然也能这样从容的面对。
他到底是谁?他来自哪里?他就要这样死在掌门师兄手上了吗?不,这不是她所愿见的。可是她要怎么才能阻止盛怒的掌门师兄?
好捉急。
一缕银亮的光丝悄无声息的飘至武观后背,倏然以闪电般的速度直刺入武观后背。
鲜血喷薄而出,武观一声闷哼,手上长剑也几乎拿捏不住,摇摇欲坠。
夏晶圆的心忽然撕裂般的疼起来,大脑不受控制地念起一段经文,如果她所料不错,那是窥垣宫一种叫做般若的愈合术。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飞到武观附近,倾注所有念力在体内运作一个小周天,然后伸手,经由指尖推出去——
感觉到念力迅速从体内流失,夏晶圆大骇。这显然是不要命的在救人,再多搞一会自己恐怕会真气衰竭……
然而治疗术和普通法术不同,一旦施法,便不能停止,否则会被法术反噬,到时候死的更快。
就在这种要人命的时候,一个女子忽然焦急道:“掌门师兄手下留情。”
夏晶圆循声望去,意外的发现说话的女修正是方才和那个红莲仙女狼狈为奸的上池仙子。
上池洁汝话音一落,公子皓宇拨弦的手一顿,尾音一颤,带一点落寞。
“汝儿?”
公子皓宇询问为何,可如他这样玲珑剔透的一个人,又怎会看不出原因?
上池洁汝咬了咬下嘴唇,对夏晶圆道:“方才你用的治疗术,似乎是九州窥垣宫的医术般若,你可是窥垣宫门下弟子?”
夏晶圆清楚利害关系,知道万一给人发现她不是窥垣宫门人却会窥垣宫的法术,回九州肯定会被千里追杀。
保险起见,夏晶圆故意放了个□□道:“我不是窥垣宫弟子……不过窥垣宫曾有一位高人指点过我。”
上池洁汝万万没想到的是,夏晶圆竟然不是窥垣宫门人。
然而此时此刻总不好反水,只得顺着问下去:“我沧澜派与九州窥垣宫颇有些渊源,你不妨说说是哪位高人曾指点过你。”
虽然不知道上池洁汝的态度为什么突然有所转变,但夏晶圆是个有头脑的人,这个时候再不见好就收,命都要陪在这里。
然而夏晶圆压根不认识几个窥垣宫的人,冒认是掌门俞宾的弟子太危险,说是楚怜的好盆友肯定没效果。想来想去,似乎只有那个上池翌好攀关系了。
她惴惴道:“指点过我的高人是窥垣宫一位长老,叫做上池翌。与上池仙子同姓,不知这位长老与上池仙子是否有些渊源?”
上池翌,你家贱兔鄙视了我这么多回,我收点利息,拿你名号出去唬人不为过吧?
夏晶圆话音刚落,上池洁汝便欣喜接话道:“上池翌是我的一位族叔,只不过自从祖辈分家,族叔一脉在九州立派后,少有联络罢了。”
说着,上池洁汝回过头,对公子皓宇道:“掌门师兄,请你放了这两个人。毕竟——毕竟这位姑娘是我族叔的……”
上池洁汝说着说着又拙计了,高人随手指点一下路人甲似乎攀不上什么太亲密的关系,这叫她怎么圆了这个说法。
夏晶圆敏锐的察觉到上池洁汝的犹疑,她生恐有变,口不择言道:“是干女儿,上池翌是我干爹……表姐你好,我叫上池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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