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子不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八十三章 埋骨滩,修仙,开局育妖十年,菌子不器,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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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服女子冷哼一声,捻出一张符箓,甩手一抖。
符箓击中水鬼爆出一团火光,水鬼被火点燃,烧的滋滋作响,忍痛遁回水中,可惜水也灭不了那符火。
火焰如附骨之疽,任那水鬼断臂也好,断脚也好就是灭不掉,眨眼功夫,就烧成了灰烬。
女子收刀入鞘抱起女婴仔细检查一番,道,“没什么大碍,将这符箓烧成灰兑水喂她喝下睡一觉就没事了。”
“谢大人,谢谢,您真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啊!”妇人接过符箓,跪地磕头不止。
蟒服女子拉起妇人,将孩子递还,“赶紧喂符水,迟则生变。”
“是是是,谢谢女菩萨。”
“沈总旗,这次多亏了你,那小女孩要是死在船上,以后我这船就没人敢坐了。”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沈总旗收下。”
矮胖船东一阵后怕,取出一张百两银票。
沈鹿溪道,“不必,斩妖除魔本就是我道职责。”
“鹿溪姐,你没事吧。”一个高大俊郎的书生跑过来。
“你刚才在甲板上?”蟒服女子终于转过脸来。
这女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释怀仙仔细观察蟒服女子,平胸,精致的瓜子脸,丹凤眼,气质冷艳……
这,这是沈鹿溪!
释怀仙心中微惊,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
沈鹿溪,林守一的师妹,楚君仪的师姐,三年前入世历练,没曾想再次见面,她已经贵为斩妖卫总旗了。
“嗯,我跟几位同学刚才在这儿赏景,突然……”
“老婆婆喊童子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尿,你莫非不是童子?”
“我,我是童子,只,只是那老婆婆要的是当众……我是读书人,有伤风化有辱斯文的事我做不来啊!”
“人命关天,你还顾虑那么多,你真是读书读傻了。”
“姑娘莫要苛责了,这种事但凡有羞耻心的人都做不来。”释怀仙走了过去,他是个和尚,长得又极俊俏,在一众船客里面不要太显眼,他可以肯定自己已经被沈鹿溪看到了,这个时候要是不出去见她,后果……
沈鹿溪平淡道,“你是谁?”
“在下释怀仙,青沐镇烂柯寺僧人。”
“你是童子?”
释怀仙点头。
“哼,我知道你们男人,之所以不敢尿,怕是东西太小不敢拿出来见人吧!”
释怀仙嘴角一抽。
沈鹿溪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素来冷艳,不苟言笑的她居然也会开这种荤笑话了。
释怀仙无视女人鄙夷的眼神,转身就走,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鹿溪姐,这人和尚你认识?”
“关你屁事,滚。”
“鹿溪姐,你,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
叩叩!
释怀仙回到客房刚坐下,意料之中的敲门声就来了。
“谁?”
“烂柯。”
释怀仙起身开门,矫健高挑的身影窜进来,将他扑倒在床上。
“释怀仙,你竟敢不理我,找死!”释怀仙一把握住下击的粉拳,“鹿溪姐,男女授受不亲!”
“哼,什么授首不清,你小时候哪里我没摸过。”
沈鹿溪说归说,还是翻身站了起来。
释怀仙大囧,那简直是他的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释怀仙,当年我好心让你跟我下山历练你不肯,现在怎么肯下山了?”
释怀仙道,“师命难违。”
“原来是老主持强制你下山的,我就说嘛,依你的性子是绝不可能主动下山的。”
沈鹿溪坐了下来,抄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你这次下山准备去哪游历?”
释怀仙道,“颜兄说先去黄石县。”
沈鹿溪皱眉道:“颜兄?”
释怀仙颔首,“颜兄是一位本领极高的修士,师傅让我跟在身边,说能学到很多东西。”
“能被老主持看重,看来你的这个颜兄不简单啊!”
“你如果想认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
“算了,明天再说吧,前面马上就要过埋骨滩了,你自己小心点,最好别上甲板。”
“哦,好的。”释怀仙没有问沈鹿溪原因,小的时候,沈鹿溪是个假小子,释怀仙那时天天跟在沈鹿溪后面,算是这位女汉子的跟班,这么多年下来,沈鹿溪的话他都会听进去。
沈鹿溪在释怀仙房间里喝了会儿茶就离开了。
客船的终点是春江府城,途中要路过埋骨滩。
埋骨滩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每次朝代更替,这里势必血流成河,尸骨堆积风化,持续千百年,终成一片滩涂。这里曾经鬼哭狼嚎,阴风蔽日,为春江府三大禁地之一,无人敢去涉险。
直到百年前,有大德高僧乘金云降临,以大毅力大智慧坐镇埋骨滩,以身饲鬼,诵往生经超度亡魂,金光笼罩埋骨滩足足十年,才将无数鬼怪阴物送走。
千百年的积累沉淀,早已让这埋骨滩成为极阴之地,年年都有鬼怪滋生,大德高僧无法根除,又不可能长期驻扎,无奈离去,只是每年定期派弟子来超度鬼怪。
如此又过了五十年,终于有货船敢从此过,为了安全,船东都会花重金请来和尚道士坐镇。对船东来说,付出的那点金银与改变航线后赚取的钱财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一艘船,两艘船……越来越多的货船通过埋骨滩,都没出过事,渐渐的也有客船开始走这条水路。
这艘客船是第三次走埋骨滩了,前两次请的是个和尚,两次皆安全过关。
这次请了一个道士,论本事那道士远不及沈鹿溪这个斩妖卫总旗。所以,对这次的航行,船东是非常放心的。
“沈总旗,马上就到埋骨滩了,还请你劳累上甲板帮忙警戒。”船东给沈鹿溪倒了杯参茶。
“应该的。”沈鹿溪端起参茶小口抿喝,葱嫩的白指,冷艳的气质,姣好的身段,嗯,胸虽小了点,但屁股够大够翘,准是个能生儿子的好女子。
说起来,自家小儿子的年纪与沈总旗相若,可惜是个草包,整天就知道斗狗瞎混,哪怕稍微有点出息,自己也有底气将他介绍给人家认识一下。
倘若自己年轻个四十岁……
看着已经布满皱纹的手掌,船东不由叹了口气。
“赵老爷为何叹气?”
“没什么,待会儿可能有阴风细雨,我去安抚一下客人。”
“赵老爷请便,我喝完参茶就上去。”
赵老爷走后,沈鹿溪呸了一声,“这老不羞,一把年纪了还瞄人女儿家胸口,我这都束成平地了,你还能瞄出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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