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宫中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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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晋王府树影摇曳,灯火通明。
晋王才刚拿着石印在文牒上印上“萧珩”二字,便倏然伏在桌案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柳眉紧蹙起。
“嘶……”
过了会,等那股子痛意被压去,他才缓缓松了口气,只是眼前浮现白天洛天歌那张笑吟吟的脸。
当真藏了刀子在身体?
他暗自思索。
说起来,在两年前他领兵镇守漠北南境,遭南疆大将毒手差点死在沙场,幸亏及时治疗才保住一条命,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腹部就时不时痛。
如今听那女人这么一说,他只觉得更痛了。
他朝外间唤了一声“迟南”。
下一刻就有一人推门而入,该人身材纤瘦矮小,面容清隽带着书生之气,身上挂着一个药箱子让整个人笼罩一股清幽香气。
迟南上前拱手作揖:“主子。您找我?”
萧珩点头,柳眉并未舒展:“本王腹痛,你来看看。”
说着,萧珩干脆站起身,冷不丁当着迟南的面解开外袍衣带,惹得迟南一脸迷惑。
只见他把外袍甩在桌上,一手扯开里衣,迟南双眼一瞪,惊诧着连忙抬手捂住双眼,默念着“非礼勿视”。
良久,迟南撒开手指透过指缝看向自家主子,两行鼻血蓦然喷涌而出。
就见萧珩敞开里衣,露出里边白皙透着淡淡嫩红的胸膛,而胸膛往下就是一道狭长的疤痕,就好似美玉多了一道瑕疵,让迟南不禁为之感到惋惜。
多好的身材……啊呸!他在想什么,怎么可以垂涎自家主子!
他连忙抬袖胡乱擦了一把鼻血,用两块布堵住鼻孔就抬脚朝萧珩走去,替萧珩把了一下脉:“主子,您这什么事都没有啊。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在闹肚子?”
“但是在下看那东厨近日做的吃食都挺清淡的,应该不会引发病症呀……”
萧珩闻言,看着他半晌,嗤道:“呵,庸医。”
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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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接触洛天歌几日,朗坤对这位传闻中无恶不作的恶女公主倒是心生好感。
在他眼里,洛安能说会道、写得一手好字又懂得医理,医术可能比他认识的医师都要精湛。
除此之外,相较于那些以公谋私、自私自利的权贵,他倒觉得洛安一身浩然正气,为人善良又爱憎分明,做事极有分寸。
传闻之中的洛安鲁莽、好男色、犯女戒、狂妄,但在他看来这些都和自己所见的洛安本人没有丝毫关系。
不经意间,他把洛安当做了自己的友人。
公主府被烧成灰烬,朗坤心里实在不放心洛天歌一个女孩子人家,多次想要把她接入府中和自己的女儿一块住,不过都被洛天歌拒绝了。
洛天歌最后挑了一个朗坤觉得还算可靠的客栈住了一夜。
隔日,受轻伤的重瑶便寻到她所在的客栈,和她待在一块。
期间,前朝旧部中名为初梅且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子伪装成她的丫鬟,和重瑶一齐服侍在她身边。
晌午时分,初梅端着一碗云吞面走入房屋,见了在窗边发呆的洛天歌便唤道:“姑娘,吃面罢。”
洛天歌应声落座,才刚拿起碗筷,就听到初梅说道:“亦风打探消息回来,说王大人今早刚上朝就送了刑部尚书几连弹劾,说刑部尚书失职、渎职,还想污垢陷害有诰命的贵人,字句诛心,说得又句句在理。”
她一面听着,一面垂眸往热腾腾的云吞面上呼哧吹凉。
初梅顿了顿,又道:“除此之外,王大人还上书直诉咱们公主府的惨况,批得那些恶奴罪不可赦,也因那公主府被烧了,陛下打算另外赐您一座公主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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