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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同学们注意了,我给大家说件事。是关于这次期末考试的……班主任老师的声音突兀地在教室里响起。
肖剑想要坐起来,可是那只手还在他的抽屉里。他忍住了,没有动。
“那个,肖剑怎么了?睡着了?……嗯,那、那我小声点说……”
不得不说班主任老师严厉的外表下还是有着一颗慈爱的心。
把身子坐得周正的眼镜默默用白眼对老师偏心表示无语。然后,拿起笔,有一下每一下地在旧本子上虚画着,准备做笔记。
他斜睨了一眼肖剑。真的睡着了?他怎么那么地不相信呢?
肖剑昨天晚上,可是一熄灯就睡觉的,早晨虽然说起得早了点儿,可按照肖剑对睡眠时间的需求。根本没必要白天补觉。并且是在课堂上补觉。
有什么猫腻?
肖剑、陈然和眼镜三个人,肖剑年龄最小却最像个小男人。眼镜的年龄最长,脑袋里却总是住着个神叨叨的和数字有关的妇人。哪个同学几点,去什么地点玩过什么游戏,哪个同学去商店买了什么东西,谁考试没考好背家长训,谁和谁貌似传了两捆菠菜,谁的爸爸又让谁多了个小姐姐等等。不管是新闻还是被从新包装的旧闻,从不挑肥拣瘦,也从来事无巨细。
现在,他的八卦的小心思又冒出来,睁大了他镜框后面的极其聚焦的小眼睛。
唉唉,前边那位女同学,老师说事情了,把你扭得跟绳子似的身子转回去。也不怕闪了你水桶似的腰。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唉,把眼睛闭上点,要不然眼珠子就跑出来了。
那位谁谁谁,说你呢,好歹你也遮着点,看你那哈喇子,你想飞流直下三千尺啊。哎呦喂,还流,还流,你当老大是猪头肉啊!
可真够可以的。人家肖剑打个盹儿,你也眨巴眼皮犯花痴?说你呢,人家还只是动眼,动嘴动口水,你她妈直接上手啊。对了,你呢?你不是那校花吗?麻烦你注意点儿影响。有点校花的矜持好不好?唉,你在那里干什么?唉,那是肖剑的地盘吧,你要干嘛!你干嘛碰肖剑的书包?
眼镜的眼镜虽然度数不小,可是看东西却是很犀利地。
“范晓晓,你在干嘛?”眼镜目光犀利,目光从眼镜框上飙了出去。
范晓晓吓了一跳。她的手刚想往回抽呢,一紧张,手就忘了松开,把刚放进去的东西又带了出来。她愣神之间,手里的东西飘飘呼呼地就掉了出去。她刚弯下腰,眼镜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那东西拣到了手里。
那是一张叠成心形的信封,信封上绑了一条红丝绳,信封上面没有署名。
眼镜的眼里闪过一束精光,他直觉地认定这是一封情书。他像是截获了敌方的一封重要的情报,喜滋滋地攥进自己手里。
范晓晓又羞又恼,红着脸伸手去夺。可是她和眼镜中间隔着肖剑。肖剑又是趴着的。她的手不小心触到肖剑的腿上。
她惊得一震,根本没注意到肖剑的身子一僵,一种冷凝的气息迅猛在肖剑周身扩散,比她妈夏天开了空调还要凉冷。
眼镜却对这种反应做到了明察秋毫,他两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表情隐恻测地小声地说:“打住,你要是再抢,我就告诉老大你摸他。”
范晓晓的脸红得像一张大红纸,没脸抢了,也没心思听老师讲话,再一次趴到课桌上。
眼镜心情好极了,他话是说给范晓晓,手却恶作剧地把那纸在肖剑后颈处一下一下剐蹭:“刮刮毛,吓不着!”
肖剑的脚轻轻放到他的脚面上,轻轻一碾,好吧,眼镜咬了咬牙,把手慢慢地抽了回去,一脸得意也变成了一脸得逞的坏笑。
放学了,老师絮叨着下周考试的注意事项。眼镜同学听得不耐烦,“用力地”摇了摇肖剑,把他们从“睡梦中”摇醒。然后,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饭缸和勺子,在那儿招眼地摇晃。老师说了一声下课,他立刻像看见老鼠的猫哥似的窜出去教室,奔向食堂。
范晓晓见眼镜出去了,又看了看“睡眼惺忪,慵态媚嫣”的肖剑,想起那封信,想起刚才那一丝突然的碰触……又急又臊,坐立不宁地别提多美妙地羞涩了。
餐厅的一角,被冷落了几天的眼镜终于又霸气外露地走出冷宫回到肖剑的身旁了。
他一边大口地吞着,用肖剑的饭卡,打来的鸡腿。一边支支吾吾地讲解自己怎样为老大,肝脑涂地,英勇无畏。怎样为老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被肖剑一个爆栗,赶紧坐下去老老实实吃腿。
腿是好腿,只是一只不足以慰藉眼镜一周没沾荤腥的肠胃。于是眼镜不要脸地伸手,再一次伸向那张金黄闪闪的卡片。那声音也是娇滴滴,谄媚媚:“老大,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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