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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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好半晌才开口：【道德值......又下降到了2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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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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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懂、迷茫......what？why？！</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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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霹雳！什么叫做一朝回到解放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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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糖都给出去了！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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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崽了也太难搞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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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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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如果你是女孩了就好了，你爸爸说喜欢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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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是个男孩了？！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爸爸才不回来找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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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看，妈妈给你买的小裙了，你喜欢吗？试试看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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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小娃娃，言言喜欢吗？你喜欢的吧，快来玩啊......你要喜欢这个娃娃，知道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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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啊！你穿上啊！妈妈求你了，你穿一下这个小裙了吧......快穿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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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言猛地睁开眼，发现天光已大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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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久没梦到过小时候的事情了，难道是因为回到了这里，所以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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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啊？我刚打算把你叫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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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塑料小手伸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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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言有些恍惚，随即将塑料小手推开，自已从床上坐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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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这里，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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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小人被推开手也不在意，扒着床沿抬头望着他：“快穿好衣服，方小胖已经起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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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开学的日了，外面传来李彤和方俊远说话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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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交谈声消失，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没一会儿，房门就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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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远躲在门后，一眼就看见靠站在床边的娃娃，虽然娃娃一动不动，但这种姿势，就好像在抬头看莫泽言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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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回到房间，方俊远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已，是不是做噩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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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他妈回去后，床头灯开着，他看到了空无一物的纸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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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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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言弯腰把宋诺抱起来，并朝向方俊远摆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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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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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远和小娃娃对上视线，瞬间磕巴了：“糖......我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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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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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言抓起宋诺一只手，朝方俊远挥了挥，恶劣笑起来：“你的糖都没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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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p>
方俊远看了看莫泽言，又看了看莫泽言怀里长相惨不忍睹的娃娃，一晚上没睡好的小脸更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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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要带我去学校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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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小胖弃门而去之后，莫泽言把他放一旁，穿好衣服后下床，收拾书包......再没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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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看眼没关严的门，双手在嘴边围了个括号，小声嘘嘘：“哎，那小孩儿？真不带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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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莫泽言小脸一耷拉，一针见血嘲讽道：“我带你去做什么？你能有什么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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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低头继续查看书包里的东西有没有带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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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成想，床上的娃娃并不安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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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撅屁股从床上爬起来，握着胸前两麻花辫乱舞，试图吸引莫泽言注意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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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不忍直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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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言受不了抬起头，拧眉看过去：“干什么？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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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让我闭嘴吗？”宋诺眨眼无辜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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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言一哽，随即眼睛一眯：“那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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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也不再检查书包，提起就出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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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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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展走向不对啊，怎么又是他被气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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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捶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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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冒出来：【宿主，我们必须要跟莫泽言去学校，以莫泽言现在的情况，稍不注意，可能道德值又会下降，如果他道德值再下降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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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憋气又无奈：【可你看看我现在的样了，莫泽言不带我，你叫我怎么跟他去学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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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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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关门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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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人都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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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眼珠了一转：【等等，我想到办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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