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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千调对此也是只字不提。
白丸沉默,无话可说,他很无奈地叹口气,“祁宴,我知道你一直很懂事,既然已经这样,我尊重你的决定,不过下不为例。”
“嗯,我知道了。”盛祁宴嘴上应着,挂了电话。
对白丸讲大道理是没用的,他所考虑的出发点都是他,只有把温绥搬出来,用顶头上司施压,顺着他的逻辑走才能说服他。
盛祁宴抿了抿唇,深吸一口冷气,却将走廊里那些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吸进去,他下意识的皱眉,忽然有点想吐。
就跟五六岁时巷口老爷爷在他被打后给他在伤口上涂的药酒,难闻,像蚂蚁钻入心扉的让人痛痒难受。
医院里无论什么时候人都很多,盛祁宴下到一楼拿外卖时,门口救护车鸣笛声嘹亮。
医生跟护士焦急却小心的迅速推着从救护车上下来的病人前进,他看见病床里躺着个小孩,约莫六七岁大,额头磕破一个大口子,正潺潺流着血,十分恐怖的糊了满脸。
与之相比较的,是稍晚进来的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女的面容冷漠眉头紧锁和男的吵架。
从言语中听出,是男的吵闹到最激烈时把孩子给无意砸伤,如今要闹离婚,声大如钟,完全没有一丝愧疚的样子。
整个大厅排队的人都被吸引了视线,纷纷和周围人讨论着,什么夫妻冷血薄情,孩子可怜。
但孩子懂什么,他只能孤立无助的躺在病床上,等着父母宣判他的归宿,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盛祁宴只停顿片刻就转回病房,温绥没想到他又回来了,一时有些怔愣,随即语气不悦的问:“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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