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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已过,花朝节临近,此月从极之渊课业最少。
众弟子无心修习,心早就飞到花朝节的“携露掇花”打擂上,都是骄傲爱显的年纪,期盼着自己能在擂台上大展风采,拔得头筹。
从极之渊干脆精简了课程,让弟子们去功德塔接委托攒星片,好历练身手、增进修为,年中考校的标准也暂且改成以星片之数衡量。
危险评级低的委托弟子们可自行接下,中等评级的委托须由宗师批准,而危险评级高的,则需在宗师带领下才可完成。
夏醒把昏迷的女童送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怀中,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女人的呜咽声在耳边飘飘荡荡,云潮收起长笛,向迈进庙内的少年道:“许辞,可追到那饕餮鬼了?”
少年一甩长剑,附在剑伤的暗色光点被震飞,他淡声道:“饕餮鬼脏得很,追上它便直接砍了。”
破庙中泥塑的弥勒佛像前几盏烛火摇曳,给少年俊朗的面容上镀了一层忽明忽暗的光晕,佛像高高的影子趴伏在地,将那对母女笼罩完全。
夏醒抬眼见少年,微微一愣,低声嘟囔:“……怎么越来越像他了。”
少年剑眉一提,轻声道:“你们怎么把她们带到这里了?”
满面泪痕的女人答道:“回仙师,奴家本住在隔壁村子,为了寻女才跑到这来。现天色已晚,恐深夜赶路再遇到饕餮鬼,便拜托这二位仙师为奴家找个歇脚的地方。”
少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翘起了唇角。
他走过去将坐在女人旁边的夏醒拉起来,道:“是不早了,哥哥定然没睡,在等着我们回去。”
夏醒酸溜溜地心道,哪来的“我们”,小师尊等的只有你。
云潮皱眉:“留他们孤儿寡母……”
她的目光落在少年似笑非笑的眼上,忽地一惊,冷汗顺着脊梁骨爬了上来,暗道一声糟糕。
云潮的心狂跳起来,不动声色地抽出长笛背在身后,朝着那母女笑道:“饕餮鬼已除,陈娘子你大可不必忧心,今夜这里定然是安全的。”
夏醒不明所以,正欲开口,云潮轻轻拽他衣角,夏醒转过
身来,腰间的长剑碰上了钱袋,“当”地一声脆响。
夏醒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既然这对母女没有住处,应该带着她们去找客栈才对,为何会被她们牵着鼻子走,说来破庙歇脚便来破庙歇脚?
夏醒看向云潮,云潮面容苍白地点点头。
功德塔的委托怕是被人动了手脚!这不是他们能应付的了的邪物!
少年面不改色,朝着女人一拱手:“实在对不住,家里有人在等。”
女人神色一变,声气带着哭意:“仙师都这样说了——”
她的身影猛地拔高扭曲,脸上炸出獠牙,怀中哪还有什么女童,只是一块蠕动着的烂肉。
“可奴家委实是害怕,求求仙师们留下来陪陪奴家吧!”
云潮低咒一声,长笛横在唇前。
“是魔物!魔界宵小居然混进城中来了!”夏醒长剑出鞘,“你把陈氏母女藏到了哪里?”
少年手执长剑,剑上燃了一层猩红的火光,女人的腥臭的触手将将触到剑芒便化作飞灰,她娇笑:“奴家就在这里啊。”
被夏醒砍断的触手似还有生命,诡异地蠕动,散落在少年周围。
女人大喝一声:“着!”
少年足下一道金光,卷起一阵罡风带着巨浪,汹涌的灵气盘旋将他困于其中,夏醒惊呼:“九曲黄河阵!”
魔物当然御不了灵力,而眼前的女人已不是活物,那么——
云潮掐诀唤从极之渊信鸟,信鸟得了召唤,却在庙门口徘徊不得进,云潮向信鸟大喊道:“传口信,迟越城出现了幻梦成空蛊!”
幻梦成空蛊,附在死人身上便可复刻此人生前之举动,若下蛊在活人身上,那人便成了傀儡。
那女人确实是陈娘子,陈娘子只是个普通人,以她为媒介仍可以运起足以剿灭数百高阶修士的九曲黄河阵,背后操纵之人修为至少已经大乘!
信鸟振翅而起,悲鸣一声从半空跌落,被一道灵力击中,倒在地上不住抽搐着。
夏醒剑气愈厉,他边哭丧着脸边咬牙切齿道:“你敢碰小师尊的心头肉!小师尊肯定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我跟你拼啦!”
云
潮翻了个白眼:“……出息。”
她用长笛顶着罡风靠近九曲黄河阵,欲去想办法解救少年,却听得少年冷静地一声:“让开。”
云潮不解其意,九曲黄河阵坚若磐石的阵顶蓦地窜出数道黑气,织起天罗地网,网越收越紧,几道哀嚎声响起,数个黑袍人被黑气席卷进阵,一黑袍人惊慌道:“少主!”
云潮和夏醒腹背一痛,被女人的肉触手裹紧举到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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